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进来肖廋,要保重龙体。”刘太妃跟朱由校拉着家常,几个贵妇坐在一旁。
“谢太妃关心,朕身体好多了。”朱由校道。
“前几日,听闻皇龙体欠安,我这心啊……”刘太妃打着感情牌。
“劳太妃挂心了,奈祖宗保佑,朕才得争一线生机。”
“皇帝乃天子,自有天庇护。”
“前些日子身子欠佳,近几日又事务繁多,没来给太妃请安,太妃进来身体可好。”
“托皇帝的福,皇帝,听说你抄了成国公府,杀了成国公世子?”六太妃是聪明人,寒暄过后,直奔主题,“皇帝,本来老身居于深空,不该过问国事,可成国公一脉,世袭罔替,与国同休,不知何事,惹得皇帝如此大怒,皇帝,莫要气坏了身子。”
“太妃有所不知,想我大明立国数百年,可成亏待过他成国公一脉,就连五军都督府,京营要事也托护与他,可他成国公一脉是如何回报我皇室信任的,若不是朕今日心血来潮,前去俭事京营,还不知道京营已经被祸害成什么样子。更可恨的是成国公世子朱纯臣竟然敢当着正面抢刀反抗,他成国公一脉到底是何居心。”朱由校道。
刘太妃一听,敢当着皇帝的面拔刀反抗,就这一条,成国公一脉没救了,“成国公一脉做出此事,受到惩罚也是应该,只是皇帝,成国公一脉姻亲众多!”
“太妃放心,朕只针对成国公一脉,若以姻亲友朋牵连,起不是要将我大明勋贵尽数扫光,就是成国公一脉,朕也未想着赶尽杀绝,到底是与国同休的勋贵,若是可能,朕当不令其香火断绝。”朱由校道。
“皇帝能如此想,圣好,皇帝长大了,处事周全,老身就放心了。以后见了先帝,也不至无颜。”
“太妃的身体好着呢,您可得长命百岁,还得看着朕的皇子出生,长大。”
“活那么长时间,不变成老妖怪了,不过老身倒是盼着皇帝能早生皇子,你可要加把劲了。”一时间,其乐融融。
……
魏忠贤这几天真是繁忙无比,虽然手中权势消减了许多,就连宫中最大的倚仗,也在朱由校的示意下,自己亲自吊死了,可心也放了下来,小爷这次终于挺过来,了,要不然,等信王登基,魏忠贤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一朝天子一朝臣,何况与天子不对付的内臣能有什么好下场。
如今好了,信王被送回了府,虽然没有下令禁足,当日去请信王的几个文官如今还在诏獄带着,如与变化,这辈子估计是没有机会活着出去了。这样谁还敢跟信王来往,何况皇帝如今正春秋鼎盛,就算没有皇子,想要接皇帝的班,几十年后再考虑吧。
“还不照吗?”魏忠贤问道。
“公公,这些御医嘴巴硬的狠,小的们还惦记着要活口,不敢下死手!”东辑事厂掌刑百户禀报。
“废物,难道如何敲开他们的嘴还要我角你吗?要你这掌刑百户何用。”魏忠贤感觉心好累,这帮废物,平时一副老子啥都能行的样子,一道遇事,连几个御医都收拾不了,这不是让我在小爷心中失分吗。
“我到要看看这几个老家伙骨头有多硬!”魏忠贤想牢里走去。
“魏阉,你不得好死。”刚走进来,魏忠贤就被喷了一脸。
“咱家死不死不知道,咱家确知道你一定不得好死。”魏忠贤摸了把脸。
“阉宦,你会招应的。”
“咱家现在就叫你遭报应,来啊,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看他还用什么骂人。”魏忠贤像是说着家常便饭,决定了小官的舌头去留,淡定的向里走去,身后,几个东厂番子扑进牢房中。
几个御医听着外边的惨叫,心中惶恐无比,要不是谋害皇帝,是抄家灭族的事,恐怕早就扛不住了。可如今被打的片体凌伤,也咬死了没有参与,不知道。
一人死好过一家死,不招,还有可能为家人争一条活路,招了,一家人真的要整整齐齐的路了。
魏忠贤做到了椅子,无视周围恐怖的刑具,鲜血淋漓的环境,微笑着说道,“称太医,陈大人,你这样死扛着也不是事,还是招了吧,何必多吃许多苦头,最后还是要招。”
“魏公公,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没有谋害陛下啊,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啊!”陈御医哭诉着。
“瞧瞧,瞧瞧,你好歹也是个太医,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咱家也想放过你啊,可放过你,走有谁放过咱家啊!”魏忠贤感叹着。
“在东厂,在大明,谁敢为难魏公公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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