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琅打算去基地再看一圈,只是怪丧尸明显也不能留在家里……
直接带着他出去,换了身衣服,给他脸也打了底,化了些妆容,看起来问题不大。
最多是脑子有问题。
在周围走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
宁琅又带着他走了附近的地方,这华西应该没有她想要的结果。
隔天,宁琅又开着车带着怪丧尸朝着南边去了。
西南比西北的状况好一些,很多植物都还在茂盛当中。宁琅也会在沿途停车,时不时还能看到一只兔子。
宁琅跟着过去,怪丧尸也立马跟。
周围的草坪不错,宁琅久违地没有见到这些情况了,要是不是附近的那些空旷的县城村落,宁琅还会觉得这其实是个平静的地方。
怪丧尸不懂她在做什么。
但是也和她并排坐着。
天空好像没有变,又好像没有以前湛蓝了。其实自从加入游戏之后,宁琅自己很久没有看过天了。
“其实,你就是岑惑吧?”
宁琅转头看向旁边的怪丧尸,“所以你什么时候才能说话。”
怪丧尸只是看着她,没有说我们。
宁琅倒下去,摊开手,有时候她也想什么都不做,就这样……
宁琅想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子一直到以后,即使是什么所谓的游戏,或者是其他的事,她都不想管了。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想要什么都放弃了,世界结束和她也没有关系。
不过她还记得自己的父亲,也知道要做一些事,所以她还没有真的放弃。
看着身边的怪丧尸,宁琅也在思考一些问题,他不能回答她的问题,只能她自己去找一些结果。
只是有些结果就是她也未必能找到。
“走吧,回去了。”
宁琅带着他车,继续路。
他俩倒是什么也不用吃,路倒是很简单,宁琅没有感觉有多累,所以可以一直走。
又走过一个地方,前面是个巨大的湖泊,宁琅继续停下来。有水的地方总会有一些其他的人。
即使是排除那些丧尸,要是有幸存的人应该会在这附近。
所以宁琅才会停下来。
这面湖倒是蓝得神奇,像是一面镜子一样,倒映着天空。
其实现在的天气已经没有原来那般好,不过也还不错。
怪丧尸跟着宁琅这边看看,又那边看看的……她也在陪着他。
所有的一切好像就应该如此。
只是停留了一个下午也没有什么人。
倒是有丧尸接近这边,怪丧尸喊了几声,那些东西就后退了,看起来很怕岑惑。
所以他现在算是也丧尸王吗?
宁琅也不清楚。
不过现在也不是论这些的时候,在湖边坐到天黑,丧尸也不在附近。
还是没有什么人。
拐角下去有个城镇,虽然不大,但是找人的话也不容易。
现在哪儿都是空着的。所以宁琅也才会决定在这里等着,那些人需要必要的物资。
只是还是没有什么人。
“琅……琅……”
“有什么事?”宁琅看着怪丧尸,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会叫她,只是他也没有说什么。
所以这些都很奇怪。
“算了,我们先下去看看。”
宁琅直接把车开过去,下了城镇,周围其实好像也没有变化,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人。
宁琅拉着怪丧尸直接进了其中一处,最近几天就是这边,之后路可能有风沙,宁琅打算过几天再继续过去。
怪丧尸好像也习惯了这样跟着宁琅到处留宿。
他也不用吃喝,也不用休息,在哪里都是可以的。
住在这里第一晚,好像也没有什么发现,不过次日一早,倒是真有人在找什么东西。
宁琅也看到了,这个镇是有人的,她自己就感觉到了,现在也的确就在那边。
“你留在这里”,宁琅打算下去看看。
怪丧尸其实也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他不想宁琅离开。
在之前,他没有什么记忆也没有什么理解知道的情况其实也是懵懵懂懂的,只知道跟着那些丧尸一起走。
但是遇到宁琅之后,他其实就不一样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他想要一直跟着宁琅,随时随地地在她身边。
宁琅看着跟在她身后的怪丧尸,“你……”
算了,她还是妥协了,让他跟着去。
幸好有口罩,给他修饰了个妆容,带着出去了。
程阳他们是从附近过来的,他们也想要去基地,只是一直没有方法,现在看到突然出现的女人和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他们给吓到,然后又是惊讶。
这么漂亮清冷的女人竟然就这样出现在这里,不奇怪也奇怪,本来就是一大特殊的情况。
宁琅也打量清楚了对面的一伙人,两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中年男人,总觉得那男人很像是朱大叔,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大肚子。
在这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物,宁琅是真的不想就这样直接放他们走。
也是想要直接打听消息的,所以她问了,“你们好,我是宁琅,这位是我家弟弟……”
对面的男人也在看他们,心里觉得突兀,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过现在大家的公敌就是那些丧尸,所以他们也是一致对外的。
“嗯,我叫柳岩,他是程阳,这位是肖城。”
宁琅以为他可能是朱叔,但是明显不是,他这样也什么都不知道,名字也不同。
这个世界可能没有她想的那样简单。更多的情况,还要再次验证。
家还是那个家,家里的照片也在,那她的父亲在哪里?
看到这熟悉人,她也没有多少的宽松放松。
“几位打算去哪里?”
有怪丧尸在,其他丧尸明显也不敢过来,宁琅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交流的,它们也发出什么声音。
“我们要去基地,你们呢?”
至于是什么基地,他们暂时不说,其实几位并不打算去,他们也知道一些规矩。
虽然人多力量大,但是也有更多的约束,几个人一起保持活下去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他们一直在外面游荡,若不然早就去了。
宁琅思虑之后,也没打算和他们一起,这里没有什么消息,即使那个人很像朱叔。
“你几位保重,我们还要去找我们的父亲。”
“嗯。”
程阳他们有些可惜,这样漂亮的娘们,就放走了。
不过柳叔没有说什么,他们也不敢做做什么,只是在心里吐槽一部分。
怪丧尸刚刚的表现不错,不过宁琅也没有说,带着他车。
丢给他一代豆腐干,让他自己磨牙吃。
很快就驶出了这城镇。
外面是大陆,周围都是一些湿地,不过这时候的湿地其实也干涸了。
进入病毒世界之后,很多地方的水分都干涸了。
穿过这边之后,就是风沙城,现在时间还早,宁琅一路都没有停歇。
一直到傍晚才到那边的沙城小镇,都是用黄沙堆积的房屋,宁琅带着怪丧尸找了沙毡在这里住下。
要保障明天没有什么风沙,才安全。
天气预报也已经瘫痪了,至于其他地方,宁琅还是自己去找。
宁琅还躺在那边想事情,结果怪丧尸自己起身要出去。
宁琅跟,外面竟然有一大圈的丧尸守着,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怪丧尸明显是有些生气,但是这些丧尸都不动。
他在撵走他们。
若是他们不动,那他只能继续,大概是怕打扰她,所以没有多大的动作。
只是他回头就看到了宁琅。
说起来丧尸是没有视力的,但宁琅发现怪丧尸不一样,他看得见她。
怪丧尸吼了几声,丧尸都散开了,离开的时候好像还有些不情愿,这倒是奇怪了。
但是这些奇怪的事也没有多大的问题,现在倒是这个世道情况了。
丧尸离开的差不多了,怪丧尸才走到宁琅身边。
宁琅甚至发现他的眼珠的颜色和眼神都有了变化,就仿佛是有了一些人的特质,而且也是越来越像了。
“走吧,我们回去。”
那些丧尸其实也不足为虑,宁琅的修为要是真全部拿出来,处理这些丧尸其实都是很简单的事。
只是她要保存自己的实力,这个世界的不确定因素她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宁父也没有踪影。
没有感觉到风沙的侵袭,宁琅又带着怪丧尸继续南下。
在最近的小镇加满的石油,又继续路了。
到了南边的外围,宁琅就停在了这边,这边其实也没有基地,当时基地建立了时候,大多数人都朝北边去了。
所以基地还有些距离,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宁琅和怪丧尸按照之前的情况就住在这边的小镇。
要说他是怪丧尸,但他的那张脸是真的俊俏,岑惑就是个有些混血的美男子,他们之间的模样太像了。
只是岑惑看起来更冷,而怪丧尸就像是个呆呆的木头美人。
但是本身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宁琅倒是来了一些兴趣,也就去找了一些食材,准备自己做一顿饭菜。
这一路,她都快要忘记食物的味道了。
不过这些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她在准备煮泡面的时候,看到怪丧尸,又想起来那个给他煮饺子的男人。
岑惑喜欢她?
是喜欢的,但是喜欢又怎么样?
也不行啊!
宁琅没有再想,她的泡面煮好了,味道还不错。
“你要不要尝尝……”
也许让他多吃一些正常的食物会好一些。
“嗯嗯。”
宁琅倒了一半给他,推到他面前的桌子。
筷子的话对于他还有些难度,让他直接用叉子。
他的动作虽然有些别捏,不过也还算可以,总之是把面条吃了。
宁琅吃完之后就去洗碗了,全套都是从超市里拿的,在过一年半着泡面也该过期了。
没有热水,只能用自热的石灰袋。
不过好歹水的温度很合适。
怪丧尸也磕磕绊绊地吃完了,看宁琅在洗碗,他也抬着碗过来,蹲在旁边,想要学宁琅的动作。
宁琅也让他看,不会的话还教他,也许以后就用得他。
怎么说怪丧尸也是个人。
她也认认真真地洗完。
这边的风景不错,田野里有不少菜花,都是些无主的,一批菜花歇了之后,种子都落到地里,又生出新的幼苗,长大……
宁琅就坐在那边田埂,要是宁父在的话,估计想要给她拍照留念,或者是大家一起拍照了。
但是现在不在,宁琅的心里也是空落落的。
“岑惑?”
她看着旁边手脚无处安放的怪丧尸又问了一句。
只是对方只是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宁琅有些难受地捂住了眉心,她想要做的事也就是那些了,倒是很简单的一直在为这件事一直在忙碌。
现在也没有找到人。
那东西好像碎了,但是入了她眉心之后,她好像就没有看到去哪里了。
只是看到怪丧尸的时候,她就觉得熟悉,甚至是脑海里强烈地想要拼凑什么东西。
她看不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宁琅突然赶紧到一阵她都不知道的光……冲过来,她晕了。
旁边的怪丧尸也吓了一跳,他抱着晕倒的宁琅,“琅……醒醒……不睡……”
但是宁琅没有反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抱着宁琅回到了他们现在住的地方。
就是一个闲置的民宿区,里面的家具什么的都是齐全的。所以宁琅就选者住这边。
宁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怪丧尸就守在她旁边,样子呆呆的。
甚至是让宁琅有些虚幻,感觉他就是银龙。
宁琅昏迷的时候一直在一个梦里奔跑挣扎,她听到了什么所以,什么潘多拉……还有什么……但是她看不清楚,也记不清楚,所以很多事,她都不知道。
倒是有些口渴了,宁琅自己起身。
怪丧尸要压着让她休息,“我想喝水。”
怪丧尸去倒了。
他的动作甚至比之前更加的流畅了。
有些问题,宁琅不懂,但是她看到了。
喝完水之后,也只是闭着眼睛假寐,知道又如何,有些事她做不了。
完不成的事拿出来也没有什么作用。
她就是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