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嫌弃的眼神,看的芷白来气,就好像在说就你还可以制造药,就是制造出来的药物也是脏的。
她忍住爆发的小宇宙,然后骄傲的扬起脑袋。“公子这是瞧不起人。”
胡二也是想着这药还在人家手里,所以也就没有恶意伤人。“也倒不是,本公子愿意出高价买你的药方,你看多少钱来着。”
芷白听了这话,差点没气爆了,她怎么忘了这么个无耻的人,现在既然要抢她的药方,要是她不给,肯定就会叫人出来把他们抓起来,然后再慢慢折磨他们,直到有药。
这不那个妖娆的小厮,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的攀附在胡二身上。“公子,和他们这么废话干什么,给他们去地牢里面待上几天,自然就什么都交代了。”
“哼!本以为在这皇宫里面的人是通情达理之人,没想到连一个小厮都这么放肆,实话和你们说,就是给你药方也没有用,这是我祖传的方法秘制,就连药材也要到危险之地采取,岂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芷白这话直接交代清楚了,这药就是抢了药方都没有用,她还是有点怕这个没脑子的胡二听了和小厮的话,倒是打起来就尴尬了,别的不说印象分就不好了。
取药小厮现在逮着了机会,上前又给了那个小厮一大个耳刮子。“你个贱人,主子和贵客昙条件,你差什么嘴!”
“你个贱人,今日两次打我了,我要和你拼了。!”
我那小拳拳砸你胸口大体就是这个意思吧,芷白看的是目瞪口呆,胡二也不想让人看笑话,于是一手把娇美的小厮扯下来,然后丢出门去。“丢人显眼的东西!”
这一幕最痛快的就是取药小厮了吧,看来他猜的不错,这胡二更本就灭有心,喜欢他们就只是喜欢他们的皮囊罢了。
取药小厮的表情芷白当然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她当然还记得,记得刚才取药小厮和她们之间的约定,她走上前,看着在门外哭泣的小厮,然后直摇头。“公子莫不是一直和门外的这个人在一起,还真是糟糕。”
胡二可紧张了,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小厮怎么了?”
“公子是否感觉到,每日精神恍惚,而且食欲不振?”芷白说的这一些全部都是那药会产生的恶果,可是现在看来吓唬一下这个胡二还是可以的。
胡二这些症状自然是什么明显,他都不知道这几日是怎么了,平日最爱吃的东西,今日他娘继后端过来都没有胃口了。“不单单是这些,我还”
“你还昏昏欲睡,而且容易发怒,看来是外面这个人的祸害不假了。”芷白一脸气愤的看着门外的还在地上哭的小厮。
“和这个贱奴有什么关系,还请姑娘明示。”此时此刻胡二完全就把芷白当作是拯救她的菩萨了,然后看着外面的人又十分的嫌弃。
芷白看着外面的人,然后又看看胡二。“这人还是先扔出去吧,在这里会影响公子的。”
“来人呐,把这个下贱的胚子给我扔出去!”胡二气急败坏的之差出去在给外面晦气的人几脚了,可是想来实在晦气,就只是吩咐人人去扔。
“公子,你不要听他们胡扯啊,一定是他,他嫉妒你宠爱我,然后找了这两个神棍来这里诬陷我的。”原本还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听说要把他扔出宫门外去,一下子就清醒了,指着取药小厮就开骂。“你个小人,一定就是和他们串通好了的,你会遭报应的,你”
还没等这个小厮骂完,取药小厮就上前去用一块烂抹布放到了骂人的嘴里。“你在这里只会影响公子,还不出去!”
取药小厮在这个一刻不再像是一个娘娘腔了,而是孔武有力的把地上的人给拖了起来,然后朝院子外面走。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轻轻的在娇柔的小厮耳边说:“希望你知道,做人里一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还就告诉你了他们两个的确是我串通好了的。”
嘴里被足着的人,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可是他现在都知道了真相也没有用了。他已经出局了,。
“姑娘你快说说,我这病和那个贱奴有什么联系,可有得医治?”胡二比任何人都惜命,他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他现在剩下的也就只有一条命罢了。
夜莲一直站着都没有说话,实则是他看到这个继后和护法的产物就决定十分的恶心,无乱哪一方面都让人作呕。“这是私密的话题,要不要我门屋里说?”
药时胡二喜欢的,他也怕自己在交谈的过程当中,他那个多管闲事的娘又出来,倒时候把这两个制药的人当作危害他的狐朋狗友抓起来了,那他可就没得药了,他看着两边站着的侍卫。“你们去门那里守着,看到王后和护法来的时候千万要拦住,要是拦不住你们就大声嚷嚷,知道吗?”
“知道了。”
听着整齐划一的回答声音,芷白心里暗叹这还真是坑爹的高手啊,别人都不防,就防着自己的亲爹亲娘,这操作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坐坐,坐。”胡二谄媚的看着两个人,凡事对他胡二有用的人,他都给几分面子的。
芷白看着实在猴急的胡二,也没有逗他的心思了,于是一本正经的说:“刚才那个人一看就是阴柔之人,浑身一点男儿的气色都没有,恰好和我们这药相冲了。”
芷白一边说一边把药从兜里给那里出来,放在了胡二的面前,她的话没有说完,可也看出来了,这胡二着急了。
那是自然的着急,面前这个邋遢的姑娘这么说着,好像就是再说,以后不可以和男的厮混在一起了,这样一来他还要这个药又什么用?“姑娘,你看这个药就不能改良一下,就是那个哈哈你也懂的。”
“公子莫是开玩笑,这个药已经是极品的药了,公子用过的自然是知道的,这药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出去的那个人!”
“出去的那个人,姑娘的意思是除去刚才那个贱奴,其他的人都可以。”胡二之差没有说是不是除去了那个人,其他的男人都可以了。
芷白在心里骂了胡二一百二十遍了,这他妈都都有病了,还在想着其他的男人,看来她不成全胡二都有点过意不去了。“自然是这个意思,不过要阳刚之气旺盛的男子。”
这话就好像是提醒胡二要去找一个肌肉满身的彪形大汉,胡二在脑海里面想着,好像也不错,于是随口答应。“这倒是没问题,只是姑娘你说我这个病啊,要如何治疗。”
“治疗的方法自然是有的,我今日也带来了。”芷白一边说着,然后一边把桌子上面的药推到了胡二的面前,“这就是解药。”
胡二对这个药自然是十分的熟悉,这个药让他赶紧到了快乐,可是他也在一直用,要是真的有治病的疗效,他的病早就好了。
“公子之前是因为被外面的小厮纠缠伤了,但是药物有限,所以才会造成了现在这样的效果,要是这药物公子随时都可以喝到,那么就不会产生之前的病感了。”芷白一针见血的把胡二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那胡二半信半疑的把药一瓶都喝了下去,然后感觉整个人都好了许多。“看来真的像姑娘所说的那样,我现在感觉精神都好多了。”
“那是自然,公子既然喝了这个药,那就,呵呵,我们就不打扰了。”芷白生怕这胡二忍不住过来把夜莲给扑倒了。
胡二自然是知道芷白的意思,可是他现在想的是无穷无尽的药。“姑娘,你有什么条件只管提就是,你这药我随时都要。”
“来日方长,现在既然认识了胡公子,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若是需要药,就让那个小厮来茶馆找我们便是了。”
“那行,我看有时间的话,我请两位吃个饭,然后再详谈。”胡二现在都要有些失控了,然后看着其貌不扬的夜莲,也是两眼放光了。
芷白大骇,然后一把抓住了夜莲。“公子,我这个弟弟是有狂犬病的,我这次是带着他来看病,眼看这病就要发作了,我得带他回去了。”
一句狂犬病,把胡二瞬间拉回了理智,“去吧,去吧,要是需要我帮忙的就只管说就是了。”
“告辞。”
芷白带着夜莲一路狂奔着向宫门外跑,想着胡二这一条线算是搭上了,那么从内部击垮继后喝护法也就是指日可待了。
周管家也把这里的情况带回了神族。
云亦照旧在书桌上面画画,周管家不敢抬头亲看,他的主子在画什么,可是他猜得到,这个男人一定是在画白姑娘,几乎只要有闲暇的时间,云亦都会去画各种神态的白姑娘,周管家知道这个男人第一看中的就是自己的江山,第二就是白姑娘了。
“你除了告知他们我们会提供帮助之外,可还有什么?”云亦依旧漫不经的提笔又画,旁边的天狐看的不厌其烦,它现在也收敛了许多,不再对这个男人有任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