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脑中隐隐有了想法，但还需要再次确认，太宰治淡淡朝着越智月光点头。

“砰。”

越智月光毫不犹豫，直接扬起球拍挥落。

网球如同闪电般一闪而逝，速度比之前还要快一分。

这一次的马赫发球，恐怕已经无限接近于250KM\/小时。

面对这一球，太宰治甚至闭了眼睛。

“这是放弃了吗？”

黑部皱着眉头，难以理解太宰治的行为。

“不是放弃，注意看他的脚尖方向！”

斋藤低沉的声音响起。

微微一愣，黑部看向太宰治的脚尖。

嗯？

提前降低重心，这是预判到了马赫发球的轨迹？

轰！

下一刻，太宰治猛然睁开双目。

前所未有的恐怖气势瞬间蔓延。

脚步猛然踩踏在地面之，坚硬的混凝土地面竟然隐约龟裂。

“嘶！”

“好快的速度！”

这时候所有人才发现，太宰治还真是完美到没有任何短板。

不只是力量强大，技术全面，耐力惊人，精神坚固。

就连速度，都属于顶尖序列。

如同闪电般冲出，身化残影的太宰治借助强大冲势动能。

挥动球拍，一道恐怖的风浪被他带动。

马赫发球被成功拦截了！

砰！

网球像是一道金色的雷霆一样，撕裂了越智月光的防线。

炮弹般轰然砸落在地面，轰鸣声随之炸响。

原地留下了一个焦黑坑洞。

咝咝……

这道雷霆从越智月光身旁一闪而逝，在他身后凹陷的铁网剧烈旋转。

向来没什么情绪波动的越智月光，这一刻都震惊了。

这个回击……

比起他全力的马赫发球还要更快！

虽说有些可惜，是一颗界外球。

但这已经不是重点了。

“接住了，真的接住了！”

“好可怕的洞察力跟学习能力。”

“只是面对两次马赫发球，竟然就有了破解马赫发球的能力。”

“果然不愧是太宰君，简直就是妖孽！”

亲眼见证了太宰治的天赋，才明白这样的天才有多么可怕。

不！

天才已经无法形容。

哪怕妖孽、怪物，也难以完美诠释太宰治的天赋。

“呼。”

深呼吸，太宰治笑着看向越智月光：“谢了，越智前辈。”

“接下来，该轮到我反击了。”

见状了太宰治的成长，越智月光更加坚定了要让他带领冰帝的想法。

一定要赢！

这是此刻，越智月光心中唯一的目标。

“砰！”

又是一道白光一闪而逝，越智月光几乎发出了此刻的马赫发球。

但太宰治的反应速度，也比之前更快了。

这一刻，太宰治的眼中世界其实跟别人看到的很不一样。

仿佛慢倍速播放，马赫发球的轨迹也是一清二楚。

太宰治似慢实快的移动，带起一阵强烈的劲风。

所有人在这一瞬间微微错愕。

恍惚之间，仿佛有缥缈神音在心头响起。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马赫发球已经重重砸在了越智月光的球场之。

“轰！”

“越智选手领先，15-40！”

太宰治心中那个想法彻底完善。

那一招雏形，终于突破全国级，达到了世界级的程度。

“刚才你们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我只觉得好像有神灵在我耳边低吟。”

“我也是，我也是！”

所有观众，此刻都骇然发现。

他们那么一瞬间的感受，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前所未有，前所未有啊！”

斋藤惊叹连连，满脸骇然跟惊喜。

“临阵通过观察马赫发球，完善了自己的球技，这真是个怪物！”

黑部的感受也大致相同。

就连有心理准备的越智月光，此刻也是错愕。

他自认为，已经无比高估跟看好太宰治。

但太宰治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跟马赫发球同类型的球技。

绝对速度是核心，但是添加了旋转。

划过半空的时候，会搅动气流，令人无法判断下落轨迹。

就算能够跟速度，也绝对接不住的一击。

不得不说，太宰治展露出来的天赋，是连越智月光这种天才都绝望的。

跟这样的妖孽同出一个时代，既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悲哀。

幸运的是，有这样的强者在，他们都能感受压力。

无时无刻都提醒自己，鞭策自己。

不幸的是，有这样的强者在，所有天才的光芒都会被牢牢镇压。

体育竞技，没有所谓的第二。

唯有第一，才会被所有人铭记。

如同越前南次郎一般，缔造了一个时代的传奇。

人人都知道传说的武士时代。

但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去在意。

同时代的第二名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