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将仪妮扶起来,继而又是唾沫横飞的嚎着:”不要以为你是国师!就可以仗着位高权重一而再、再而三欺压圣女!”
“圣女?”忧郁郁冷声嘲讽道。
大吉大利的下一句都说不出来,还敢说自己是来自2020年的?
说话也不怕笑掉大牙。
既然笑不掉,那她只好勉为其难帮帮忙了!
她瞥了眼跌坐在地的仪妮,满不在意开口道:“圣女不是有神力庇护么,怎么的。连本国师一掌都挨不了?”
意思很明显——
我就是打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随即又很欠揍的转了转手腕,松了松骨头弄得卡擦作响,那模样好似把她手给打疼了。
“混账!你!欺人太甚!”宗方丈涨红一张脸,高声怒喝,仿佛一只喷火的大老牛,整个金銮殿都回荡着他生硬的声音。
要不是有皇帝在场,他非的打得这个女人满地找牙,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此时的他被气的七窍生烟,头上仿佛冒着白烟......乍一看哪里有什么道行高深,神情和蔼的高僧模样?
邯兴在一旁默默看了半天的戏,本来是想着出来帮着国师说话。
可他很快就发现,好像压根就轮不到他出手......
如今看到这老头吃瘪,哈哈大笑前仰后台的甚是滑稽。
“哈哈哈哈哈哈......国师说的对,既然是神力庇护,怎么一巴掌哈哈哈哈哈都挨不了?”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没想到国师一张嘴好是有趣。
“你!你们!”仪妮眼里蓄满的泪水顿时涌流而下,哗啦啦的好像水龙头一样。
那模样甚是憋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忧郁郁可没心情看她作戏,紧接着转头看向她,开口道:“陛下还未开口封你为圣女,就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尤其是贴金二字,咬地极重。
她扬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说出一番话,眼眸中的冷嘲都要溢出来。
仿佛嘲笑她不自量力,竟然妄想着要当圣女,说没脸没皮都是轻了的。
语言讽刺至极,轻飘飘一句却能气的人火冒三丈。
一旁看戏的宣峪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这女人倒是个不吃亏的主。
此时的仪妮心里都快要气疯了,很想撕烂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但她只能攥着指头,咬碎了牙齿把气往肚子里吞,继续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泪依旧哗啦啦的流,不值钱似的。
“国师此言有理。”宣未点点头,此话倒是真的。
他还没有见识过这所谓的神力,就自称什么圣女,着实让他有些不悦,所以他并不怪罪忧郁郁出手伤人。
况且国师不是也说?有神力怎么会轻易挨打?
皇帝宣未心中怒火渐起,面色逐渐沉了下去,竟然敢拿佛祖的名号来蒙骗他?
这宗方丈哪里来的胆子?
莫不是跟右派的人有什么见不得的利益交换?竟敢当众戏耍与他!
只见——
宗方丈扑通一声跪倒在金銮殿内!大声喊冤:“陛下!老僧不敢欺瞒您啊!此女当真有神力!乃是佛祖所托梦的没错!此话句句属实啊!”
他一脸老泪纵横连嘴巴都哆嗦不断,抬起头来看向坐在顶位的皇帝。
“你待如何证明?”宣未并不看他,只是声音威严。
“老僧亲眼所见,此女可以徒手伸进滚烫的油锅,而不伤分毫!此件事就足以证明此女就是佛祖所说的圣女无疑啊!”宗方丈早有准备,高声说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为之一变。
“荒唐,怎么可能有人可以将手伸进滚烫的油锅?”
“你可知那温度有多高?”
邯兴对此嗤之以鼻,很是不信的摇摇头,一口否决了宗方丈说的话。
只认为他在胡言乱语。
“方丈怕是念经念傻了罢,还是赶快找个太医给宗方丈治治脑子,我看是还没睡醒,这大白天怎么开始做白日梦了呢。”接着邯兴又开始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