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就是你,”张峰也豁出去了,厉声道:“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姐,就赶紧滚蛋。我姐这么大,你才多大?她应该有更好的归宿,于她于爷爷,于整个张家都好,你跟着我姐,就是害她。”
“别理他!”张宁可是知道袁熙的恐怖,害怕他把张峰打成猪头,拉着他就走,“去看看爷爷,我会和他解释清楚的。”
张峰气的肺都炸了,在后面大叫道:“姐,这是爸妈的意思,更是爷爷的意思,你不要一意孤行,不知好歹。”
见张宁头也不回,张峰骂道:“蠢女人,你早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艹!”
当张宁和袁熙一前一后进入张府的宴会厅的时候,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张家小辈。
众人纷纷望着这个当初非常有名,后来莫名消失,现在又神奇出现的女人。
本来众人想看看这个当初骄傲的女人,如今如何落魄样,但让他们失望的是,张宁出现后,他们发现,身边的女人彻底失去了颜色。
无论是他们平日引以为豪的女朋友,还是张家其她的女人,在张宁面前全都黯然失色。
素颜朝天,秀发轻挽,一身简单的休闲服,张宁几乎没有做任何打扮。但就是这样,众人更是能感觉到张宁的惊艳。
自信,那种油然而生的气质,仿佛她就是天生的王者。
优雅而高贵!
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张宁从他们身边经过时,他们发现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个头和张宁一般高,但面色稚嫩的袁熙。
“四姐好美啊,我觉得她比那些顶级明星还要美。”有女人惊叹。
“不是说她流浪去了吗?这副模样,哪里像是流浪的啊。”有人不解。
“他身后的年轻男子是谁?”很快有人率先发现袁熙。
但无论他们如何猜想,都不能知道袁熙的身份。
说是张宁的私生子,年龄对不上。说是张宁的男朋友,年龄还是对不上。
一时在宴会外厅的男男女女,纷纷议论,讨论忽然回来的张宁,讨厌她身后的男人。
“爷爷!”
张宁再次进入这之前进入过很多次的大厅,心里忽然有些害怕,夹杂着一丝丝陌生的感觉。
张君浩心里一颤,这个以前他最骄傲的孙女,可终于又回来了。
而且看着风采更胜当年,心里之前的怨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怜爱。
“看来是我多想了,我张君浩的孙女,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仍旧能配得上那肖家小子。”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张宁和在场的众人问好后,忽然张宁二伯母道:“小宁,你身后的人是?”
张宁正要说话,张母忙道:“哦,这是小宁的朋友,小宁在外面的这些年,一向有他照顾。”
张宁微微皱眉,但看着母亲不时朝她递眼色,只能无奈的“嗯”了一声。
袁熙暗自摇头,女人就是女人,成不了大器,想的太多,做事优柔寡断。他甚至能想到后面还得自己出来收拾烂摊子。
张君浩笑道:“既然是小宁的朋友,那口坐吧。”
袁熙被安排在了内厅里的尾座,由于这次宴会是为了张宁所开。因此张宁坐在了张老爷子的一侧。并没有和袁熙坐在一起。
一番客气的寒暄,大家都主动没有过多询问张宁这些年来做什么去了。不过有老爷子在,就算有人想问,也没有机会。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烈开来。
袁熙见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不堪。便打算离开。
正要起身,便听到张君浩道:“小宁啊,你还记得肖一郎吧?“
这话一出,大厅里的人顿时就都停下说话,默默的看向张宁。
张宁强笑道:“自然记得,他最近还好吧?”
张君浩笑道:“你走后,他消沉了一段时间。但这孩子着实不错,很快就振作起来,如今已经完全接管了肖家的产业,在咱们老一辈子口中,口碑相当不错,呵呵,肖家小子成长成这般,确实超乎我的想象,小宁啊,你可差点就错过了这么一个如意郎君。”
张宁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张君浩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你也不小了,这次出去,很多事情应该都能看透。肖家小子现在正如日中天,找个机会你们再见见。若是能行,便把婚结了吧。”
张君浩瞅了她一眼,“他可是至今未婚,而且从未传出什么绯闻。”
“爷爷。”张宁忍不住喊了一句。
张君浩神色复杂的打量下首的众人,淡淡道:“这不仅是我的心愿,也是你父母的心愿,小宁爷爷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有些路,做也做过了,走也走过了。我希望你能知道如何去做。”
张宁深深的叹了口气,神色疲惫。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有下人进门道:“老爷子,肖家肖一郎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张君浩眼神一亮,抚须笑道:“好,好,肖家小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快快有请。”
袁熙听的直翻白眼,曹操要是真的到了,你这老小儿命也别要了。
“我去迎接。”张峰快速起身,就要冲出去。
“小峰,稳重点。不能弱了我张家名声。”张君浩喝道。
张峰讪讪,随即走了出去。
没多久张峰便和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仪表堂堂,身着一套质地讲究的西服,虽欠缺了一点阳刚之气,但整个人气质非同常人,很是能赢得人好感。
袁熙看了两眼,心里也不禁暗自喝彩,若不是和张宁有关系。这个男人确实不错,算是他回来后,遇到最能看的上眼的男子。
“肖家肖一郎,见过张爷爷。”肖一郎面带微笑,语气温润,姿态恭敬却不显得卑微。顿时引得在场张家其他人的好感。
望着肖一郎,众人眼神复杂。
凭什么你张宁女人,消失十几年回来,又能嫁给肖一郎这么优秀的男人?大家心里嫉妒之余,又有些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