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叫许大茂,两人一起出了四合院。
到执法所报案去了。
陈牧虽然是半夜一点才睡的,但因为修炼了易筋经,再加昨天吃了一顿排骨,体内有不少的滋补能量。
这种能量只有修炼了内功的人才能感受的,他的媳妇儿和女儿都还没有修炼内功。
所以一点都感觉不到这股能量。
只会在潜移默化之中得到好处。
比如陈牧在一看自家媳妇儿,就发现了不一样,首先是皮肤变的晶莹剔透的。
而后整个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变化。
“干嘛这样看着我?快洗漱。”
王兰把洗漱用品拿到陈牧面前,催促道。
陈牧接过洗漱用品,开始洗漱。
“早饭我做好了,昨天剩的排骨汤,我煮了几个白面丸子。”
王兰说着接过陈牧用完的洗漱用品,把盆里的脏水倒掉。
这个年代,有肉吃是一件奢侈的事。
哪怕是剩下的肉汤,也不会有人倒掉。
那样就太浪费了。
陈牧在这个年代就养成了一个节俭的好习惯,他并不觉得有不断的肉吃就可以浪费。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有很多人还在温饱线挣扎的活着,
“哎呀,这哪来个老头儿啊!”
“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怎么在我家门口啊,晦气死了!”
就在这时,外面扯着尖锐嗓音的贾张氏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院子里一阵热闹。
“怎么回事?陈怡你去看看!”
陈牧安排了一声。
“好嘞爹!”
陈怡跑出去,又回来。
“爹,门口有个叫花子,晕倒了。”
陈牧摇摇头,这个年头,吃不饱饭的人可不少,这种情况也不罕见。
陈牧听闻这话,连忙穿鞋子,来到院子门口。
刚到院子门口,陈牧就看到一个全身穿着补吧的男人靠墙昏迷着。
看到他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似乎是饿了很久了。
巧不巧的,这人就在贾家门口,这才让贾张氏很是不开心。
“你们看什么看,快点帮我抬出去扔掉!”
“这这这,这要是死在我家门口,可就说不清咯!我们这孤儿寡母的……”
“晦气!”
贾张氏一脚一脚踹在这男人身。
其他人,也在旁边看热闹,但谁都不动手。开玩笑,这年头,自家饭都吃不饱,这要是动手了,让人讹了可咋整?
“哎,你们你们……”
贾张氏急了。
“别动!”
陈牧走过来。
贾张氏一看陈牧,脸色就变得阴沉:“陈牧,这不会是你家那些穷亲戚吧?好啊,你是故意害我是不是!这都快饿死的人了,你放我家门口!多狠毒哪你!”
“别跟我废话!”
陈牧懒得搭理他,走了过来。
“不对,他身有内伤。”
陈牧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身是受了伤。
并不是被饿的。
内伤?
这就有点奇怪了。
“你们几个,一起搭把手,把他抬到我们家里去。”
陈牧看着几个围观的女儿说道。
“你看,我说啥来着,这肯定就是陈牧家乡下的穷亲戚!”
“我跟你说陈牧,咱大院可都是有身份的人,以后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可别带进来!谁家丢了东西,你负责啊?”
“就是,这影响咱大院治安。”
“陈牧,下不为例!”
“陈牧,不认识可别多管闲事,这年头,谁能顾得谁啊!”
一群人也跟着贾张氏絮絮叨叨,各种说法,但也只能嘴厉害一点,打又打不过。
“呸,自讨苦吃!有那点多余粮食,不知道接济一下我们家!乡下人!”
贾张氏看着陈牧的背影,啐了一口。
几个小家伙也听话,和陈牧一起合力把这人抬到了客厅。
“这人怎么了?是饿成这样的吗?”
王兰疑问道。
这年月,饿晕在路边的人很多,还有饿死都被少见。
“不是,你和孩子们先去吃饭,这个人交给我就行了。”
王兰对陈牧一直都是很顺从的,一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丈夫多半有什么办法救醒这个人,只是可能有点不方便有女人在场。
连忙叫几个看热闹的女儿去吃饭了。
陈牧观察一番,摇了摇头。
他虽然是一个穷则独善其身的人,但这内伤还是可以帮忙治一下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都三个孩子了,三观还是要培养一下的。
想着,便运转着易筋经,开始给这人疗伤。
易筋经是佛门内功,本身就有一定的疗伤功效,只是没有专门的疗伤功法效果这么好罢了。
很快,这人就吐出了一口黑色的淤血,悠悠的醒转过来。
“这是哪里,我还活着?”
这人满脸迷茫的喃喃自语道。
很快,他就感到一股在体内不断流转的热流,所过之处,伤势好转。
不由的转过头去,发现陈牧双手正在他的背。
那股热流就是从背的双手之处流出来的。
这种疗伤的方式,他从未听闻。
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自己不用死了。
这是高人。
陈牧感觉这人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才收了功法。
此时易筋经的熟练度也变成了登峰造极(10\/5000).
运转一个大周天增加一个熟练度。
“你醒了,伤势只要好好疗养就可以痊愈了。”
陈牧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心想这人多亏遇到自己,否者凶多吉少。
“您把我的伤势治的差不多了?”
此时的男人感到一身轻松,满脸的不敢相信,不由道。
“大概吧,你要是不想留根,最好再来两趟,把根去了。”
陈牧的易筋经虽然境界不低,但毕竟不是疗伤功法。
所做有限,所以还留有后患。
“哎呦,你可是大高人啊,遇到你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在下破烂侯,在这四九城还是有些朋友的,说话还算有点作用,今后大凡有用的着地方,莫敢不从。”
这人说完,立身行礼道。
“破烂候?捡破烂的?”
陈牧满脸疑问。
咋听着那么耳熟呢,但肯定不是这四合院里的人物。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破烂候一脸神秘微笑道。
正当破烂候准备具体介绍自己的时候,陈牧家来了两个穿着制服的执法员。
“你们两个,谁是陈牧,起来跟我们走一趟?”
执法员虽然是这么问,但目光却一直看向陈牧。
毕竟破烂候的年龄不小了。
而且执法员根据许大茂和贾张氏的描述,就知道陈牧是一个青年小伙子。
“是我,执法员同志,你们找我有事?”
陈牧一看到这两个执法员,就知道,多半是为了昨天下午的事情来的。
“贾张氏报警说你无故殴打老人和小孩,你跟我们去一趟吧!”
两个执法员说着就要来抓走陈牧。
“执法员同志,打架不犯法吧?用的着抓我?”
陈牧这么说话是有根据的,在这个年代,打架很长见,一般只要没人举报,警察就不会追究。
当然太严重的,至人伤残就是另有讲究了。
“犯不犯法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我们需要经过调查取证后才能有结论。”
为首的执法员满脸严肃,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听到这里,陈牧也无话可说了。
总不能直接跟执法员对着干吧,没有一点好处不说。
坏处还有一大堆。
两个执法员见状,前把陈牧拷了起来。
“孩他爹,这是怎么了?”
王兰从执法员进门就有不好的预感,现在见到陈牧被拷后不由带有哭腔道。
“没事,你在家照顾好孩子就行,不用担心我,执法员同志只是找我回去了解一下情况,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陈牧给王兰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安慰道。
随后陈牧就跟着执法员离开了家。
“得,看样子,今天我得用一下我这张老脸了。”
破烂候起身告辞,离开了。
只留下满脸担忧的母女几人。
“哎呀,执法员同志,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院里出了犯罪分子了?”
“大家快来看啊!陈牧被执法员抓了!”
这时,外面早就准备好的贾张氏,大喊大叫起来。
这个阵仗,就差敲锣打鼓了。
整个四合院,都惊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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