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劝劝姿姿,这孩子啊,真是不让人省心!”江兰紫推了安佑明一下,让他上楼去。
安佑明叹息一声,上楼了。
十分钟后,安姿姿跟在他的身后,下来了。
小脸暗沉,满心的不情愿!
“我只是把事实公布了出去而已,我没有做错什么啊?凭什么要我去道歉?”
安佑明铁青着脸,怒其不争地道,“你还说!小希现在不比从前,难道你不知道是谁在替她撑腰吗?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去招惹她了,否则,没有人能帮你!”“可她明明和别的男人有过不正常的关系,古炎晟不一定会真的护着她,说不定,他今天在记者会上的说辞,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呢?等事情过后,还不知道会怎么修理安小希呢,所以,他应该感谢我才对
!”
“胡闹!”安佑明气急,抬起手就给了她一耳光,“小希那天晚上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都是你们母女俩做的好事!从今天开始,谁也不准再提那事,好好去讨好小希,不要再让她记恨你们!”
“爸!”安姿姿捂住了脸,一脸的不相信。
为了安小希,爸爸竟然舍得打她?
转身,就扑进了江兰紫的怀里,哭道,“妈,我不去道歉!给安小希道歉,我做不到!”
江兰紫心虚地看了安佑明一眼,忙拍着她安慰,“姿姿,今天的事确实是你做错了,去道个歉,而且,你是去向古炎晟道歉,他本就是你的上司,向他低头,是很正常的事!”
看江兰紫也不帮她,安姿姿没有办法了,只好同意去认错。
此时,古炎晟回到了别墅。
没想到的是,古瑞冬和方淑华竟然在这里。
两人分坐在沙发的两边,静默无语。
仿佛有一条巨大的鸿沟,正横在他们的中间。
见到古炎晟回来,方淑华笑着迎了上来,“炎晟,你总算是回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
古炎晟驻足,淡淡地道,“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反正没事,就等等你!”方淑华拉着他的手坐到沙发上,问道,“上的事情,都是真的?”
“嗯!”
“一年了,你可真会瞒啊!”方淑华忽然有些不悦,她这个儿子,真是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
连结婚那么大的事,都敢瞒着她!
古瑞冬却没有这种想法,颔首,微微一笑,“炎晟,不管你是基于何种目的娶了安小希,只要你幸福,爸爸就放心了!不过,这样一来,你们订婚的事就不必了,好好准备一下,直接办婚礼!”
“嗯!爷爷也是这个意思!”
“我准备回去一趟,等你举行婚礼的时候,我再来!”
古瑞冬突然的决定,让方淑华很意外。
这段时间,两人虽然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但彼此之间,更像陌生人。
古瑞冬从不主动找她说话,即使是偶尔有交流,也一定是为了古家的二老和古炎晟。
但方淑华已经觉得很满足了,至少,她还能每天见到他,感受到他的气息。
现在他突然要走,方淑华瞬间觉得一颗心空落落的,失去了依托。
沉默了几秒,幽幽开口,“瑞冬,你就不能留下吗?儿子的婚礼,需要你这个做父亲的帮忙操持!”
古瑞冬瞥了她一眼,视线,转移到了古炎晟的脸上,“炎晟,爸爸相信你能做好一切!爸爸失责了这么多年,真的是愧对你,希望你不要学我,一定要做个有担当的男人!”
古炎晟知道他去意已决,淡淡地道,“婚期定下来后,我会告诉你的!爸,希望你下次回来,不要再离开了!”
“嗯!我会考虑的!”古瑞冬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方淑华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跟了上去。
“瑞冬,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古瑞冬的脚步一顿,回头,冷冷看着她,“方淑华,你还想做什么?你当年做的那一切,还嫌不够?”
闻言,方淑华面突变。
嘴唇颤抖了几下,没有再说什么。
看着他的汽车绝尘而去,一颗心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片。
痛得她无法呼吸!
古炎晟走出来,亲眼目睹了他们两人的互动,叹息一声,走近,“妈,你今晚就住在这里!”
“不!他明天就要走了,我还是回去陪陪他,虽然,他不愿意看见我!”方淑华凄凉地笑了笑,也上了自己的车。
他们的车刚走,安家三口就到了。
安佑明从车里下来,谄媚地冲古炎晟笑了笑,“古总,我家小女不懂事,我带着她向你赔罪来了!”
说完,转身,疾声叫安姿姿下车。
古炎晟了然地斜睨了他一眼,冷冷勾动唇角,然后,什么话也没说,迈开大步,进屋去了。
等到安姿姿下车,早就看不见他的身影。
安姿姿跺脚道,“人家不愿意搭理我们呢,爸,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去求他啊!”安佑明推了她一下,示意她进屋去。
谁知,一个佣人拦住了他们,冷冰冰地道,“没有先生的话,我们不敢放你们进去。”
说完,便请他们出去,并锁上了铁门。
吃了一个闭门羹,安家三口都觉得很没有面子,可是为了安姿姿的名声和前途,他们别无选择!
江兰紫赔着笑脸,央求那佣人,“麻烦你帮我们通传一声,我们都是安小希的家人,以后,我们两家的亲戚还得时常走动呢!”
这番话,真是够不要脸的!
不过在不明真相的佣人眼里,却因为她这句话,不敢得罪她了。
笑着道,“好,我马上进去告诉先生,你们稍等!”
佣人进去后,迟迟没有出来。
半个小时后,她才面难看的出来了,“我们先生让安先生一个人进去!”
“好!有劳了!”安佑明现在是连个佣人也不敢得罪,再三感谢后,跟着她走了进去。
古炎晟坐在客厅。
双腿交叠,散漫而恣意。
但一张帅气逼人的脸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寒澈之意,倾泻而出。
知道他进来,眼也没眨一下,冷冷地挑了挑眉。“安先生,多谢你这些年照顾了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