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了什么?难不成你感觉你们还能走出这个城区么?”
声音的主人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明明是一名少女可是带来的压迫感丝毫不逊色于在外盘旋的伽椰子。
“他们还没有死只不过是陷入了昏迷,还有得救。”
少怒安慰着在身旁哭泣的一名母亲。
“毒岛小姐...毒岛小姐你说真的么?”
毒岛冴子弯下身轻拍着这位母亲的后背,玲珑的曲线展露在每个人的视野中。
可是这一时刻那一柄木剑漏出在他人的视野之中,显示出这位少女并不像看上去的那般。
清脆带有果断的声音迅速的成为了这里的主心骨,在迷茫之中人们总是向往那个最先站出来的人。
尤其是在一帮外乡人占据了主动之下,人们更愿意将出头的人推出。
“战争和死亡,女人孩子可以退开。”
奎托斯一如既往的向着毒岛冴子说道。
如果在此时面前是一个人软弱的女子,可能就会退下还会感慨一句真爷们。
可是面前的是毒岛冴子,别看她胸肌发达,他二头肌,三角肌更是发达。
在前世的记忆中拿起片刀能从东京北一路砍到东京南,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滚,我们的城区不用你们这些外乡人插嘴,还有你们才是主凶。”
奎托斯都气笑了,他从没看见如此胆大的女孩,没看一屋人都是不敢说话么?
为什么不敢?因为手握着枪械的人能以一顶百。
自从马克沁发明以来人海?从不是问题。
正所谓七步外枪快,七步内枪又准又快。
“就凭那个木剑?还是凭这帮废物?私密马赛到处是竟无一人是男儿?”
奎托斯继续说道。
“如果他们反抗我会敬佩他们的勇气,可惜没有,只会暗中呲牙的人群我还真看不上。”
毒岛冴子拔出那柄木剑,指向奎托斯一行人。
“我们如何做不用你来教。”
一直在屋子中不说话的人群慢慢的走向了伢子的背后。
用自己的实质行动代表了他们做出的选择。
奎托斯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很愤怒,愤怒的原因不是毒岛冴子的举剑,而是那些畏畏缩缩的男人。
“站起来!你们还能算是男人?”
说道这里的他青筋都已经出现在了脸上。
“墨白先生明明已经身受重伤,面临衰老,可是他还是会站在人前给我们遮风挡雨,我们也愿意为了他而去做出任何事!可是你们呢?”
背心男连忙抱住奎托斯。
“奎爷...奎爷别气...花子小姐马上就到了,马上...”
奎托斯一把甩开背心男,那天生的巨力在此刻显露无疑。
一把将最近的眼镜男领了起来。
“告诉我你想救下外面的人!”
被悬挂在半空的眼镜男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我我...我想...”
奎托斯用看待不可回收垃圾的眼神看着他。
“你不想。”
随后将他扔在了一边。
“现在还有谁想?”
持剑的毒岛冴子冲上去。
“凶手!你们哪来的脸面如此猖狂?”
一只手握着毒岛冴子劈过来的木剑,奎托斯那两米往上的身高极具压迫感。
“弱小就是原罪。”
墨白的声音通过花子的诡异物传了过来。
“奎托斯,还要多久?我感觉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救人。”
“可是墨白先生...我们很难走过去啊...”
肩膀上的玩偶随即又一次说道。
“奎托斯...伽椰子的手段就是幻想,让后提供物理上的杀人手法...不需要畏惧,应该是她畏惧已经武装到牙齿的你们。”
奎托斯立刻兴奋了起来,满脸兴奋的看向肩膀上的花子。
“真的么墨白先生我们我们相信您。”
正在街边喂鸽子的墨白敷衍这“嗯嗯..好好...”
可是奎托斯确实感觉到了他的关注。
“伙计们!到了按照墨白先生的命令做的时候啦!”
身旁的大汉举起手中的枪械。
“没什么能比火力更让人安心!”
正所谓大慈大悲加特林菩萨,六根清净贫铀弹。
火力就是正义,口径就是王道。
能轰炸伽椰子房子的人怎么能畏惧区区的已经弱化的伽椰子?
当然,怕是真怕...
“懦弱的垃圾们,感恩我们吧,墨白先生让我们帮助你,感谢他的馈赠吧!”
此时的花子还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但是被加持了狂信徒的奎托斯已经不在畏惧。
正所在信仰是距离真实最远的距离。
迷途的羔羊永远成不了主教,只有不信仰的人才能做主教。
异常的神奇,墨白举起科莫管家送来的香槟。
“为了这魔幻的世界干杯。”
在风花雪月的墨白并不会在意奎托斯的艰苦。
刚刚迈出们去的他们,被一只嫩白的小手拦下。
“我我...我想和你们一起去...”
奎托斯对这个小丫头很感兴趣,于是给予了她最高的评价。
“姑娘你真是个汉子!走!就凭你这样我们也得带你走。”
虽然奎托斯有明显的大男子主义可是,毒岛冴子的表现以经让他非常的认可。
“我可不是汉子,但是女人可并不比男人弱。”
奎托斯很是欣赏此人,这个名为伢子的少女虽说有些莽撞...
“好极了...我们会给予你们更好的生活的!相信墨白先生吧!”
毒岛冴子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的好奇。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如此勇武的奎托斯成为手中的利剑。
于是直接问了出来。
“墨白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奎托斯一只手摸着下巴,想了片刻。
“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很值得信赖哦。”
“那...那外面已经倒下的人们真的没事么?”
毒岛冴子问向了他,人们总是会保佑着奇怪的期望。
奎托斯爽朗的笑了起来。
“墨白先生说了,那就是肯定没事。”
一边说这话一边开始拉扯被玻璃胶凝固的木板。
“等等...万一他说错了呢?”
还是那个眼镜男伸手拦住了奎托斯,人们总是在接近死亡时迸发出最大的勇气。
“你这是要带着我们一起死啊!”
愤怒的人群拦向了奎托斯,不是求什么解释,而是对生存的渴望,盖住了对他们一行人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