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被气昏的,她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多的猪队友。
而这些人,她秦淮茹还一个都没有办法说。
这让她一激动就嘎嘣一下的昏过去了。
看着昏过去的秦淮茹,易中海猛地一下就要站起来,不过他刚把自己的屁股抬起来,就又重新的坐下来了,因为这个动作不慢的缘故,大家都没有看清楚。
“好了,秦淮茹她婆婆,你把秦淮茹给扶屋里吧,傻柱,你也帮一把手。”
听了易中海的话,贾张氏大声的喊了一句,“不行,秦淮茹她那么大个人,我可抬不动。”
“那就让傻柱把秦淮茹给背回去。”
易中海听了贾张氏的话就有安排了一下、
“不行!”听到这话贾张氏就更急了,“谁不知道他傻柱打我儿媳妇的主意,你让他来背,易中海,你安的是什么心!”
听到贾张氏的话,一大爷和傻柱的脸都涨红了,这是个做婆婆的该说的话么!
他们差点没当场背过气去。
“张婆婆,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何雨柱以后还要找媳妇呢,你说我想和和寡妇在一起搞破鞋,你是不是疯了!”
傻柱着着贾张氏就跳了脚。
虽然他对秦寡妇有想法,而且也有了好多年了,但是,这个想法是不能说的,一旦说出来了,他就真的只能去找寡妇了。
可是他还想要娶媳妇呢。
男人们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很正常的。
毕竟男人就像是猫,偷腥是他们的本能,不过这个本能。
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被人当面说出来的。
因为在这个年代,这个东西是很忌讳的,时代不一样了,有些事也就不一样了。
而且傻柱现在还没有吃到肉呢,怎么甘心背这个罪名。
而且傻柱还想着要娶一个媳妇呢,就更加的不希望和寡妇有什么关系了。
这么说吧,有关系可以。
但是别人说不行,因为这种事,只能做不能说,说了会死人的。
所以傻柱是真急了。
在还没有娶媳妇的时候,他还不想沾一身骚。
看着傻柱和贾张氏都急了,一大爷也只能让那些看戏的老婆子小媳妇们搭把手,把秦淮茹送回了自己的家里。
然后他就让人去搜李新武的家了。
李新武也没拦着,就直接大马金刀的做到了之前许大茂他们家的条凳。
死死的看着一脸兴奋的何雨柱。
并把自己的衣服袖子给解开了,袖子也拉到了自己的胳膊,挽了起来,然年把自己衣领的两颗扣子给解开了,他已经做好了打人的准备了。
那些搜家的人也很快的出来了,他们手里拿着一大团破碎的土块和鸡骨架。
这个时候那些送秦淮茹的大姑娘小媳妇的,也都回来了,这大戏到了正精彩的时候,他们可不不想错过了。
土块还有不少的鸡毛。
一看就知道是老母鸡的毛。
一大爷看到了那些东西,眼里的喜色一闪而过。
然后她把自己的茶缸拍到了桌子,发出了啪的一声。
“李新武,现在人赃俱获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个时候秦淮茹不在了,棒梗直接站出来对着大家伙说道:“就是李新武偷的鸡,我今天都看到了,今天中午的时候,我看到了就是李新武偷的鸡,下午我看着他把这些塞到他家的床底下的。”
棒梗,双手叉腰跟个小大人一样。
傻柱一听就给棒梗竖起了大拇指,“好,好孩子,就该说实话!”
说着他都开始表扬起来了,在他看来这一次,他李新武一定倒霉定了,在他家搜出的鸡骨架和鸡毛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李新武,这鸡原来是你偷的,我说你怎么中午没有来食堂吃饭呢!原来是回来偷鸡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嘴馋呢!”
“一大爷,您看到了吧,他李新武就是个偷鸡贼,咱们把他送派出所吧,这种人留在咱们大院,那就是个大祸害呀!”
“偷东西,那是什么,那可是道德品质的败坏呀,咱们院子里十几年来连个针头线脑的都没有丢过,这可是第一次出了贼呀,还是这么大的贼呀,就该送去派出所!”
“我这就去找雨水的对象,他就是警察,让他来处理这事,一定要好好的处理喽,咱们院是不能出贼的!”
傻柱这个乐的,是蹿下跳的,整个人都手舞足蹈起来了,在他看来,这一次,一大爷一定能让李新武进派出所蹲一段时间,这样的话,李新武的工作就没了,看他以后还能不能和自己狂起来。
他何雨柱就是要让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在这个大院里只有他何雨柱能狂,其他人都白给!
这个时候一大爷的脸黑了,而其他人也都沸腾起来了。
许大茂则是用着一种看傻子的目光来看傻柱,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在和傻子斗了二十多年。
“棒梗!傻柱教你的那些话不能说的!”
秦淮茹又从后院的回廊那边跑出来了,大声的喊道。
在她的身后还背着聋老太太呢。
秦淮茹之前是真晕么,不是她是在装晕,本以为自己装晕,棒梗和贾张氏就该回来了,可是和秦淮茹回来的也就小当和槐花,另外俩个在外面看戏正热闹呢怎么舍得回来呢。
不过这个时候,秦淮茹已经顾忌不了这些了,她要去找聋老太太,让她出来救傻柱了。
杜宇傻柱的计划,她是不看好的,所以一直不想让棒梗把傻柱教他的话说出来。
只不过秦淮茹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嘴那么多快,一个没看到,就直接说出来了。
所以她一咬牙一跺脚,就把这些话都是傻柱教的这件事说出来了,这个时候就是要死贫道不死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