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拉着娄晓娥过来的许大茂,看着聋老太太捏着的红彤彤的草莓,心里直冒酸水:这个刘卫民,小日子过得未免也太过舒坦了。
他身边的娄晓娥也瞧见了那盘草莓,也不由的羡慕:“刘工家条件不错啊,竟然连草莓都能买得到。”
娄晓娥本来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但是许大茂是个人精,忽然就想到了什么:“小娥,你说那些草莓,都是在哪买的?”
娄晓娥一愣:“这个季节有卖的吗?”
许大茂心中有了猜疑:“对啊,这个季节没有卖草莓的,那刘卫民是从哪里弄出来的?”
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许大茂阴狠的看了一眼刘卫民家,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反而娄晓娥觉得许大茂有些大惊小怪:“人家刘工在厂里深受重用,有些旁人没有的路子不也正常吗?”
许大茂却冷笑一声:“你们家还有钱呢,能找到路子在这大冷天里,找出来那一盘新鲜的草莓吗?”
娄晓娥无言以对:“我们家成分不好,哪找那些歪门邪道的路子去。”
许大茂捏了捏娄晓娥的脸颊,心中有了算计:“那不就得了……”
这边许大茂憋着什么大招。
那边傻柱一进屋就看见满屋的狼藉。
贾张氏气的站在原地,也不去搀扶倒地不起的贾东旭。
而秦淮茹正抱着两个孩子子,跌坐在地,哭得不能自已。
床还有一个没有人管的小槐花,嚎啕大哭着。
傻柱赶紧把秦淮茹娘几个从地扶起来,又让秦淮茹把小槐花抱在怀里哄着。
这才过去准备扶起贾东旭。
不想就被贾东旭踢了一脚。
贾张氏站在一旁,可是把傻柱刚才做的事情都看在了眼里。
果然如贾张氏所想的。
傻柱一进来,第一个就是安慰秦淮茹。
他的眼里就只有秦淮茹一个人。
两人这段日子以来,指不定就暗度陈仓了。
傻柱当着众人的面,就毫不顾忌的和秦淮茹有肢体接触,不知贾张氏觉得丢人,贾东旭更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散发着绿光。
所以他拒绝傻柱的假心假意:“你给老子滚开!”
傻柱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他没有丝毫攻击性的一脚。
见贾东旭不识好歹,傻柱也沉了脸:“我告诉你贾东旭,你别好赖不识啊!”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除了在家对着老婆孩子吹胡子瞪眼,还像个男人吗?”
“老子好心过来扶你,还被当成驴肝肺了,老子不犯这个贱,我看你自己怎么爬起来!”
傻柱指着倒地不起的贾东旭,一脸鄙夷。
而失去了双臂的贾东旭,很是狼狈的在地东倒西歪,自己很难保持平衡起来。
还是一大爷易中海过来了,招呼着二大爷刘海中,一起将贾东旭从地拉起来。
因为贾东旭没有了两条胳膊,身光两边秃秃,易中海和刘海中,只能一个抱着他的腰,一个揽住他的肩,费力的把他搂起来。
贾东旭顿时觉得有些羞辱,但是也没办法,他自己是实在起不来。
然后再看看自己的亲娘,连一点想要过来帮忙的念头都没有。
贾东旭对贾张氏也是满心怨恨。
要不是她不给交医药费,他也不会这么狼狈不堪的回来,还闹出这么一场大戏。
让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看尽了热闹。
此时一直冷眼旁观的贾张氏,见该来的人都过来了,也开始做模作样地开始了她的表演。
“老贾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摊这么一个不孝的儿媳妇儿啊!秦淮茹不守妇道和傻柱勾搭了,他不给我们贾家留活路啊!”
“老贾啊!你是造了什么孽呀?怎么断胳膊断手的不是傻柱这个王八羔子呀!”
傻柱听了来气了,要不是他不打女人,他早就忍不住给贾张氏一拳了。
“你胡诌八扯什么呢?你个老虔婆,当人面诅咒,你咋那么缺德呢?”
秦淮茹也哭的痛不欲生:“妈!东旭重伤捡回一条命,您强行让他出了院,现在还当众诋毁我的清白,您这是要逼死您儿子儿媳吗?”
不得不说,秦淮茹有点说话的艺术。
绝口不为自己和傻柱的事情多做解释。
因为她心里清楚的很,这件事情已经在贾张氏心里盖棺定论了,就算她说破了天,也没用。
所以秦淮茹非常聪明的另辟蹊径:“大家伙好心好意捐的款,全被您拿走了,您要是都拿去给东旭交了医药费,我一个不字都不会多说。”
秦淮茹声嘶力竭地哭诉着贾张氏的恶行:“可您不能拿大院的善心,占为己有啊!”
“我不过就是求您把剩下的钱,拿出来还给大家伙。”
“您怎么能为了不想拿出来,就给东旭扣那么大一顶帽子啊?”
“您是想让他这辈子都在这院儿里抬不起头来吗?”
“您这是要逼死我啊!”
秦淮茹哭了一通,就将贾张氏自私丑恶的嘴脸撕破。
惹得大院里的人唾弃不已。
而贾张氏除了一哭二闹三吊的撒泼打滚外,比起秦淮茹卖惨,还是道行浅了。
大家心中都隐隐的站在了秦淮茹的那边。
虽然,大家都对秦淮茹和傻柱的关系,报以怀疑。
但就事论事。
就眼前这件事情而言,贾张氏霸着大院的捐款不放,就触犯了他们每个人的利益了。
于是,一时之间,围观的邻居都开始纷纷谴责贾张氏,强烈要求贾张氏把钱拿出来。
“行了!闹哄哄的做什么呢?”
就在人群越来越混乱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终于开始出声控场了。
“都少说两句,瞧把孩子们吓的!”
“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非得摔盘子摔碗的,我看你们还是钱多了烧的!”
一大爷说出这话是真的生气。
贾家现在就像一滩扶不墙的烂泥。
整个大院的人都在使力帮他们,他们却在家里闹内讧。
二大爷刘海中,见易中海被气的不轻。
赶紧摆起了架子,掌控了话语权:“不是说柱子在医院至少得住一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