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尔学院,施耐德看着华夏分部汇报来的消息,四十多个死侍出现在一座城市,顿时将他惊得一身冷汗,他无法想像如果这么死侍出现在了人多的地方会造成怎么样的影响,到时候混血种的世界将会被大众掀开多大的缝隙。
看到后面有一个不知名的混血种将这四十多个混血种给烧成了灰烬,施耐德陷入了沉思,他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华夏本土的混血种势力出手了,如果是他们出手那么这件事可以到此结束了,如果不是,按照分部的猜测是一个外来的神秘混血种做的,那么这个事情就大了。
“告诉华夏分部,先逐步调查到底是什么人做的,锁定对方身份了也不要着急暴露,先观察。”施耐德对着助手吩咐道,目前的情况只能向上汇报,“给我联系校长。”
“可是校长目前在欧洲度假......”女助手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施耐德打断了。
“现在的事情已经超出控制范围了,告诉校长详情。”
“是。”
女助手将分部汇报的消息通过邮件的方式发给了昂热。
“诺玛,调查事情发生前后一小时内进出的人,尽可能的锁定目标,将其列出后,发给分部,让分部派人调查。”施耐德稳定有序的安排着事件的调查。
“给我调动一批在校专员,从武器库里调拨一批烟雾弹。”
众人齐齐看着施耐德,对于施耐德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施耐德锐利的眼神,助手也不再多想,毕竟执行部的老大是施耐德,自己只是一个小助手,大佬们的事情自己没必要插手。
“是,我马上调动。”
..........................
当天晚上,一则消息被挂上了守夜人论坛:执行部部长施耐德带领执行部精锐向瓦特阿尔海姆丢掷大量烟雾弹。
此则消息一出瞬间燃爆了整个卡塞尔学院,众所周知执行部是卡塞尔学院准军事组织,也是卡塞尔最大的暴力组织,而瓦特阿尔海姆则是卡塞尔学院装备部的别称。
装备部,自称瓦特阿尔海姆。全称“炼金术与科学工程应用研究所“,不搞理论研究,工作是把科学与炼金术原理转化为实际应用,为学院提供武器,装备,研究新设备,又有“炸弹狂人集中营“之称,该部全由男子组成。
装备部也被专员们成为不可招惹的部门,因为你也不想自己在执行任务期间面对高危死侍的时候拿出的枪是玩具枪,或者是敌我共亡的炸弹。
卡塞尔学院无论是学生还是已经出去的专员都在评论区都在评论区刷着自己的看法,以及一句施耐德部长牛逼差不多的意思。众人心里再次明白了你老子永远是你老子,执行部的终究还是卡塞尔最暴力的组织。
狮心会的大本营,安铂馆内,楚子航看着聊得热火朝天的守夜人论坛并未发表任何看法,或者说他并没有想要发表的意思,执行部是什么行事风格,他这两个月内充分的体会到了,除了作为狮心会现任会长的职位外,他还是执行部的专员。
“会长,你不声援一下施耐德部长吗?”做完工作汇报的副会长兰斯洛特好奇的问道。
“没必要。”楚子航的话永远是那么的简单明了。
兰斯洛特也是习惯了这位会长的说话方式,作为一名法国人,他之前还是一个从骨子里到外表都散发着人文和浪漫的气息,但是跟这位会长共事之后,他的人文和浪漫差不多都被改变成了果断直接。
“学生会主席恺撒的回复了,只有一个单词cool。”兰斯洛特刷着手机说道。
“符合他的风格。”楚子航看着id为“狄克推多”的回复说。
狄克推多的主人恺撒·加图索学生会主席,为楚子航目前唯一被他承认的对手,一个充满领袖气质的爽快骄傲的男人,同时也是一名偶尔会中二的人。
学生会的大本营,诺顿馆内。
“你这样回复真的好吗?”昏暗的灯光下一名靠着雕刻精良的柱子的红发女孩,看着沙发上斜靠着的金发男人说,语气中略带着无语。
“我这样说有问题吗?诺诺。”恺撒挠了挠自己如同狮子鬃毛般的金发说道。
“没有问题,只是觉得太随便了。”红发女孩诺诺头也没抬的看着手机说,她感觉自己男朋友的中二病又犯了,这种像小孩一样的言论却是恺撒的风格。
“很随便吗?我倒是觉得很好,相比那种政治家般高谈阔论,点名其中的利益关系,并发表一场收买人心的言论相比,我觉得这样的回复更合适,更像一名君主般随心所欲,同时也能赢得中立在学生会和狮心会的人的好感。”恺撒侃侃而谈。
“你的中文比之前强多了。”诺诺直接无视了恺撒充满上位者话术的言辞,将关注点放到了他有进步的中文上。
“我最近在看《三国演义》,非常喜欢里面的曹操。”恺撒笑道,此时的他像极了被表扬的小朋友一样。
“好人妻吗?”诺诺揶揄道。
恺撒一脸无语的看着诺诺。
...............................
苏醉二人,走出老城区之后,苏醉找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他们送到丽晶酒店,在司机一脸我懂得的笑容下,将苏醉拉到了这座城市最豪华的酒店—丽晶酒店。
在车上的时候,司机看着酒德麻衣身上的绷带和两把刀后,不止一次的感叹道现在跟不上时代了,看着苏醉一脸无语的表情,司机也是给了他一个我懂得眼神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这就是青春啊。”
说完司机一溜烟的跑了。
“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带回家呢?”酒德麻衣看着开完房回来搀扶他的苏醉取笑道。
“带你回去过夜吗?”苏醉无视了酒德麻衣的调戏,这一路上酒德麻衣没有调戏他十次也有了八次,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开口即使虎狼之词的女人。
“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也没伤到腰。”
“呵,我不喜欢主动的女人。”苏醉一把推开套房的门,走进卧室将酒德麻衣扔到床上。
“其实我也可以不动的。”这一路,她已经摸清楚了苏醉,只敢嘴上花花,内心挺纯情的,酒德麻衣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做出一副娇弱的样子。
苏醉斜眼看着床上的尤物,一把将套在酒德麻衣身上的外套拽下,拿起渊渟径直离开了,留下来一脸懵的酒德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