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后,安小希和余丹宁照常沿着河边小道走了一阵。
回去时,向芷夏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四目相对,安小希友好地笑了笑,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安小希!安好的安,希望的希!”
向芷夏微微一怔,回了她一个友善的微笑,“向芷夏,岸芷汀兰的芷,夏花灿烂的夏!”
“很好听的名字!解释得更美!”安小希嫣然一笑,拉了余丹宁过来,“她叫余丹宁,不过,她的人和名字绝对不般配,因为,她很不安宁!”
“有你这么介绍人的吗?”余丹宁嗔了她一眼,大大方方和向芷夏握手,全是认识了。
三个女孩,因为来自相同的国度,在这异国他乡,很快成为了朋友。
看她要出门的模样,安小希笑嘻嘻问,“芷夏姐,你是要出去吗?”
“嗯,突然想喝奶茶了。”
“你那位男友呢?他不去给你买?”看了眼她身后,余丹宁小声问。
闻言,向芷夏嘴角一僵,笑了笑,“他不是我男友!”
“哦”卦的安小希和余丹宁相视一笑,忽然为慕凯奇放下心来。
不过既然不是男女朋友,为什么会住在一起?
余丹宁皱紧了眉,忽然凑近她,义薄云天地拍了拍她的肩,“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尽管说,那个男人,是不是强迫你做了什么啊?昨天晚上,我们听到你哭了!”
向芷夏面微变,摇着头道,“他不是坏人,也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我要出去了,再见!”
似乎怕再受到两人的纠缠,向芷夏勉强的笑了笑,急匆匆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安小希低声道,“丹宁,你吓坏人家了!”
“哼,如果没有做亏心事,怕什么啊?我觉得这个向芷夏和那个男人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可人家不是说了,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那就是床伴的关系!”余丹宁笃定地道。
晚上,睡到半夜,两人又被哭声吵醒。
紧接着,她们的门被敲响。
两人吃了一惊,全副武装地走到门边,沉声问,“谁啊?”
“是我!住在你们隔壁的,有事想请你们帮个忙!”
听声音确实是那个男人,两人才开了门。
沈士彬还穿着白天的衣服,英俊的脸上,全是焦急。
“你们有止血的药吗?”
“止血?没有!”
“那你们帮我照顾一下她,我马上出去买!”
沈士彬把两人带到他的房间,然后匆匆离开。
房间的光线很暗,向芷夏坐在地上的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还在不停抽泣。
整个人犹如无助的小孩,充满了绝望。
安小希和余丹宁进去后,她也没动,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注意到她们。
走近几步,安小希蹲下身子,轻轻唤了她一声,“芷夏姐!你哪里受伤了?让我们瞧瞧!”
听到人声,向芷夏受惊一般,忽然抬起了头。
眸光潋滟,非常陌生地盯着她们,半天不说话。
“芷夏姐?”安小希又喊了她一声,这才注意到,她的手上,还滴着血。
“芷夏姐,你流血了!”
向芷夏收回目光,漠漠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忽而牵动着唇角,凄凉一笑。
“我们帮你简单处理一下!”安小希和余丹宁扶她起来,让她在椅子上坐好了,然后去找干净的水来替她清洗手上的血迹。
沈士彬很快就买了东西回来,帮她清理干净伤口,用纱布包上。
幸好伤口不深,不用去医院,等处理好后,她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沈士彬感激的对安小希两人说,“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她!留个联系方式好不好?”
“好!以后多联系!”两人毫不犹豫的把电话号码告诉了他。
沈士彬也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她们,道,“我叫沈士彬,她叫向芷夏,我们是很多年的朋友,这次来威尼斯,是为了圆她的一个梦!”
“沈士彬?”两人大吃一惊。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和向柔语有过一段经历的沈士彬?
为了求证,余丹宁追问了一句,“你认识向柔语吗?”
闻言,沈士彬神情大变。
幽深的双眼,询问似地看着她们,“你们认识向柔语?”
听他这么回答,那就是承认他就是那个沈士彬了!
余丹宁笑道,“我不认识,只是听说过而已!沈先生,我们不打扰了,早点休息!”
她拽着脸有点难看的安小希,回了她们自己的房间。
“天啊,我们这次出来,怎么收获这么大啊?小希,那个沈士彬,不会是因为向芷夏长得像向柔语,才跟她在一起的?”
安小希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那么卦,怎么不去当记者啊?他为什么和向芷夏在一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我就是长着一颗卦的心而已,我知道,你是想到古炎晟,心里不自在了,好,我不说了,睡觉!”
余丹宁倒下就没心没肺的睡了,安小希却是睁着双眼,久久不能入睡。
外面过道上,仿佛有脚步声响起,很轻,如同树叶落在水面的声音。
不知不觉中,她也睡了过去。
天亮时,外面很早就有人声,安小希和余丹宁注定无法再睡了。
起床,出去吃早点。
刚走出房间,一道熟悉的身影忽然映入眼帘。
矜贵的男人,靠着墙壁,双眼凝视着她们这边,似乎,已经站了很久。
忽然见到安小希出来,他飞扬着眉尖,勾唇一笑,“老婆,我来了!”
古炎晟?特么的他怎么来了?
想到隔壁的人,安小希一把就拽了他进屋,低声道,“你怎么来了?慕凯奇告诉你的?”
古炎晟的目光轻轻下滑,落到她的脸上,“别忘了你的手机是我给你的,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得到你!”
“哼,我马上就去换了它!”
“你敢!到时候我让全世界的手机都用上我的软件,看你怎么换!”霸道的男人就是这么有底气,连这样的大话都敢说!余丹宁抿嘴偷笑,悄悄出去,并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