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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登山?”
这个名字,瞬间让刘邦惊到了。
他看向夏候婴。
夏候婴同样脸色大变。
因为,两个人同时想到了肖无忌的话:“白登之围。”
“你确认叫白登山?”
刘邦始终有些难以相信。
五年前就预算到了今天的白登之围,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吧。
向导点头:“没有错,这里就是白登山。”
刘邦夏候婴面面相窥。
刘邦本来想再组织一次突围,自己亲自带队,冲出去。
这会儿突然就丧失了信心,下令收拢队伍,只守不攻。
“你说,这怎么回事?”刘邦私下里问夏候婴:“这世真有神仙?”
夏候婴脸惊容依旧,想了想,摇头:“神仙不一定,但能掐会算也许是有的。”
“会不会是蒙的?”刘邦这人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他始终有些不肯相信。
“不可能蒙得这么准啊。”夏候婴想了想,摇头:“白登之围都清清楚楚说出来的,哪有蒙得这么准的。”
刘邦抬头看天,天色渐渐的黑下去,更给人一种深远难测的感觉。
“难道真有天意?”刘邦喃喃的叫。
“有天意,天意也在陛下这一边。”夏候婴道:“那小子不是说了吗?说陛下只是给围了几天,最终安然返回。”
“生生死死的,倒是不须介意。”刘邦挥挥手,并不在意这个。
他在意的,是真的有未卜先知。
他素来不敬天地鬼神,这一刻,心中竟然生出一种怵然的感觉。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眼晴在看着他。
这双眼晴对他,或许是善意的,可刘邦就是不喜欢。
他喜欢的是,我命在我手。
而不是我命在天。
过了几天,匈奴始终围得死死的,陈平找到刘邦,道:“陛下,我有一计,或可破围。”
刘邦道:“有什么计策?”
陈平道:“我这几天在山头,看到冒顿单于和阙氏常并骑出游,极为宠幸,我觉得,可以暗使人送重金给阙氏,让她帮我们说好话,让冒顿放我们离开。”
刘邦眨眨眼晴,觉得这话有些熟,他道:“冒顿志在必得,阙氏知道他心意,怕是不会帮我们说话吧。”
“如果事不关己,阙氏肯定不会帮我们说话,但可巧用言辞,让阙氏觉得利益相关,她自然就会开口了。”陈平成竹在胸,道:“我们可以让使者对阙氏说,我们国内正在搜罗绝色美人,要献给单于,美人一来,冒顿有了新宠,阙氏就可能失宠失位。”
“阙氏因色得宠,最怕新的美色抢去了她的宠爱,只要这么一说,她一定会替我们说话。”
他说完,一脸得色,这一计,揣摩人心,机出诡诈,必然建功。
他相信刘邦也能看到这一计的妙处,定会大加夸赞。
可他等了半天,没等来刘邦的称赞。
再一看,刘邦没看他,却在看夏候婴。
而且两人脸色古怪之极。
“怎么回事?”陈平一头雾水:“我这一计暗合阴阳之道,极为精妙,可陛下为什么是这个表情?夏候婴也是这样,他们唱的哪一出?”
他哪里知道,他这一计出口,刘邦夏候婴同时想到了肖无忌当日献的那一计。
如果说白登之围,还有可能是蒙的,是巧合,那同样的计策,也是巧合吗?
是不是太巧了点。
一个乡村少年,与六出奇计定汉的陈平,如此巧合在一起,谁信啊?
“怎么了,陛下。”陈平忍不住问:“我这一计,有什么破绽吗?”
“哦,没有。”刘邦摇头:“你去安排吧。”
“诺。”陈平一头雾水的走开了。
刘邦看向夏候婴:“又给他小子说中了,这世间,真有这样的神人。”
“确实太神了。”夏候婴同样凛然心惊。
“那小子的话,以后看来不能当耳边风了。”刘邦拍了一下自己膝盖:“先前要想起,朕就不这么冒失了。”
夏候婴道:“该是天命如此。”
刘邦看了看天,眉头皱了起来。
他以前无论看人还是看天,总是斜着眼睛的。
这一刻,心中就有几分打怵了。
陈平派使者带重金找到阙氏,把话一说,阙氏果然就起了心。
放不放刘邦,于她是完全无所谓的事情,可如果刘邦在国内搜罗绝色送给冒顿,她就完全有可能失宠。
这是她绝对无法忍受的。
当晚,她就跟冒顿吹枕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