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虽然白茫茫一片十分刺眼,但是琴酒依旧是听见了高跟鞋哒哒哒踩地的急促跑步声。
很明显,那个疯女人跑了。
少顷,闪光弹光芒散去,琴酒眯了眯眼,露出一副狐疑之色。
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伤成这样的女人还能够跑走?
他瞥了一眼,置物室大门是开的。
门口与烟囱边上都没有血滴落,甚至是酒水滴落的痕迹。
那个女人身上明明受了伤,鲜血却没有滴落一丝一毫?
呵,是用裙子包住了手吗?
她意志力强的真是让人害怕,代号鲨鱼……辣椒……的女人。
……
另一边。
春日凌越跑越是觉得大脑昏涨,她的嫩脸已经不在泛红,反而恢复了雪色。
这并不是说明酒意已经散去,而是更加迷湖!
“再撑一会,还没跑远……小哀还有危险……”
她现在连跑步都很难,那极其强大的平衡感甚至都已经出现障碍,基本的走路都踉踉跄跄。
春日凌右手扶着墙,左手捂着自己的发涨的额头,一步一步艰难的走着,动作十分的笨拙。
真是郁闷死,好端端的自己怎么会躺倒在酒里啊!
特娘自己还不受控制莫名其妙喝了一口!
这这这谁受得了啊……啊!!!
为了维持平衡,春日凌一键换装又换回了卡慕装扮,高跟鞋在醉酒后实在难走路,不注意就会崴到脚。
那一头自然披散的珊瑚粉色过肩长发也随她醉酒的主人一样,悠悠飘晃。
很快,春日凌忽然眼睛睁大,有些发怔,一股恶心反胃感涌了上来。
这是要吐的征兆吗?
她真是欲哭无泪!
也是,一杯还是一口小小的葡萄汁饮料百分之二酒精含量就让春日凌当时晕乎了一天,被辉夜捡去。
更何况现在?!
那可是不知道多少酒精混在一起!
幸好这里地方比较偏,大家都在面的饭店里,加上一般没有人会到这里,所以春日凌还算安全。
她一边走着,一边用自己残余的意识唤出灰原哀的导航,发现小哀已经不在饭店。
紧接着又是柯南的位置,现在他们两个正在一起。
春日凌终于松了一口气,写满难受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抹无奈又牵强的笑。
“唔……呕!”
终于,她忍不住了。
转身低头便在墙角便呕吐起来。
系统白心疼的不忍直视,可惜那是醉酒不是酒精中毒。
她没有办法。
“阁下……你……你还好吧……”
“不要跟我讲话,我脑袋好晕……”春日凌蹲在墙边,单手扶着墙,脑袋则是依靠在手臂上,她胃里翻江倒海一般,脑袋也嗡嗡晕眩胀痛。
“啊!!!”
她发出一声难受的轻吟,眉心紧拧,双眸紧闭,精致的小脸表现的一副十分难受样子。
系统白眉头紧蹙,一副不敢讲话委屈巴巴但又十分担忧的模样。
春日凌就这样,一言不发,蹲在边上,磕着眼皮缓缓恢复精神,试图让大脑好受一些。
幸好这里没有凉风,以至于她不会吹的崩溃。
片刻,她微微睁开那双湛蓝色的双眸,看见一片黏湖湖东西后,俏脸一红有些窘迫。
尴尬的她连忙挥一挥手,手在触碰到这一块地板后,见越入道立即触发。
只见那滩黏湖湖的液体瞬间像是掉了下去一般,消失在地板上。
“呼……”
春日凌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整个人死尸般躺下。
她脑袋又热又晕,还很痛。
根本没有任何的思绪。
躺在地上辗转反侧,势必要找出个舒适的姿势。
少顷,她将脸贴在地板上。
“阁下!脏!”
系统白忍不住失声轻呼。
春日凌皱了皱眉,小孩子气一般,不耐烦中夹杂着几分幽怨。
“嗯……我好热……你不要跟我讲话……脑袋转转转的会头晕……”
系统白抿着唇,长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阁下舒服就好,脏了也能用好感值清洁。
就这样,春日凌一动不动在地上躺着。
意识半清半浑,彷佛是在梦境与现实之间,休息不算休息,动也无法动弹。
就像是鬼压床,是一个弥留在黑暗混沌之际,无妨操控自己的提线木偶。
虽然无法动弹,但是意识依旧是半清醒的。
过了片刻,她听见了,感觉到了……
有一个人正朝着自己走来……
脚步低沉。
对方正好像呼唤着自己。
这一幕,很是熟悉,彷佛在很久之前也有过一模一样的经历。
春日凌用尽全力去睁开双眼,只不过此刻的眼皮好像有万千斤沉重,即便她意识中疯狂的想睁开双眼。
然而,她的挣扎也只不过是令眼皮微微颤抖罢了。
不过就在这时,一双修长有力且骨节分明的手将地上的春日凌稳稳抱起。
一只手从她双腿的膝盖窝处托着,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肩膀。
这一瞬间。
彷佛囚禁春日凌的禁锢被打破,她终于能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眸,眨了眨眼恢复些许神色,将眼前这个人纳入眼底。
“师父?”
春日凌怔了怔,眼中流露出一抹呆滞。
很快她便松了口气,俏脸一红重新轻闭着眼,幸好不是旁人。
她也不怕琴酒发现自己就是那个黑裙女人,毕竟自己现在的手可是完好无损的!
春日凌就说这一幕为什么似曾相识,五年前自己穿越过来快死了也是这样被捡回去的嘛
不对啊!
自己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节操呢?!
春日凌感觉真是操蛋了,被大树占口头便宜就算了,还要被琴酒这个冷兵器抱,指不定等一下还要被贝姐……
害……生活不易……又交身又交心的,都想爬起来暴琴酒两拳,谁让他冤枉自己来着?
对了,小哀回家了吗?
明天吃什么甜点好呢?
尹藤良树他听自己的,带人出去以后去哪里了?他们任务是不是算失败了?
春日凌迷迷湖湖的,下意识把脸微微往琴酒怀里藏,一双玉手则是无力的自然垂落。
她小脑袋里东想一下西想一下,不知怎么,脑袋已经没有那么晕痛了
琴酒正抱着春日凌,他一脸黑线,心中颇为复杂,感受到了一丝后怕。
这个女人居然跑回来喝酒?
还醉倒在地?!
这里这么危险,要是被其他人发现怎么办?!别说还有公安跟那个疯鱼!
是自己说她说的太狠了吗?也是,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发这么大火。
天不怕地不怕的卡慕啊……
想到这里,琴酒嘴角又微微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很好,他的徒弟依旧是他的。
“啪嗒嗒……”
突然好像有个什么东西从春日凌袖子里滑落下来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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