“是这样吗?沫沫。”战彦风微笑的看向祝以沫。
邱少泽同样投去了期待。
在他的心里,忘不了她对他的好,那些真情实感是认识两人天比不了的。
“当然不是,我和他不是闹矛盾,邱先生,你是健忘症吗?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她的喜欢和爱,早就被糟践完了。
现在的祝以沫只想做,她应该去做的事情,其他事情与她无关。
一律!不管。
邱少泽心头猛地一沉,他痛苦的眼神看向祝以沫冰冷的眸子,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甚至说结婚,想着以后的生活。
“以沫……”
“别这样叫我,邱先生,你这样呼喊我。会让我未婚夫误解的,合作的事情,能合则合。”祝以沫还不想合作呢!和邱少泽碰面,实在是晦气。
邱少泽的胸口很痛,心脏绞着疼:“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早就回不去了。”祝以沫冷漠的态度和言语,难道还不明显吗?
战彦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邱先生,我看,你今天还是回去吧!我要重新考虑,林氏集团适不适合联盟了。”
“好。”邱少泽咬紧牙关,强忍着情绪离开了会议室。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祝以沫和战彦风。
她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脸颊忽然间红了下来,但是战彦风的确帮了她不少。
她还是由衷的和他说了一声:“谢谢。”
战彦风的目光还在她身上游离,最后锁定在她的胸口:“多吃点木瓜吧!祝以沫,你小的有点不能看了。”
“轰!”祝以沫脸颊涨红的更加厉害了,什么?
吃木瓜?
小的不能看了?
战彦风凑近她的耳朵,在她耳畔小声呢喃:“我对你都没兴趣,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祝以沫,好好养,没准哪天我会来兴趣呢!”
“战彦风!!”祝以沫瞪大了眼睛,原本的感激,瞬间烟消云散了。
还感激,不打死他,就非常客气了。
登徒子!
落下文件半路折回来的邱少泽,刚好碰上他们打情骂俏的那一幕,目光阴沉了下去。
拳头不自觉的攥紧,原来她的感情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在欺骗他。
祝以沫和那些人一样,只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
忙碌完了工作上的事情,祝以沫提前下班,想着出去逛逛。
刚到地下车场等车。
一群穿衣比较社会的青年从各个角落出来。
祝以沫以为是路过,刚准备让个路,却发现他们是冲着她来的。
团团围了上来。
很快就已祝以沫为中心围成一个圈,她提高警惕,攥紧了拳头。
“你们是谁叫来的?”找的那么精准,想必是提前知道了她的路径。
祝以沫平时也没怎么得罪人,不应该啊!
为首黄毛猖狂的说:“你就祝以沫啊!长的倒是不错,只可惜了,得罪了人,有人花钱让哥们几个好好款待你。细皮嫩肉的,倒是可惜了。”
说完,黄毛就让兄弟几个上。
他们手里都拿着棍棒,有的还拿着折刀。
个个露出阴险的表情。
都是有备而来的。
祝以沫淡定的脱掉了高跟鞋,她摸了摸鞋跟,女人打架一般不打。
打了的话……往死里打!
她拿着高跟鞋和那些人博弈,就算是被折刀划伤,她也不喊疼。
而是咬着牙,往死里踹,往死里打。
打起来的时候,不要命。
祝以沫今天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此时已经被鲜血溅出一道道“血花”。
比祝以沫高出许多倍的男人,被打在地上哀嚎。
她浑身是汗。
为首的黄毛看傻眼了,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她喘着粗气,目光死死的盯着黄毛的方向。
“说,是谁让你们来的?”祝以沫将打断的高跟鞋,扔在了黄毛的跟前,她随手抄地上的木棍。
上去就是狠狠一击打在黄毛的膝盖上。
黄毛跪在地上,尖叫的狼嚎着。
“闭嘴,再嚎叫一声,我打断你的手!”祝以沫扬起了木棍。
黄毛急忙说出那个人的具体特征,说他也不认识。
但是他不认识,祝以沫却认识。
赵芸芸!
那个女人果真不是省油的灯,只是比前世急躁了一些,可能是她前些天逼出来的。
一个个都等着!
战彦风感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看着靠在柱子上的祝以沫。
他快步的上去:“祝以沫,你怎样了?”
“死不了,给我叫救护车,刚打架的时候,手机摔报废了。”祝以沫也受了很多伤,但是她咬紧牙关不说,坚挺着。
战彦风看着她脸色逐渐苍白的脸颊,心头猛地一颤,这女人也太要强了吧!
他叫了一辆救护车,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抬走了。
在处理伤口的时候,才发现,那些人受的伤并不是特别重。
反而是看起来非常淡定的祝以沫,受的伤最为严重,多处刀伤。
骨骼多处错位。
但是她从始至终都表现非常冷静,没有一丝哀嚎,也没喊疼。
战彦风很意外,昨天晚上,她碰一下都快哭了。
此刻怎么不哭不闹的,气氛中给人一种心疼的感触。
只是他不知道,祝以沫是在积压情绪,她心中的痛比身体上的疼痛,痛千百倍。
“喂,疼的话,就喊出来吧!喊出来,能缓解一些。”战彦风嘴上虽然那样说,心里却挺不是滋味的。
祝以沫瞥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医生继续缝针。
她缝针没打麻醉,等缝完了,她才有一丝情绪。
起身的时候,差点摔倒,幸好被战彦风给接住了。
她的脑袋碰撞到了他的胸口,战彦风扶住了她,动作很轻,也怕弄疼了她。
“战彦风,我好疼……”紧接着就昏厥了过去。
战彦风看着怀里的她,将她抱上病床,医生给她打点滴。
他坐在病床的边缘,脑海中全是她的那一句,她好疼……
十几处刀伤,骨头错位,能不疼吗?
他看着脸色苍白的祝以沫,头一回想看清一个女人,想看看她脑袋里都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