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满是酒气的一个吻,被纪恒然夺去了。
纪然婚后的初吻。
饶是她已经想到往后势必会有这么一遭,如今,也不禁没了主意。
现在她来不及思考其他,只知道自己满脑子都是他嘴唇火热的触感。
饶是如此,还要被他冤枉。
“发呆?”纪恒然似是不满,勾着唇角退开一些,然后更热切的吻上来。
纪然彻底傻了。
这这这什么情况?她准备了一卡车的话,到他这里,舌头勾一勾,就一笔勾销了?
做梦!
纪然推他,他不动,眸中冷色一闪而逝。
“嘶”
纪恒然吃痛退开,看着手臂上的抓痕,摸摸被她咬痛了的唇,靠在门上冷笑,捏着她的下巴,不无宠溺:“说,属猫还是属狗?”
纪然挣开他后退两步,警惕的望着他。
认识这厮这么久,还第一次看他霸王硬上弓,她那一脑袋的过墙梯,都被这铜墙铁壁弹了回来。
纪恒然本也没想过今晚要怎么样,不过是私心使然,一方面是想吓吓她,让她知道自己终究是个男人,另一方面,大概是精虫上脑吧。
他上前一些,她便后退几步。
纪恒然觉得好笑,几次试探,终于将人咚在墙上,看见她娇羞的别过脸去,他心里是爽得一塌糊涂。
原来,吓唬她也这么有意思。
纪然别过脸去,生怕他来个狠的自己今天就得交代在这了。
那她这几天准备的一切都于事无补了。
她闭上眼睛等了半天,却没有等来预想中的吻,反而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一睁眼,面前的男人脱得只剩下一条子弹内裤了。
呃
很
她的脸,刷地红了。
纪恒然在她的神情中寻找到了满足自己虚荣心的东西,几乎把控不住,刚想上前,她便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
他一面笑,觉得这孩子其实也还不太傻。
一面又觉得担心。
这才是第一夜啊,也不知,他纪二爷到底能忍到几时休?
要知道,在她之前,纪二爷可从未禁欲过。
可这三年来,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全都是她,有时候一些零散的片段,有时候是一些幸福的瞬间,更多的时候,是她或嗔或喜的容颜。
那记忆太模糊也太蛊惑,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再去安心对待任何一个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
反正两情相悦这种事情,在纪恒然的生命里就是不存在的。
通常,最多的情况下,他都是无可无不可。
偶尔动心,转瞬即逝。
像现在这样,魔怔一样只为了这个女人的情况,当真是少之又少。
不知以后,真到了两情缱绻的那一天,对于她,他会是怎样的感觉。
纪恒然借着三分酒意,胡思乱想着。
等他洗好澡,纪然还没睡。反而已经换好了正装,吹好了头发,就那么安安静静坐在书桌旁,看起来是在等他。
“惑?”纪二爷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她那去。
她盯着他的下身,瞳孔缩了缩。
和她相比,他的着装就太原始了一点。
一条浴巾,搞定。
好一幅美男出浴图
不不不。
纪然猛摇头。
别想s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