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有人见识过这么多的火炮炮弹,简直是铺天盖地的射击而来。
这么多的火炮瞬间b,无数的弹片横飞,漫天都是断臂残肢,无数的鲜血的在空中飞舞。
顿时整个大辽国的军队之中,一片腥风血雨,简直如同地狱一般。
可是没等大辽国的军队有喘息的机会,只听得又是一声嘭的巨响,那漫天飞舞的火炮继续喷射而来。
顿时整个战场都被硝烟弥漫,所有战士们都显示出恐惧的表情。
即便是有战车护体,也免不了被炮弹炸开战车,车毁人亡。
整个大辽国的军队,已经没有人敢继续前进了。
葛岩的西宁军,简直就是土豪任性。光这两次发射的炮弹,就已经有上万枚之多。
就算造一颗炮弹需要一两银子,一下子就挥霍掉了上万两白白的银子。
这不是打的炮弹,打的是一个个巨大的银锭。敲得人脑壳都要炸裂了。
葛岩在城头上哈哈大笑,笑声夹杂着雄厚的内劲,传递到每一个大辽人的耳朵里。
“尔等难道还要过来送死吗?”
葛岩一声呼喝,将所有人的胆子都吓破了。
他们没有料到,西宁军的主将,居然是一个如此强悍的高手。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却见大辽国的战鼓又雷鸣了起来。
可是无论战鼓如何雷鸣,那些战士都不愿意继续往前冲。
就在这时,大辽中,一名白袍将军,走到阵前。正是那南院王丁峰。
只听丁峰手持长剑,指着屹立于关隘顶端的葛岩,怒骂道:“葛岩,你这个叛徒。居然叛逃了大魏国,跑到西宁来做走狗。今天我丁峰,与你势不两立,一定要将你亲手血刃。已报当日你欺骗我的大仇。你可是骗得我好苦。”
丁峰说完,突然仰天长啸,这一声长啸,简直将丁峰毕生的内劲掺杂其中,给人一种极强的震慑力。西宁军中的战士,听到这个声音,顿时耳朵嗡嗡作响,简直整个营地的战士们,都被逼疯了。
就在西宁军全军受制于丁峰之际,葛岩突然也发出一声大喝,顿时一阵音波和丁峰的长啸相撞击在一起,顿时音波阵阵,无数的声浪滚滚而来。
两军的战士们,各个身形有些不稳,大辽国的战士,更是人仰马翻。
葛岩没想到,对方居然又是南院王丁峰作为主将。看来还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两军都陷入了沉默,葛岩的这一吼,显然比丁峰更为强悍,丁峰的长啸声音,完全被葛岩一声吼给压制住了。
双方高下已经判定,大辽国的士气,再次受到了打击。
可是大辽国没有这么轻易的言败。他们没过多久,立刻组织了新的攻势。
这一次,他们队形格外松散,再也没有聚集在一起。战鼓一想,战车列着阵型,朝这边狂冲过来。
就在这一刻,火炮再次喷射而来,阵地上化作一片火海。可是,这一次的杀伤却变得非常的低。因为人员不密集,火炮的威力,根本很难发挥出来。
大辽国的队伍,不断源源不断的进行进攻。有人叫嚣着:“给我冲啊,他们的炮弹不多了。他们都是纸老虎,我们只要挨过五次,他们的火炮就要哑巴了。”
大辽国不停的喊着这个口号,他们是认准了葛岩的火炮,炮弹数量绝对有限。
可是这一次,却让所有人的失望了。因为火炮还在不断的喷射之中,大地为之颤抖不已,简直让人抓狂。
一炮!两炮五炮十炮十二炮
火炮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这已经超过了普通火炮的连射极限,可是葛岩的火炮既没有炮弹短缺,也没有出现炸膛。
大辽国的人震惊了,西宁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国家啊,这哪里是打仗,简直就是败家。
正是因为西宁的败家,整个阵地上面,又留下了大量的大辽国士兵的尸体。
有着火炮的压制,想要攻上关隘,简直是难如登天。
好不容易有人冲到距离关隘只有几百丈,弩床又发射起来,无数的床弩弩箭喷射而出,漫天弩箭,疯狂的吞噬着战士们的生命。
即便有人侥幸到了关隘之下,那些劲弩也会立刻将他射成马蜂窝。
战鼓依旧在雷鸣之中,这一下子,大辽国的战士,终于没有人肯冲锋了。
这哪里是打仗,简直就是去送死。不管南院王丁峰,如何用鞭子抽打那些士兵,他们只会不停的退缩,不停的退缩,根本不敢迈出半步。
对于这些人来说,不冲锋,顶多只是被自己人杀死,起码还能落个全尸,如果冲出去,那就是随时都会被炮弹炸成碎肉。
葛岩的阵型,简直到了完美无缺的地步,这一整套的防御体系,葛岩不停的运用,可是每一次,都能极为见效,简直到了不可以p的地步。
大辽国的进攻暂停了,他们感觉整个关隘,就是不可逾越的高山。
在这一刻,就连南院王丁峰都唏嘘了,他咬着牙。虽然他很恨葛岩,可是他已经不能再让这些人去送死了。这可是大辽国最精锐的部队,如果折在了这里,只怕整个大辽国真的就完了。
丁峰分析了之后,发现葛岩的这个防御体系,有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他们没有机动性,只能依靠已经建设好的防御工事,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既然敌人不能移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咬紧牙,去进攻一块铜墙铁壁呢。
于是乎,丁峰将军队撤离,而是左转寻找更为合适的突破口。
他万万没有想到,葛岩根本就不是什么主将,而是整个西宁的主人。他将自己的存亡和西宁捆绑在一起。无论如何,都要将大辽国的军队,挡在边境之外。
丁峰带着军队走了以后,几乎万千的斥候,都在密切的关注这大辽队的动向。
大辽国此时已经对马匹急缺,一路上朝着东面前进,他们的目标其实是下一个名叫三官关隘的地方。这里也是一个比较大型的关隘,有官道直通西宁国内。
在丁峰看来,葛岩不可能对每一个关隘都设置强悍的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