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刚走不久,源稚生带着樱、乌鸦、夜叉来了。
苏醉、芬格尔、源稚生面面相觑,乌鸦和夜叉在后面还是小声嘀咕。
“这氛围似乎不正常啊。”夜叉说。
“我也不知道啊,这两天一直是樱跟着少主,她可能知道些什么?”乌鸦说,
两人将好奇的目光看向了矢吹樱,樱则是冷眼看了二人一眼,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们不需要知道太多。
夜叉和乌鸦也是收起了八卦的样子,但是内心的八卦之火愈演愈烈了。
“额,源学长,昨晚真是抱歉,我们喝多了。”苏醉说,想着昨晚芬格尔来着源稚生给自己安排英雄救美的时候,他在旁边没少掺和。
“是啊,源学弟。”芬格尔一脸尴尬的说。
“没什么,看你们这样是收拾好了,我代表日本分部送你们一程。”源稚生说。
“我们收拾好了,马上可以走。”
苏醉背起装着渊渟的背包,芬格尔拉着一个箱子,二人跟着源稚生下楼,此时半岛酒店门前的景象让二人开了眼。
一辆劳斯莱斯在一排悍马的中间,每辆车旁边都站着四个黑衣大汉,满脸的杀气,吓得前台的服务员都躲在吧台后瑟瑟发抖。
“不用这么大牌面吧?”苏醉咽了咽口水,这场景跟电影里大哥出狱小弟迎接的场面差不多了。
“你们来的时候,分部没有迎接,走的时候自然要按照规矩欢送。”源稚生解释说。
“哇哦,这场面。”芬格尔拿着手机跑到了一个黑衣人身边开始了拍照,拍完还拍了拍人家肩膀。
“诸位上车吧。”乌鸦打开了劳斯莱斯的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醉和芬格尔上车后,乌鸦和夜叉上了另一辆车,矢吹樱拿出了一个对讲机说“准备出发。”
接着几十辆车的引擎声同时发动,轰鸣声如响雷声般回荡在空气中。
芬格尔坐在后排,嘴里叼着一根高希霸,满脸的嚣张,颇有一副极道大佬的样子,几人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成田机场。
当几十辆黑色的悍马车停在机场接待大厅前的时候,所有的保安都拿着警棍严阵以待的看着外面,接着上百个黑衣大汉冲进了机场大厅。
“所有人保持安静,蹲在地上。”夜叉一马当先,在大厅中喊道。
不明所以的群众看着凶神恶煞的黑衣大汉,已经他们手上的短刀和手枪,纷纷的听话蹲在了地上,一动不敢动。
负责签证的绫小路薰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和害怕,自己刚工作没几天怎么就遇到这种情况。
苏醉和芬格尔大摇大摆的走进接待大厅,看着蹲在地上的群众和围成圈的黑衣人,心中一阵冷汗。
“我们走之后不会被当成恐怖分子通缉吧?”苏醉说,要是真的被通缉了,他们刚下飞机面对的就是华夏特警的枪口了。
“不会,辉夜姬已经控制了这里的监控,我们的样子不会被外面知道。”源稚生掐灭了手里的香烟。
绫小路薰紧张的蹲在签证的前台后,悄悄的拿出了手机准备报警,刚按下报警电话,一只手就将她的手抽走了。
“抱歉,我们很快就会离开。”源稚生说。
绫小路薰看到源稚生风衣下的里衬,心中镇定了一些,只是极道组织不是恐怖分子就好。
“抱歉,请帮我们签证。”苏醉拿出了自己和芬格尔的签证说。
“啊,好的。”绫小路薰颤抖着手帮苏醉和芬格尔做好了出境签证。
“好了,给您。”
“谢谢。”
苏醉接过护照,对着源稚生说“源学长,我们该走了,谢谢这段时间的照顾了。”
“希望你们再来日本。”源稚生说。
“有时间会来的。”苏醉说,看着还在拍照yy的芬格尔,苏醉喊了一声“师兄,该走了。”
“好,马上来。”
“祝君武运昌隆,后会有期。”
苏醉和芬格尔在源稚生的注视下上了飞机,看人上了飞机后,源稚生招了招手,夜叉点头示意,所有的人都撤离了。
留下了一群心惊胆跳的民众。
头等舱中的苏醉和芬格尔开始了闲聊。
“师兄,到了华夏,你是准备留下来还是回家?”苏醉问道。
“师弟,我是挺想留下的,但是家里人催我回去相亲。”芬格尔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一番话引得苏醉侧目,相亲这个事情怎么看怎么和芬格尔不搭边,看来到了一定年纪父母都会催促孩子找对象啊,混血种不应该是包分配吗?
“虽然我现在很废物,但是我的血统可还是A级,学校的判断是没问题的,至于我级别下降是因为学业成绩挂科,跟本没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只能一直留级到了今天。”
“我一直以为卡塞尔学院的学业成绩是按照猎杀的死侍或者龙类计算的。”
看着苏醉一副意料之外的样子,芬格尔不由得吐槽道“师弟,猎杀死侍或者龙类这种事情对你们这种杀胚来说是挥挥手的事情,你考虑过B级一下的学员吗?而且不是所有的混血种都是战斗力爆表的还有一部分是侦查型的,就像是学生会主席恺撒,虽然这也是个杀胚,一对沙漠之鹰使得出神入化。”
“他的言灵是什么?”
“镰鼬,这个名字源于日本神话中的风妖,能增强听力,作用类似于雷达,范围很广,这些以后在言灵课上都会讲的。”
“你来给校长汇报还是我?”
“你来吧,校长不一定想看见我,太丢人了。”芬格尔捂着脸说。
“好,我先整理一下言辞。”苏醉在考虑要不要用酒德麻衣的事情试探一下自己在校长心里的地位,或者自己对于卡塞尔学院的价值,两年的猎人生涯,让他明白了一个很重要的道理,没有价值的东西是没有提出条件的能力的。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学校又不是那种你说错一句话就要杀了你的地方,相反学校的环境很轻松,比一般的大学都要开放。”
芬格尔也不再想多说什么了,他知道苏醉之前的生活,有这种顾虑很正常,像是一只在非洲大草原上的野生狮子,突然被送到了动物园,前后生活的差距怎么也是需要适应的。
苏醉也不再说话,看着玻璃窗外面的浮云开始想着自己该怎么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