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似乎已经成了现实,看张宁的表现,似乎也不知道什么。
“哎,回去吧。”袁熙心情不好,挥挥手,“你也回去想想办法,看看能有什么避免战争,又能把四郡收回来的好办法。”
“我可没有什么办法。”张宁长身而起,修长的身段,纵使一身铠甲都掩饰不住,英姿勃勃,很是惹眼,“要想你自己想。”
这不负责任的态度,让袁熙很是无语,但他也没有指望她过。
张宁走了两步,回头笑道:“大小乔,你是不是不准备要了?”
袁熙的心顿时被她刺挠的痒痒,当下脸色一板,“大小乔给我,冀州攻打下来的地方给你。如何?”
“无耻!”张宁骂了一句,随即莞尔一笑,“我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去泡,她们现在在府里过的好好的,只怕你想带走也带不走了。”
“她们在哪?还在常山?”袁熙压低声音问道。
张宁眼中闪过一丝戏虐,悠悠道:“不在常山,我带来给你泡啊?大将军想问题,多用用脑子。不过我还是认为你死了这条心吧,她们是不会跟你走的。”
说着,看了袁熙一眼,扭头离开了大帐。
袁熙咧嘴一笑,他虽然喜欢大小乔,为两人的绝美容颜痴迷,但那不过是男人都有的心态,如今有了孩子,又在大战,说实话,他心里并没有怎么迫切得到两人。
反正都在张宁的府邸,还能跑了不成?
谅张宁也不会傻到把她们送给别人
眼下还是把冀州完全收回来,再想想其它的事情吧。
公元二零三年,二月中旬。
修整了七八天的袁熙,统帅七万大军,逼近广平郡,广平郡和曹仁占领的其它三郡相邻,但和并州也是相近,袁熙拿它最先开刀最是合适不过。
大军到达城下,袁熙令人叫阵,片刻过去,探马来报,“禀大将军,敌军不予回应。”
袁熙眉头一皱,“对方若是死守,那还真是没有办法了。诸位可有破敌之策?”
诸将面面相觑,叫阵不应,唯有攻城,或者诱敌出战。还能有什么好的办法?攻城不行,诱敌出城,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好的计策。
袁熙此次一个军师都没有带过来,便是想最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没想到遇到眼前的难题,看这般状况,手下大将也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正踌躇间,一名小将道:“主公,曹军避战,便是怯战,不如我大军气出,直接攻了此城便是,让曹军看看我们势必夺回冀州的决心。”
袁熙看去,发现说话之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乃之前在并州时候,因作战勇猛而提拔的陈到是也。
袁熙微微迟疑,陈到说的有道理,曹军不想打仗,他也不想,所以两方玩的就是心里战,谁先动摇,谁就输了。双方都在犹豫的时候,集合优势兵力,给曹军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突袭,以他的兵力想要拿下广平郡很容易,无非是怕双方真正的打起来,之前才投鼠忌器罢了。
陈到见袁熙迟疑,并没有拒绝,心里一喜,抱拳道:“主公,末将愿领军攻城。”
袁熙没有理他,而是问道:“此城守将是谁?”
“回主公,是曹仁手下将领李典。守城兵马万余。”
“李典?”袁熙颔首,这可也是曹操手下一员大将啊,没想到也派了过来。难道曹操真的敢和自己打,或者是也在和自己玩心计?
略一犹豫,袁熙心里已经有了定计,李典此人沉稳老道,引诱压根没用,曹军若是不主动放弃,那也只能直接攻城了。
“陈到听令。”袁熙大声喝道。
“末将在!”陈到脸色涨红,没想到袁熙真的同意了他的提议,心里大喜。
“给你两万兵马,可有信心攻下此城?”
“这?”陈到面露犹豫,为难道:“末将当然有信心攻下此城,但如果不想损失很多的话,最好三面直接强攻,大军一起压上,这样李典多半会放弃城池,若是连续不断的进攻,只怕曹军强硬的防守,到了那个时候,不打也是真的打了。”
袁熙诧异的看了眼陈到,当时只知道阵前的斗将的小子,今天居然有了这般见地,当真是让他没有想到。
微微一笑,“那好,你说要多少兵马?”
陈到心道我这刚才不是说了嚒,大军一起压上。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心里微一思索,随即大声回道:“五万!”
真是敢要,袁熙摆摆手,给了他五万大军。
“我等在大帐内,等你好消息。”
“是,主公。”
袁熙领着众将回到军营内,刚坐下,便听到有喊杀声震天,响了一会,喊杀声渐渐远去,众人心里惊疑间,帐外传来马蹄声,接着一个探子大声道:“报!”
探子进入大帐,躬身道:“禀大将军,陈将军已经攻城前方城池。”
“这么快?”袁熙猛地站了起来。
众将更是议论纷纷,这速度也太快了,最多两盏茶时间,便攻下了一城?
诸将热烈的讨论的时候,外面很快又有战马长嘶,接着一阵脚步声想起。
“主公,莫讲过不辱使命。”一身冰冷铠甲的陈到,脸色喜悦的道。他攻城的时候,都没有想过会这么容易。
“好。”袁熙赞赏了一句,惊喜道:“那李典呢?这城好歹有一万兵马,怎么就这么不堪一击。”
陈到兴奋道:“主公,那李典令人放了几箭,见我后面密密麻麻的准备待续的攻城大军,只怕吓破了胆,果真弃城而去。”
袁熙心里更是大喜,抚掌道:“好,给陈将军记上一功,咱们进城。”
陈到的计策,完全击中了曹军的软肋,不仅仅此一城,一连几城,都是如此,没有几天,袁熙大军便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了整个广平郡。
袁熙没有停留,率领大军一鼓作气分别拿下相邻的平原郡,和阳平郡。
在这些地方,倒是遇到了一些抵抗,但都是些微不足道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