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儿……哪里来的女儿?”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脾气暴躁不已。
由此看来,那小姑娘和他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其实就长相来看,区别也很大。
倒是那个藏在这男人家里的人或许和小女孩的关系更大。
宁琅在排除一些问题,同时也在一些情况。
她没有在试探那个人,而马那个人就在这男人家里。
空间折叠的时候,岑惑出现了,宁琅和陈尘现在可以直接与这个空间里的人对话。
“你把他拦住了”,宁琅直接进屋去,今天的情况如何不论,宁琅想要的只是在试图冲破这些桎梏。
其实她已经知道这两个人已经死了,无论他们做什么,已经挽救不了。
他们之前看到的无数遍,其实也只是这个世界形成的镜像,与监控里面的场景回播也差不多。所以无论怎么改变,其实也什么都没有变。
陈尘虽然害怕,但还是按照宁琅的要求拦住了醉酒的男人。
宁琅拿了钥匙,直接进屋,之前她观察过屋子,虽然是工棚,但这屋子还是个小套间,外面是个小客厅,里面是休息的卧室。
根据她的记忆,人是在外间没有的。
所以那个男人可能躲在卧室,也可能在门后。
他用的是绳子,这人的位置会在哪里?
宁琅摸黑进入了屋子,那人冲了过来,只是他的绳子没有勒住宁琅,反而被宁琅直接捆绑住了。
宁琅打开屋子的灯,看着被捆住的人,那人的长相仔细看其实和小男孩有些影子关系。
“姐,这人咋办?”
“把他带进来。”
陈尘突然看到之前消失的岑惑又出现了,神出鬼没,有些吓人。
醉鬼看到几人,瞪着眼睛,“你们谁谁,怎么在我家里?”
显然他也不认识跳楼的男人也就是凶手。
宁琅把人按在旁边的地,一杯茶水泼过去,“你好好冷静一下。”
“说说看,你为什么杀他?”个世界之后,宁琅其实有些不想开口的。
这栋大楼的怨气太重了,有些已经成了玩弄人命地厉鬼,这些东西在他们眼里完全就没有什么意义。
“我……我要他赔命。”
宁琅之前只是猜测,但是没想到那个小女孩竟然是这凶手的女儿。
也就是半年之前,这边还是拆迁区,那个小女孩不小心在这边迷路了。跑地有些累,就到要拆的房子里躲阴凉,没想到醉汉竟然带着人过来推屋子……
看到小女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醉汉当时就把小女孩埋了,又吩咐推土机推平。
这事也是凶手查了三个月才查到的,当初妻子就是难产而死的,他把女儿当做宝,最后的救赎,可惜别人竟然敢……
所以他打听策划了三个月,终于下手了。
他没有钥匙,不过他直接从窗子那边翻进来了,最初是打算复刻钥匙,后来发现这包工头出去地时候不关窗,所以他直接翻进来。
曾经也算是伟岸的父亲,现在又瘦又弱,如同瘾君子一般。
不过他已经不在乎自己了。只想想要报仇,他也的确做到了。
最后直接跳楼,就是想要让这大楼建不下去。
不过按照之前的情况,这大楼其实已经建好了。
醉鬼已经清醒了,其实他做过地亏心事不止这一件,当初做其他工程的时候,工地的人也不小心死了一个,包工头也没有管,最后只是息事宁人。
远处来打工地,也没有人门,他也就装聋作哑过去了。
这次有人要报仇,他倒是害怕了。
“你们要干什么?”
宁琅只是看了他一眼,人都死了,可惜就是还不知道,要不要让他清醒一下。
其实也该让他醒悟的,若不然这局也破不了。
陈尘看这他俩,“那之前是怎么回事,你都被勒死了,他从楼跳下来。”
酒鬼的眼睛鼓着,仿佛要掉出来,“我死了?我死了?”
他好像有些不能接受,倒是旁边的凶手笑了,“死了好,死了好……”
空间在破碎,周围的景物也在变。
“宁琅,从左手边走,赶紧。”岑惑夫扶了一下她的后背,送她过去。
陈尘也反应迅速,他们过去的时候就是新的台阶。
这下要到六楼了。
宁琅没有犹豫,直接朝前走。
“你们等等……”这时候竟然有其他人跟着一起来。
是一个肌肉男和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
陈尘站在台阶看着他们,这一路都不太平,不知道他们怎么来的。
宁琅看了他们一眼,没有等他们,而是继续楼。
“唉,你们跑什么,团结才是力量,现在去很危险。”
宁琅确定岑惑不在,她拉了陈尘一把,直接了另外的台阶。
七楼近在眼前。
那两个男人赶了来,不过他们没有先进,大家都在试探。
其实进不进,都是一个问题。他们两人也是靠着之前的人留下的便利,也是其他人的尸体来的。
后面还有些人,不过已经和他们没有关系了。
只是这前面耶需要去探路,这女人倒是漂亮,死了可惜。
“小兄弟,我们掩护你,你先进去看看。”尖嘴猴腮的男人开口了。
“姐……”陈尘拿不准他们的主意,现在他只认宁琅。
宁琅也不介意,之前那小子也叫她姐,只是不知道他们进入什么游戏了。
“跟着我”,宁琅踏进去,揪着陈尘的衣服。
这次不是什么火焰,也不是什么问题,就是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安静地走廊,楼梯口就在前面。
“姐……”陈尘很犹豫,一路走来,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走”,宁琅的直觉是对的。
他们找到了楼梯口。
七楼没有危险。
只是那两个男人显然就不同了,他们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在那边纠缠……
岑惑就在八楼口等着宁琅,“来吧。”
宁琅丢了个铜钱,看着正反面确定才楼。
确实没有问题。
宁琅了八楼,“你最近去哪里了?”
“抱歉。”岑惑没有说他去了哪里,那双白色的手套倒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