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民是真的很佩服秦淮茹不要脸的程度。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给她好脸色,她竟然还不知羞耻赶着凑来。
刘卫民无语的转头看了她一眼:“你家生孩子也没见给我家鸡蛋呀,大家都是一起生的孩子,凭什么我要给你们家鸡蛋!”
刘卫民一点情面都不给,像秦淮茹这种,沾人就不放的吸血虫,刘卫民可是一点都不想被沾。
看着刘为民转身就走的背影,秦淮茹狠狠的瞪了一眼。
她就不明白了,怎么自己的魅力,到刘卫民这里就不奏效了呢?
秦淮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咬牙打了一盆冷水,忍着刺骨的寒意,快速洗着尿布。
并且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刘卫民好看!
相比于秦淮茹自己一个人在家,带娃洗尿布的凄惨状态来看。
陈晴可就太过舒服了。
孩子哭了,不用她哄。
孩子尿了,不用她换尿布。
只有孩子饿了的时候,不得不塞一个给她怀里,劳烦她喂几口奶。
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全都是刘卫民和三大妈在照顾。
刘卫民炖的鸽子汤好了,他就喂陈晴一口一口的喝着。
鸽子肉被三大妈把肉撕了下来,给陈晴煮了一碗鸽子肉丝面。
鸽子肉炖得软烂,三大妈也把肉切成肉末,一点都不会影响陈晴的牙齿。
因为孙大妈说了,这坐月子的人哪哪都脆弱。
生的冷的硬的都不可以乱吃。
喝了一碗鸽子汤,又吃了一小碗鸽子肉丝面,陈晴又被勒令懒懒的躺下了。
因为月子里也不能久坐,对腰椎不好。
两个孩子安安静静的睡在婴儿床里。
陈晴安静的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孩子们的名字你取好了没有?”
刘卫民心里‘咯噔’一下,还真是把这事给忘了。
他想了一下:“你有没有想过叫什么名字?”
陈晴见刘卫民问自己,有点小傲娇。
她还真是想了几个:“我想过了,不如孩子的小名呢,哥哥就叫安安,妹妹叫心心。”
“我希望他们能够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长大,至于孩子们的大名,还是老公你来起吧!”
刘卫民很赞同的点点头。
陈晴给孩子们取的小名好记又好听,寓意也不错。
刘卫民沉吟了一会:“那安安的大名就叫刘慕辰,心心的大名就叫刘慕晴。”
陈晴听着有些似懂非懂:“这有什么好的寓意?”
刘为民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道:“就是我倾慕你呀!”
陈晴后知后觉,最后终于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后,直接闹了个大脸红,蒙着被子半天不露头。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三大妈还在旁边眼瞅着。
当真是羞死个人了!
“你们小两口的感情可真好!”
三大妈实名羡慕。
刘慕辰=(刘)卫民倾(慕)(陈)晴。
刘慕晴=(刘)卫民倾(慕)陈(晴)。
倾慕,倾心爱慕。
刘卫民对陈晴的情义,全都在孩子们的名字里藏着了。
这边刘卫民和陈晴的感情急剧升温。
那边忍着秦淮茹腰酸背疼,抱着小槐花烧米糊。
秦淮茹营养跟不,至今没有奶水。
只能烧点米糊给孩子吃几口。
总不能把孩子饿死。
秦淮茹也知道,刚出生的孩子和米糊,也不是长久之计。
她得想办法。
于是喂完小槐花,把她哄睡着,秦淮茹跑去了一大爷家,把一大妈找来,帮忙照看一会小槐花。
她自己则去了红星轧钢厂,找到了保卫科。
此时的保卫科科长还不是二大爷刘海中。
但也是一个仗着自己职位之便,狗仗人势的主。
本来秦淮茹去找他,他还不愿意见。
只不过听底下的人说,贾东旭这个媳妇长得跟个天仙一样。
他便心痒痒了。
等到秦淮茹进来,保卫科科长更是直接看直了眼睛。
这贾东旭倒是个有福气的。
起码媳妇娶的是真不赖。
“科长,我是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
秦淮茹来的时候,稍稍打扮了一下。
衣服虽然破旧,但秦淮茹会点搭配,能让人一眼看去,不仅抓人眼球,还不让人生厌。
头发和脸蛋本就生的巧妙,再稍稍打扮一下,配秦淮茹楚楚可怜的表情。
很难不让人心动。
保卫科科长,一眼就沦陷了。
“哟~不是听说昨天才刚生完孩子么?”
保卫科科长连忙好声好气的招呼人进门,领着她坐一旁待客的椅子。
自己顺势就坐在了秦淮茹身边。
秦淮茹脸满是委屈:“科长,我男人这次是捡回了一条命,可他从此以后也是真残废了。”
“我刚生完孩子出院,就听说我婆婆和两个孩子被关在保卫科了。”
“我知道婆婆嘴臭,大闹厂门口,给厂里带来很不好的影响。”
“可是如今我家男人自己在医院没人照顾,我也是该坐月子的,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
“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先把我婆婆和孩子们放出来~”
秦淮茹似乎是着急了,说着说着就泪眼汪汪,甚至似乎是情急之下,一把握住了保卫科科长的手。
但在保卫科科长来说,更像是一种暗示。
他顺势将秦淮茹的小手握在手中暗暗揉捏,口中却正气凛然:“我也是按照厂里的规章制度办事,都闹到厂门口来了,不作出处罚怎么能服众?你不知道,我们被别的厂笑话的不成样子了!”
保卫科科长似乎想到那个画面就生气,闭眼叹了口气,又软了语气:“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孩子被关在一间小屋里也怪可怜的。”
秦淮茹闻言脸升起一脸期待。
可保卫科科长话锋再次一转:“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就把人放了……”
秦淮茹哪能不明白保卫科科长话里的意思。
她另一只手覆去,脸却一脸纯情:“那您说要怎么做,才能把我婆婆和孩子放出来?”
保卫科科长见状直接将秦淮茹搂在怀里,语气故作低沉:“你说呢?”
秦淮茹忍着恶心,双手抵在他胸前,装作一副又羞又怒,又无法拒绝的样子。
“不可以的……我才刚生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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