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去告诉图鲁克,就说我今日不走,在附近的酒店,他若是有任何不满,尽管去找我。”
华长征大汉,急忙道:“亲王绝无不满,还望袁大师莫要多想,这一切都是闻人公自作自受。”
袁熙点点头,带着张宁转身离去。
小张宁望着二人,眼珠一转,也跟了上去。
“亲王。”华长征回身,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图鲁克回过神,望着躺在地上的闻人公,脸色一阵白一阵青,许久方叹道:“孽障啊,孽障,他死了,我该怎么和他姐姐交代?”
华长征沉声道:“亲王,现在不是想他的事情,而是咱们得罪了袁大师,该如何像他请罪。”
图鲁克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似想起什么,他马上直起腰,对着周围众人寒暄一番,最后盯着李副官,喝道:“来啊,把他抓起来,送入监狱。”
转过头,图鲁克轻叹道:“华老说得对,袁大师小小年纪成就大师之位,我却没有把他当做那些成名已久的大师一般对待,是我过失啊。走,我们亲自去给袁大师请罪。”
华长征颔首,目露赞赏之色。
至于死去的闻人公,莫说只是图鲁克亲王的小舅子,就算是亲儿子,图鲁克也得忍着,大师是何等人物?尤其是区区凡人能惹?
图鲁克看在王妃的面子上,惯着闻人公,但这不代表他会心痛,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去招惹不能招惹的大人物。
万苏的一家普通的星级酒店。
张宁开了一间两张床的房间,此时正趴在床上询问袁熙近来的一些事情。
她身材高挑,身上轻纱遮掩,薄如蝉翼,露出雪白皓腕,双手撑着香腮,默默的望着隔壁床上的袁熙。
“有什么就问吧,你看我快十分钟了。”袁熙没好气的道。
“袁熙啊,我发现你变了不少呢。”张宁笑道。
“我现在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是所谓的晋公,不变化的话,还不知道死了几回。”
“和我说说你这些神乎其神的武功吧,我很好奇哎。”张宁一双美眸就快滴出水来。对于飞天遁地的本事,没人不向往。
袁熙似笑非笑,拍着床的一侧,“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色鬼!”
张宁白了他一眼,之前就打不过袁熙,现在依旧打他不过,去了岂不是狼入虎口?
“不来就算。”
张宁此时穿着,比任何时候看的都具有诱惑力,尤其是那一套华贵真丝睡裙,把她完美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
袁熙决定能回去的时候,多带一些这样的睡裙回去,家里夫人,一人十套,不对,秀儿二十套
房门门铃响起。
袁熙随意瞧了一眼,对张宁道:“把衣服穿好。”
“这本来就是睡衣啊,”张宁嘀咕了一声,还是乖乖的把把外套穿上,然后起身去开门。
“袁大师。”
进来的有三人,分别是图鲁克亲王和华长征,还有一个高挑女郎,一身性感露背高叉礼服。
“有何事?”袁熙扫视三人一眼。
图鲁克擦了擦汗水,低声道:“我那小舅子不懂事,冒犯了你,我是来给你赔罪的。”
袁熙微征,笑道:“按说我打死你的小舅子,你该恨我才是,怎么反倒给我道歉来了?”
图鲁克把头一抬,咬牙道:“那孽障死有余辜,袁大师三番两次给他机会,在明知道你是大师的情况下,还屡次出言不敬。”
“莫说袁大师杀他,就是当时袁大师不杀他,我之后也会杀了他。”
袁熙似笑非笑,图鲁克眼皮直跳,不由看向边上的华长征。
华长征微微摇头,拱手道:“袁大师,亲王这次特地来诚恳致歉,无论袁大师有任何要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
“是啊,只要袁大师提出来,我能做到的话,一定会满足。”
“你们回去吧。”袁熙淡淡道:“用不着道歉,我杀他,是因为他不止一次冒犯我。在洪城的时候,我就没有和他一般见识。只是他不知好歹,非得逼我杀了他。”
“什么?”图立刻瞪眼道:“这孽障在洪城的时候就冒犯袁大师,该死,该死。”
袁熙挥挥手,“我明日就回去了,希望两家不会因为此人的事情,坏了交情。”
袁熙知道图鲁克担心的什么,他也不是喜欢杀戮之人,便让他宽了心。
“一定,一定。”图鲁克大喜,道:“以后袁大师来万苏,不,只要是在缅国,但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找我。我能办到,一定解决。”
“嗯。我要休息了。”袁熙再次道。
图鲁克对着身后的妖艳女郎,使了个眼色,带着华长征走出房门。
女郎一双美眸看向袁熙,轻笑道:“我叫瓦拉尼,是图鲁克亲王的女儿,很高兴见到袁大师。”
张宁美眸圆瞪,杀了人家小舅子,还把女儿送上来给仇人玩?
这操作也是没谁了
“哦,瓦拉尼啊,你有事吗?”袁熙打量女郎一眼,酒红色晚礼服下,女子的身材相当不错,不差张宁多少。
瓦拉尼上前几步,媚笑道:“父亲说你是贵人,又是大师,让我好好伺候你。袁大师,像你这么年轻的大师,我还真没有见过呢。”
“哦,我知道了,不过不需要你这样,你回去告诉你父亲,我和他没仇,他不记恨我就是好事了。”
瓦拉尼靠的更近,走动间,身上的香水味,香风阵阵,如兰似麝,让人陶醉。
“袁大师,奴家来伺候你。”瓦拉尼眼中似乎可以滴出蜜来,柔声说道。
“我说了,不需要,你出去吧。”袁熙往床里挪了挪,眉头微蹙。
张宁看的直翻白眼,对于袁熙的好色,她深有感触,转身就走。
瓦拉尼眼睛一亮,正要扑上去,忽然就啊的叫了一声,接着又是砰的一声。
张宁回头,望着地上摸着屁股,满脸幽怨的瓦拉尼,一脸的不可思议。
“袁大师,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呢?”瓦拉尼埋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