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无聊的的坐在院子的石凳上面,是她自己要来查自己丢失的记忆的,大家都都在努力查一丝一毫的信息,貌似就自己最闲,一天四处闲逛,今天还去喝酒了,是自己怕了吗?怕查出来的事实难以接受?摇了摇头,早回来干嘛,不如在那大片的牡丹下好好睡一觉,倒也自在了。
夜莲回来的时候,芷白已经在石凳上面睡着了,他这几天都在查当年知道慕家婚事的人,旁敲侧击的问了许多慕家的旁支,但是丝毫没有收获,
但他现在无比确定了一个问题就是后面的剑,只要到了慕家就会莫名奇妙的发热,本来他想要和芷白探讨一下的,可眼前的人已经睡着了。
身上还有一丝丝的酒香,他的眉头不悦,看来他太疏忽了,芷白这一久的心情,他把人放会了床上,然后自行出来。
想着这几天这些事情的联系。
太阳出来了,日光把芷白的眼睛照的有些刺痛,她用手挡在眼前,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宿醉之后就是大睡。
身子是翻过去了,可是她没有睡意了,立马起身,然后穿衣服。
“兰颜,兰颜。”
她叫的比较着急,就连平时的臭小子都没有叫,甚至连颜这个称呼都没有叫。
房屋了丝毫没有人回应,倒是把树上的雀儿叫了一个机灵,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叫了几声没有答应,芷白大概猜到了这个小子应该是去了慕家了,可是她还有些不死心,把兰颜的门给踢开了,里面的被褥已经是整整齐齐的了。
突然间她有些失落,本来她想要和兰颜商量一下看,接下来要怎么做,总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可是商量的人也不见了。
她试图去慕家的四周去找,但一个影子都没有看见。
芷白不知道怎么想的,走着走着又到了黑市,看着眼前这壮金碧辉煌的阁楼。
“哎呦姑娘您来了,快快请进。”看门的守卫立马狗腿的跑到她面前。
芷白感叹世态炎凉,上次还被人家骂穷酸,看来还是老板的面子大,可是这样趋炎附势的之人,也不是她所喜欢的。
她给了那个侍卫一个白眼,就进来了。
黑市依旧人来人往,来得起这里的都是腰包鼓的人,这些人多的是钱,不在乎被宰的有多狠,只要他们需要就会毫不犹豫的买。
“可是又看上我的什么丹药了?”吴念一看这这个四处转悠的女子。
眼前被明晃晃的衣襟遮住:“吴老板,真幽默,难不成我看上,你还能送我不成?”芷白打趣着。
这个男人好像随时都很闲一样,每一次她来这里都能够遇到,就像是一直在这里等着她来一样,她朝前面走过去,然后坐在了凳子上面。
会看脸色的小厮立马摆上了茶果和点心。
吴念一在芷白的旁边坦荡的坐了下来:“有何不可?”
芷白被吴念一的话堵得楞了几秒:“哈哈,那吴老板我可不客气了!”
前一秒还盯着点心发呆的人,这一刻吸引力全部都转移到了吴念一的身上,这个人说的不知是真假。
“我们是朋友,需要什么只管拿便是。”
这话再次说出来的时候,芷白已经从凳子上面溜下来,就跑到了最贵的那一处了,别人肯能还会含蓄,可是她不知含蓄为何物。
她使劲的往储物袋里装着药材,而且专挑贵的捡,就连在旁边看着的小厮嘴巴里都可以吞一个鸡蛋了,那心疼的样子,感觉就像是在挖他家的金矿一般。
她实在想看那张可以和日月光华媲美的脸出现裂痕,可惜无论自己怎么装,那人依旧安然品茶。
毫无破绽的品茶,就好像这些药材和外面的枯树叶一般,一点都没有放在眼里,芷白突然就没有装药材的欲望了,她有些气馁的回到桌子前面。
吴念一转过来看着这个原本还很开心的主,现在一脸郁闷的吃着桌上的点心。“你是找完了?”
芷白吃了一口糕点,是香甜可口,就是太干了,她喝了一口水,才把糕点全吃下去了:“咳咳咳我不是,那个你不是很缺银币吗?”
还没有醉的时候,她记得吴念一说过很差银币来着,怎么到现在这么慷慨了,要知道她刚才那的那些东西,足够一些贫困的人家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吴念一听懂了她的意思:“缺,但不缺这点银币。”
不缺这点银币,这话差点没把芷白含在口里的水全部喷出来,还真是家大业大啊,这么点东西都不放在心上。
这个黑市在芷白的记忆里,年代久远,似乎她还小的时候,师傅就说过,现在还在这里屹立不倒,说明这里的主人有雄厚的背景。
可芷白也不好去打听,问人家到底是有多有钱。
“呵呵,你们家的点心还不错,还不错。”
除了这个,她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吴念一到也还安静,就在一旁喝茶,时不时的有一个人来他的耳边说上几句。
都是悄悄的在耳朵边说着的,看到芷白有些别扭。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样坐着实在是压抑,芷白四处看着,就看到楼上,走来一身黑衣的个姑娘,整张脸被帽子上垂下来的黑纱掩盖着,那姑娘身姿婀娜,身边围绕着都是化神的高手,
芷白感叹道:“啧啧,神州,真是高手云集啊,这姑娘身边都是高手,这到底是什么来头。”
芷白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看着旁边尊贵不凡的男子一脸不高兴,心想这人怎么回事,来了金主,反而不高兴了?
下一秒芷白就呆了,因为那黑衣女子走到了吴念一面前,规规矩矩的跪下了!!
她长大了嘴巴看着,这个女子在吴念一的身边都这么的卑微,那可想而知,这吴念一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主了。
“清儿,见”女子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
不幸的是,还没说完就被吴念一打断了:“既然来了,就规规矩矩呆着!”
芷白看着这样的吴念一,不自觉的撩起面纱调侃着:“吴老板,还真不会怜香惜玉美人可不是这样疼的。”
黑衣女子被这样轻浮的声音打断了,谁这么大胆?!轻轻拉开黑纱看了过去,是她!!尽然是她,她不应该永久被封印吗?怎么在这里?!
方清雅的脸色惨白,她以为只要她一心一意的照顾主上,总算是可以熬出头来了,可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这个她在画上见过无数次的女人,今天却真真确确的站在了她的面前,而且一脸高兴。
芷白看了回去,好一个绝色佳人,我见犹怜,只是这美人莫非有病,那脸色惨白惨白的
芷白本还想和美人探讨几句,奈何吴念一暴怒的声音已经在赶人了:“下去!!”
这一声命令,没有丝毫的人情在,就连在女子身后的几个高手也跟着抖了了下。
自从那个黑衣女子来了之后,旁边的男人显得有几分不快,芷白想不通,为何自己拿他那么多药材,他都能淡定从容,为何来了个美人,反而不高兴了。
“吴老板有美人来访,那我也不讨饶了。”
“什么美人她不及你千分之一”
芷白看着眼前这个调戏人,都这么理所当然的人,有些坐不住,起身打了个哈哈,就走,心里暗叹还真是怪人,难不成这个女人和夜莲的继母一样都犯了不可以饶恕的罪过。
想归想,她还是唾弃了自己一下,怎么能用这么肮脏的心思去揣摩他人呢。
黑市的后院,黑衣女人拿了那遮挡的帽子,坐在石凳上,惨白的脸色慢慢的恢复,但是她紧握着的手,出卖了她此刻的心里不平静。
周管家有条不紊的走来,看了眼清儿:“主子,不喜欢打扰,别惹事。”
他自是也烦透了这个女人,想当初这个女人刚来的时候,是死活都要念着出去的,开始他以为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看着林景为她一次又一次的闯入皇宫,也是感叹这对苦命鸳鸯的。
可时间终于检验的真理,这个女人看到主上的时候眼睛都诺不下来了,平日里的哭哭啼啼变成了,四处找机会和主上偶遇。
最为过分的是和其他的妃子说林景是个疯子,只是一厢情愿,她不爱林景了,就连身边的宫女也经常被这个女人为难。
周管家没有坐下来看这个女人,他只是不想因为这个女人最后大家都受罚
清儿在石凳上发呆,主子,要叫主子吗?她看着走了的周管家,心里的不甘愿化作掌心的怒火直接拍打在了桌面上。
瞬间整个石桌分崩离析,就想她的情绪一样,她心里出现了一万个让芷白消失的方法,但是她不敢轻举妄动。
几个月以来,似乎都风平浪静。
芷白趟在床上想着,似乎又没想,闭上眼睛回味着吴念一的酒,那个人有好多酒,都是自己爱喝的,可是她总不能跑去找人家要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