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准备寻找线索,奈何苏晚晚突然晕倒,他们只能回了镇上找郎中看看。如今已是第三天了,虽然徐阳嘴上不说,可心底是自然是着急的,苏晚晚将自己浑身捂得严实,吃了药热过一阵虚汗之后感觉已经好很多了。
很多人已经结伴上了山,他们自然不能落下,结果刚出门正好遇到一个江湖算卦的经过,仙风道骨,花白眉毛,花白胡子。
“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我最行,信则灵,灵灵灵…”
这倒是提醒她了,那什么谜题的听起来就像是他们算卦的才能听懂的话,苏晚晚索性将他拉了过来。
“不知三位是算前程还是算凶吉?”
苏晚晚回说:“问个问题就可。”
那算命的微微一笑,伸手竖起三根手指,道:“恐怕这问题得三两。”
苏晚晚大吃一惊,久久下不定主意,算命先生见她不舍得,又挎着行头往前走了,苏晚晚决定赌一赌,拿出三两给了他说:“三两就三两!”
苏晚晚同他说:“不需要你回答别的,如果按照你们的行话,五火巳在你们行话里是什么意思?”
那算命的把眼一眯,捋着胡子笑道:“那你可听好了,巳,十二地支中第六,阴火,占于阴而藏于阳,巳即是起,巳时生肖是蛇,五火巳,巳蛇,此非彼,彼为此。”
说罢那算命的笑呵呵地走了,如此听起来虽然不太懂,可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能分析得出这谜题是与蛇有关。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上山去看看才是。”
山的两旁道路已经看得见先前已有很多人来过,偶尔见得路边叶上有血迹,想来不是打斗就是那猛兽伤了人。
“不知道苏衡他们来了没有。”
更像是提醒她一样,先前楚宁就说见过他们,想来他们应该是来了,她只说:“待会咱们见机行事。”
徐阳仍然还是那句话:“待会情况有变,你们先走不用管我。”
循着方向走了许久也没有找到线索,山风忽过,秋叶飘落,苏晚晚觉得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可时间已经所剩无几,眼看着天就要黑了。
徐阳道:“要不然找一处高的树爬上去看看。”
这倒是个好主意,只不过他三人轻功都不怎么好,只楚宁好一点,但也只是能比人高一些。四周望去偏偏远处就有一颗大树挺拔而起,比别的树要大出许多出来,三人喜形于色,朝着那棵大树奔去。
走了半个时辰到了树下,周遭也都是脚印,证明此前也有人来过这里,楚宁用手摸了摸树上的血迹说:“这树甚是奇怪,先前我还以为是血,结果却不是。”
徐阳也去摸了摸,道:“还真不是。”
苏晚晚忽然想起宋子卿同她讲过的一种树,皮木俱赤而坚,叶亦略似樱桃叶而黄赤。木中有液,流出如松脂,久则坚凝成竭,色赤如血想来就是它了。
“它叫龙血树。”
楚宁恍然大悟:“难怪,听说这树有灵,看来是真的。”
苏晚晚笑道:“血竭就是用它凝结而成,可止血治疗铁打损伤。”
“看来宋公子教得不赖嘛…”
苏晚晚不去回她,想起听徐阳之前说有颗古树被劈开了两半,想来会不会说的是这颗龙血树?传说真真假假,但也不是空穴来风。
徐阳往手上吐了吐口水搓了搓就往上爬,龙血树壳比较坚硬,比较还容易攀爬,可徐阳草鞋底子硬,爬了一会他就往下掉,再往上爬又往下掉,他索性把鞋脱了。
苏晚晚对他说:“还是让我来吧。”
徐阳一脸不敢相信:“苏兄还会爬树?”
她拍拍胸脯道:“那可不,小时候院子里那棵树我可是爬了又爬。”
楚宁点点头附和:“我可以作证。”
倒不是怕徐阳爬不上去,只是她太久没爬心痒痒了,徐阳一脸为难,她便捋起袖子就往上爬,蹭蹭蹭地像个猴子一样。
她从来没有在这么高的地方见过这么好的风景,夕阳西下,远处依稀飞过几只大雁,山清水秀,自是好一片风光,她终于明白了那些文人墨客,她连提墨都不会却也想将眼前这幅景色临摹下来。
只不过因为太高,或许是她穿的太单薄,一阵风吹过,总觉得比下面冷了许多。她挪了挪地方把四周看了个通透,对着下面说:“我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