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锁...枷锁...
如何给每个人套上枷锁已经成了墨白最大的问题。
他可以什么都不会,甚至也可以什么都乱插手,但是唯独有一点,那就是必须将每个人都套上枷锁。
现如今可以不用去考虑灰鼠,人的训狗技巧能让它们无比的听话。
训兽师会完成这一个复杂的过程。
墨白所需要做的只需要静静的等待一会就够了。
贞子的枷锁正是传播的根本,想要把她拿捏住,实在是太过于的轻松。
还有花子...这玩意实在是过于的头疼...
每每想到这里墨白就忍不住的头疼。
“呐呐呐没事吧?”
“呐呐呐你怎么了呀?”
花子关切的围在身旁打着转转,一脸关切至极的样子。
看花子...墨白的头就更疼了,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啊!
成天在自己眼前晃,时不时的还摇晃两下,漏出声呐怪的表情。
墨白拉着一个司马脸,看着不停摇晃手指的花子。
明明只有一个巴掌大,可是却非常油腻的用他的手指蹭脸...
此情此景让墨白回想起来当年养过的猫猫也是这样。
这样和他亲近的爱猫在某一日,在朋友的小鱼干诱惑之下,转身投入了朋友的怀抱。
从偶尔去到彻夜不归,从彻夜不归到定居,只用了不足一星期。
远没有人狡诈的猫猫都是这样,更别提诡异了。
“好了,好了。”墨白揉了揉花子的头。
小巧的花子因为手的重量被掀翻在地。
四只纤细的手足在努力的挥舞,最终好不容易站了起来。
“累、累死我了啦...”
小小的手臂拄在膝盖上,身穿着小裙子的花子又一次漂浮了起来。
墨白没有在意花子,今日的他打算跟一下实验进度。
作为实验对象的灰鼠早就已经被摆在解剖台上,等待着人们对它的研究。
身为不知道是昆虫,还是动物的灰鼠,很具有研究价值。
作为能硬抗爆炸的甲壳,不仅是墨白好奇,更多的人也好奇。
自发的占据了一所无人的实验室进行了研究。
墨白在实验室门外正好撞见了出门的阿笠博士。
一脸激动的阿笠博士拉住他的手不停的摇晃。
“实在是太惊人了!灰鼠的甲壳实在是太惊人了,体重仅有平均70公斤的它们竟然最高能抗住自身重量的3.9万倍的力,墨白先生最精妙的地方来了,这种外星生物和生活在南部的铁定甲虫能承受的力出奇的一致!”
“您知道这能代表什么吗?这根本就不是外星生物,虽说生命趋同进化,可是如此相像的数值,如此吻合的横切面,这表明这种生物极有可能是人造物!”
墨白看着依旧在手舞足蹈的阿笠博士,思绪不由得更加的紊乱。
“博士,我们能复刻么?不要求别的只要求单纯的复刻甲壳。”
阿笠博士停顿了一下。
“恐怕不能,我们现阶段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分解它们,分解都做不到更别提复刻了。”
墨白捂着头想了良久,如此多的无用甲壳堆积在一起...
哪怕现如今分裂的已经开始变慢可是贞子小姐明天就能带来四十万具尸体。
那是什么样的概念?
足够占据整片街区的概念,加上之后每天都会不停的送上更多的数量,哪怕把贞子在的52区填平了都不够装的。
突然墨白想到了什么...蜜...
在这个由各种恐怖故事组成的世界里...应该会有伊藤润二漫画的影子。
而在伊藤润二漫画之中有个名为溃谈的系列。
吃蜜导致身体溃烂最后只剩下一张柔软的皮革。
这对于墨白现如今的处境正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那棵树...真是神奇大自然中竟然孕育出此等复合处境的植物。
任何东西只要是能运作就基本不会堆积。
“博士你听说过产蜜的树么?”
阿笠博士被问的一愣“好像没有...不过我不确定。”
抓住未来的墨白立刻说道“通知全体的研究员,问下他们知不知道能产出蜂蜜的树在那?务必要确定它的区域。”
墨白已经有了计划了,如果在别人注视下会变成柔软的物体的话,那等它在坚固起来岂不是能修铁路?
只要连接上那片地区,那里丰厚的蜜就能源源不断的运送到墨白这里。
就此贞子什么的完全可以抛弃,只要完成这个项目...他将会获得无比轻便有可塑性极强的材料。
许多从未设想的道路将出现在墨白的脚下。
这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提升...
阿笠博士并不知晓这棵树,不由得有些恼怒。
“大家都在努力的做事,你突然把大家召集过来为了什么?”
墨白也没太多的心思解释,很多事情解释一遍就够了。
至于别人听得懂听不懂?管他什么事?
“我让你去召集,明白了么?”
就算是脾气很好的阿笠博士也是有些恼怒。
“行,你老板你说了算,我不干了。”
“通知完之后,你再说这个。”
墨白并不在意一两个人的离去,只要人口的基数足够大,完全可以替代一些重复之人。
哪怕是所谓的天才,也并不是不可替代。
在这个接近于末日废土的时代里,几乎能没有任何成本的去复刻别人的成功。
天才的灵光一闪没有?
那照着做总会吧?
然后在用庞大的基数堆出相对的成果,来实现反超。
阿笠博士怀穿着怨气将人们聚集在了实验室的楼顶。
“阿笠?咋了这是?大老板为啥找我们?”
“我们也没偷懒啊?这么稀奇的物质...我恨不得住在这里。”
作为召集大家而来的阿笠博士则是一脸冷漠的看着门的方向。
“不知道,看他怎么说。”
这时才慢慢悠悠走上天台的墨白推开了门。
“我说你们知道会产出蜂蜜的树在那么?”
其中一位研究员脾气比较直直接怼了上去。
“产啥蜜产蜜,我们正忙你就找我们说这个?哪怕你是老板也不能这么做吧?”
“我们又不欠你的,我们只是贪恋追求未知而已,仅此而已。”
看着这一幕的墨白知道,这些人还没有被他套上枷锁。
这是墨白最为难过的点,在过去,不管是离职还是跳槽,都是在同一个枷锁之下。
毕竟换工作,换行业,本质都不曾变过。
离职从来不是对抗的手段,改变的只是从一个地方去了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