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人袭击一千人的营地?
九倍的差距!
换做是其他任何情况千手扉间都不会做出这么不明智的决定,但眼下却是不同。
一尾守鹤攻击云忍营地,说明那小子也在附近。
虽然千手扉间不怎么喜欢南斗,但他承认那小子的实力,单杀了初代雷影的家伙能不强吗?
即使这波偷袭计划落空了,只要有那小子和一尾在,千手扉间也敢保证他们能安全撤退。
然而
当千手扉间领着一群人抵达云忍营地时,眼前的一幕,却是如同噩梦一样牢牢的烙印在众人的心底。
那个山谷,光秃秃的山谷黑压压的一片。
耳边不时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怪声,就像是虫子啃咬骨头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咕咚”
不知道谁紧张了咽了咽口水,率先发出一丝连自己都无法察觉到的惊惧的声音。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云忍营地不是有一支千人精英大队吗?人呢?就算被团灭了也得留下一两具尸体吧?
他们看见了什么?
满是荒芜、死寂弥散、充满绝望的黑暗山谷?
“那小子的能力吗?”千手扉间依稀记得宇智波南斗曾经的确使用过这一招,那还是在宇智波和羽衣战斗的时候。
短暂的震撼过去,千手扉间率先回过神来。
这一招的缺陷就是无法对空,云忍营地千人大队不可能就这么被团灭了。
“绕开山谷,追击云忍。”千手扉间冷声大喝,众人瞬间回过神来。
“那这里,这些东西会不会扩散出去?”一名穿着高领衣,带着墨镜,半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的油女上忍问道。
“这些东西不是你可以触碰的”千手扉间何等人物,几乎一眼就看穿了油女上忍的想法。
万伏蚁阵,蚀蚁,说白了也是虫子的一种。
这种虫子有这么强大的威力,瞬间秒杀了一个千人大队的营地。
作为虫使一族的油女,怎么可能不眼红。
“如果你不怕死,倒是可以试试。”千手扉间瞥了一眼油女上忍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肩膀,淡淡的提醒道。
“这东西是宇智波南斗的术,名为蚀蚁的虫子,一旦失去了查克拉的供给,它们会很快地死去。”
“多谢。”油女上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试一试。
如果失败或许他会死在这里,如果成功呢?油女一族是不是能够成为继千手、宇智波之后的第三大忍族?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油女上忍就忍不住心中的激动。
“你决定了就好。”千手扉间依旧那么平淡,有什么理由阻止一个男人为家族献身吗?
而且油女一族强大了,木叶村也就强大了。
前提是真的可以成功。
对此,千手扉间并不抱希望。
这些年来千手扉间对宇智波南斗投入了太多的研究了,很可能这些虫子就是宇智波南斗的瞳术召唤物。
血继限界是旁人抓两只虫子就能掌握的吗?
天真
忍界所有目光汇聚的一点,雷之国云隐村与火之国木叶村一战。
双方的大部队还在集结中,先头部队却已经在相距三十里的火之国北部安营扎寨。
就这一天,一则惊天的消息犹如一阵飓风席卷过整个世界。
千手扉间率领两百人的木叶忍者竟然打得二代雷影抱头鼠窜,千人大队十不存一,最终只剩下不足三十人狼狈逃回了汤之国。
不管事实如何,但三人成虎的流言让各大国不得不信。
一个千手扉间就这么强了吗?
所有人心中都有这么一个疑问。
当然,这只是最初的第一手情报,随着时间过去,各国的间谍侦查加深,一定会知道并不是千手扉间打得二代雷影抱头鼠窜。
而是因为一尾守鹤出现在了战场,导致云忍不得不退走。
然而,云忍千人大队近乎全军覆没仅仅只是一个开胃菜。
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呢!
猿飞佐助三人一脸惊悚的望着站在前头的那道身影,作为当事人,他们自然清楚云忍的千人大队是怎么落荒而逃的。
南斗负责在正面战场吸引云忍的注意力,猿飞佐助、旗木琉璃、漩涡水月三人负责炸毁云忍的战备资源,以及暗杀云忍的医疗忍者。
双方不在一个战场,却没有人能忽视那个恐怖的男人。
仅仅只是一个术,差点团灭了云忍的一支千人精英大队。
这些并不是令猿飞佐助三人震惊的重点,重点是眼前这个南斗,宇智波南斗竟然,竟然
“南斗,队长您确定没有开玩笑吗?”猿飞佐助感受到两旁的炙热视线,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总不可能让两个小姑娘去面对那个恐怖的家伙吧?
“你指什么?如果袭击云隐村让你们害怕,那你们可以回去了。”南斗歪着头,眼底鄙视不言而喻。
似乎受到了这轻蔑眼神的刺激,漩涡水月第一个蹦出来。
“你说什么?我会怕?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作为漩涡水户的亲妹妹,涡之国名副其实的公主,天赋更不在漩涡水户之下,可以说天之骄子也不为过。
从小沐浴在天才的光环中长大,几乎没有碰到过挫折。
漩涡水月怎么可能受得了南斗那毫不掩饰的轻蔑的目光!
“南斗队长能去,我们也能去。”旗木琉璃扶了扶腰间的短刀,清冷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冷芒。
猿飞佐助:“”
得,两个比他小那么多的小丫头都这么有胆,他还能说什么呢?
虽然猿飞佐助觉得这是神经病才会做的事,但他总不能让一群小辈看遍了吧?
“是么?别死了。”南斗缓缓地转过头,瞳孔中猩红之色转瞬即逝。
既然任务是要在云忍大营后方搞破坏,劫杀运输小队?暗杀医疗忍者?眼界也太低了点儿。
要干就干一票大的,让云忍,让夜月一族永远的记住一个名字。
南斗可不是什么好人,上辈子不是,这辈子更不是!
他只是一个自私的人,只会守护在意的同伴、朋友,不在意的人死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