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问,谁也不敢说。
都只是猜测棒梗来偷东西,被楚飞的‘亲戚’发现了,惨遭群殴。
盗窃罪,在这个年代很严重。
街道办跟警察都很重视。
很快,警察来到现场。
在做了初步判断之后,得出结论;棒梗确实来楚飞家中,偷走了半只鸡,一块新鲜猪肉。
“不止这些。”
楚飞说道。
“根据我这些亲戚孩子说,看到棒梗未知名类似药物的东西放到了我们饮用的水缸里。”
什么?!
听到这话,大家都感到震惊万分。
“我早就看棒梗这孩子不顺眼了!”
“这么小就知道下药,这长大了不得是个大恶人呀?”
“看来以后咱们大院出门要锁门了!”
“都是傻柱给惯的,傻柱家没得偷,这不偷到别人家里来了?”
“……”
众人七嘴八舌,说得贾张氏孤立无援。
当傻柱跟秦淮茹回来时,警察也得出了结论;
棒梗在楚飞家的水缸里,放了大量泻药!
而棒梗这次面对的惩罚,极有可能会进少管所进行管教!
具体,要等警察去医院做完笔录才下定论。
“妈呀,造孽呀!我的棒梗冤枉啊……”
贾张氏坐在地撒泼,哭闹,装可怜,压根没有给楚飞道歉的意思。
楚飞也不稀罕贾家虚伪的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法律跟死士做什么。
且这时候,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不便多说什么。
毕竟是盗窃罪跟危害罪并罚。
最后,还是傻柱跟几位大爷大婶,象征性的安慰一下,把贾张氏扶回家。
……
后院,第一批死士队长赵钱,以及几名成年死士也都回来了。
“你们没把他打死吧?”
楚飞看向二十几名孩童死士,担心他们下手没轻重,给自己找麻烦。
“大表哥放心。”
“别看我们小,我们思想成熟,下手有分寸,死不了的。”
楚飞点点头。
让死士们把水缸的水倒掉,清洗一遍。
然后,一群人又愉快的做起了香喷喷的饭菜。
……
前院,贾家。
“我,我就一厨子,我能有什么办法?”
贾张氏跟秦淮茹都求傻柱帮忙想想办法,傻柱也是没辙。
棒梗这次做得确实过份了。
下的是泻药还好,万一是毒药,吃死人,这行为拉出去枪毙十次都不过份。
“行了行了,我去找几位大爷商量,琢磨一下!”
看到秦淮茹掉眼泪,傻柱又心软了。
来到一大爷家,二大爷三大爷也在。
“几位大爷,今天这事儿,你们说怎么办?”
傻柱把酒瓶放在桌,给几位大爷倒酒。
“那楚飞我是没辙了啊,打肯定是打不过,这次我是真不想帮棒梗擦屁股了,况且我就一厨子,我也帮不呀!”
“……”
三大爷喝着酒,呵呵笑着:“你不帮忙想办法,那淮茹能见得棒梗受罪?你能见得淮茹受罪?”
“得得得,三大爷你就别提那茬了!”
傻柱罢罢手。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有啥办法吗?”
一大爷跟二大爷相视苦笑。
“我能有什么办法?傍晚那楚飞都问候我妈了。”
一大爷黑着脸说道。
“要说生活,咱们还能偶尔接济一下贾家,这道德作风问题,还得看淮茹跟贾张氏的。”
话说到这里时,傻柱看到秦淮茹朝着后院走,脸色顿时就变了。
找了个借口开溜,傻柱也尾随而去。
砰砰。
秦淮茹敲响楚飞的房门,没得到允许,便推门走进去。
“干嘛?”
楚飞正在泡脚,疑惑的看着秦淮茹。
“楚飞,你能跟警察说一声,饶了棒梗一次吗?”
“或者,你出具一张谅解书,让他少受点罪,他还是个孩子,进少管所那一辈子就毁了。”
秦淮茹眉头紧锁,说道。
“只要你肯放过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楚飞一听就乐了。
“他还是个孩子,所以不能放过他!得把他从错误的道路拉回来。”
楚飞笑着说道。
“至于你……你觉得以我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会去捡一只破鞋?
也只有傻柱那个大傻子,会沦为你的舔狗。”
“你……”
秦淮茹面色难看,话还没说出来,傻柱就冲了进来。
“孙子,说什么呢你?!”
伴着话音,傻柱一脚就踹过来。
然而死士对着赵钱后发先至,伸脚截住傻柱的脚,一拳打过去。
紧接着拎小鸡似的,把傻柱丢到门外。
“敢打我大表哥,找打呢你?”
傻柱痛苦的爬起来,一脸后怕懵逼。
他自幼打架,罕逢敌手。
这赵钱人高马大,动作竟然还这么利索。
“噗嗤哈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
这时候,隔壁邻居许大茂哈哈大笑。
他跟傻柱从小就不对付,轻易不会放过嘲笑对方的机会。
“许大茂,你个不会下蛋的铁公鸡,我打不过他们,还他妈收拾不了你?”
傻柱气急败坏要去揍许大茂,却被赶来的一大爷拉住了。
“傻柱,何雨柱!你再胡说八道试试!”娄晓娥气得不行。
“傻柱,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许大茂结婚几年无儿无女,最狠别人戳他的痛处。
一副要跟傻柱干架的架势。
“再说一遍我跟你玩命!”
傻柱一脸鄙夷的冷笑。
“别以为我不知道,棒梗给楚飞家下的泻药,那药可是你给的,搞不好这点子就是你小子出的馊主意!”
什么?!
听到这话,前来围观的邻居又不淡定了。
此时,楚飞走出来,审视般的目光,盯着许大茂。
如果这事是许大茂出的点子,那就连这鳖孙也一起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