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真的要把小兕子嫁给魏砚?”
回去的路上,李治就忍不住问他父皇道。
李二听了对方的话。
便回道:
“怎么,你觉得不好?”
“儿臣觉得,也不是不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魏砚现在都有那么多了。”
“放在他那里,我反倒是觉得放心。”
“父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魏砚的能力,能好好地保护好她们的。”
李二已经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儿女互相残杀了。
只希望,她们的下半辈子能过得好好的。
而魏砚无疑有这种能力。
李治听完了自己父皇的话,不是很懂。
然后
他就去找自己的舅舅,问问。
长孙无忌是这么说的,“魏砚这人啊,你舅舅我也看不懂,他不要权,不要利,就想要陛下的公主。最近,陛下对他也是越来越看重了,几乎任何事,都会征求他的意见。”
“这人,你根本猜不透他想的是什么。可能他就是喜欢公主!”
李治便问道:“父皇说,以魏砚的能力,能好好地保护好她们,是什么意思?”
长孙无忌:“那就要看这个能力,指的是什么了。”
能打?
魏砚的确很难打。
甚至
能打得出乎他的意料。
房遗爱等人的遗体,那腿都直接打断了。
并且,不像是用寻常一般的方式打断的。
只能说
那伤口惨不忍睹。
把这个跟李治说了说,李治也是皱紧了眉头,好奇心更浓。
其实
有关这个问题。
长孙无忌有跟李二汇报过。
但问题是,之后李二有没有跟魏砚说什么,那长孙无忌就不知道了。
反正
就是不了了之。
长孙无忌这么一说,直接把李治给吓得够呛。
并且,长孙无忌还留了一颗子弹头。
是从那些谋反的士兵身体里面挖出来的,交给李治看。
“他当时用的就是这个。”
李治拿着那颗变了形的子弹头,认真地看了起来。
“有点像是暗器,不过具体是什么,还不知道。”
“这个魏砚,神秘得很。你以后,要小心地与他接触。”
这就开始在魏砚的背后说魏砚的坏话了。
说的李治没有跟魏砚接触过一样。
不过确实!
他跟魏砚的确接触得很少。
“父皇倒是有跟我说,让我多点跟魏砚接触,这对我有好处。”
李治真的是什么都跟他舅舅说啊。
不过也对。
毕竟再怎么说,也是太子太师。
长孙无忌本身就肩负教导太子的职责。
李治要有什么不懂的,自然而然也就会去问他。
听了李治的话。
长孙无忌很是尴尬。
“那既然你父皇都这么说了,你便去接触一下。”
第二天。
李治就到了魏砚的府上走了一趟。
感谢的话,肯定是要说的,虽说,说得有点晚了。
另外还带了不少礼物。
然后
又各种旁敲侧击,说小兕子是跟他一起在父皇的身边长大的。
搞得魏砚不表下态,都有点说不过去了。
“父皇曾说过,让我多多与你接触,对我有好处,以后,本太子是该好好地跟驸马多多接触才是。”
魏砚便道:“还是算了吧!”
“什么意思?”
魏砚:“你父皇现在还是皇帝呢,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如何拉拢群臣,而是怎么学好将来做一个皇帝。”
“”
这话,倒是让李治觉得在理。
便又问道:“那你觉得,要怎样才能做好一个皇帝?”
魏砚:“这你要问我,我又要问谁呢?我又没有做过。”
“魏砚你怎么那么喜欢我的那些妹妹?”
实在没忍住,所以李治最后还是问了。
魏砚:“唔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对?”
“”李治听着确实没什么不对。
魏砚:“太子会写字?”
李治当然会。
“还行。”李治便谦虚道。
魏砚:“那你给我写几个字。”
然后,魏砚便让人去准备笔墨。
“你想我写什么?”
既然李二觉得李治不够霸气,那魏砚就给他一点霸气吧。
然后
接下来便背了一些诗句给他。
比如说:
“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跨马定乾坤。”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
这些诗词与句子,没什么必然的联系。
反正
魏砚想到什么霸气,就念什么。
而李治写着写着,也是越写越心惊。
越写越气血澎湃。
好像就连他的字,都不知不觉地变得有了杀气。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只能说,李治实在是太惊讶了。
感觉他这辈子都没有写过这么酣畅淋漓的字。
写完。
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
魏砚便道:“好了,就写到这吧。”
“这些字你拿回去,没事就多拿出来读读。”
李治此时还哪里不知道魏砚的意思。
当即便给魏砚行礼道:“谢过定国公。”
魏砚:“你父皇说你太过于懦弱,希望这些诗能把你培养得更加地霸气些。对了!别跟别人说,是我跟你说的。”
李治又那里能想到,魏砚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牛逼的句子。
虽然好像都只有半句,但是光是这半句,听着就足够让人热血沸腾。
而且
李治严重怀疑,其中有不少应该是魏砚自己的感慨。
毕竟,魏砚单人匹马就去把夷男以及他两个儿子砍了,他也是知道的。
当然,有不少也是似乎完全找不出依据。
比如说这第一句,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这应该说的就不可能是魏砚自己。
说不定指的是某位已故将军。
只不过他学识浅薄,如今一下子,还真不知道有谁,能有招十万旧部,而且是斩阎罗这样的气魄。
而且,这泉台又是什么地方?
四个月后
长安婚礼再次举行。
万年县婚馆。
说实话。
魏砚自己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
因为又是你小子!
可一个人一生只有一次,魏砚又不能让这事草草就那么办了。
没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