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妖的事情,还有上午的长生教的事情,都是为了求长生。
白马寺看上去是要靠着制造肉身佛来进行佛陀降世。
至于长生教,颂的《长生经》,人应该会由于潜能开发变得精神百倍,实则是在瞧瞧的掠夺人命。
房屋之内一片安静。
没有任何动静了,辛书竹站了起来:“还好我机灵,知道一剑斩不死,就学着师傅教的装死。”
“妖怪不喜欢吃死物……”辛书竹站起来身来,发现满身是血额魏司,“咦!小乞丐,看不出来,你尽然这么强……啊……对了你其实是程捕快安插在蜀州城内的高手……蜀州城……”
辛书竹瞧见眼前一幕已经脑补出了一个茶楼当中说书人常说的剑仙斩妖除魔的故事。
她还特地伸手上前来摸了摸魏司的竹棍:“想必这里面藏的就是一把宝剑。”
魏司:“……”
“它就是我平日里赶狗的竹棍,别想那么多。”魏司想了想,又道:“还是靠着辛姑娘刚才那一剑,只是你刺偏了,我不过是运气好,补上那一剑。”
“是吗?”辛书竹有些不信,可是对于别人表扬自己,她还是高兴的。
毕竟,这一次没有妖物杀死,生命安全,其他的也没有必要再去问了。
“也对。”辛书竹眯着眼微微一笑,“长生教的晚班传教要开始了,也该回去吃……听传教了。”
说着话,辛书竹直接打开了门。
屋外不知道何时站着一个白胡子的老和尚,手中捏着佛珠,站在院子外面。
辛书竹神情慌张,想要说点什么,刚张开口却是被魏司直接拉到身后。
“我说,程老头,你过来看看,这里有人化成了灰,你认得到不?”
魏司说着,把地上的妖物留下的人形灰尘一脚提开来,还用竹棍奋力向地下一戳,制造有人走过来的假象。
老和尚想要说点什么,却是口中长呼一声佛号之后道:“打扰了,两位施主。”
随即,
老和尚又是一声声佛号响起。
一阵压力降临在魏司身上。
魏司只能调动身体之中的幽蓝色火焰硬抗着一声声的佛号。
恍惚间,背过身去的老和尚仿佛看见了什么,双眼血丝流出。
他脸上尽是恐惧。
对于屋内的事情,一时之间拿捏不定。
难道是真的程捕头来到此处?
他得到消息有误?
还是小心为好!
老和尚只得离去,不敢回头。
他,
手中的佛珠拨动着。
他的手,
青筋暴起。
每一步都走的十分沉重。
等了很久,直到再也瞧不见老和尚的身影。
魏司又是感觉到一阵虚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一旁的辛书竹,则是在第一声佛号的时候就已经晕倒在地。
待到恢复了一丝丝力气,魏司还是望向远处离去的老和尚。
根据大众对于白马寺的描述,他可以确定这就是白马寺的主持。
“那就是六品阴神吗?”
魏司可以感觉的出来,白马寺主持跟程老头的还是差上许多。
程老头那种内敛于神的力量,收放自如。
如同清风拂过,却是万钧泰山压下。
而,白马寺主持的,却是声势浩大,自己还能抗住。
抗住是抗住了,很狼狈就是了。
心中念叨白马寺主持的时候。
本来离去的白马寺主持心有所感。
他望向了小屋:“只是发现了一点妖物而已,应该没有什么大事,要不回去找赵老爷商量一下?”
“赵老爷的《三尸之法》快要成了,只需要等到凝聚阴神,也不知道到时候我们联手是不是能够对付程捕头。”
“程捕头对于这个小乞丐十分在意,倒不如等到赵老爷出关的死后,一起把这小乞丐抓起来,这样子对付程捕头是不是更加的方便一些?”
其实刚才,白马寺主持是动了杀心的,可是想到了程捕头。
本来他还在调查,要是现在杀了他所认知重要之人,他心中必有感应。
到时候,一个发疯的四品可是不管有没有证据了。
至于程捕头为什么会被调离京都,那是因为白马寺主持清楚,上面的事情,程捕头又不是没有干过。
否则,皇帝的亲舅舅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
“程捕头,要不是有着赵老爷那一层关系,都还不知道看似年过半百的人有这样的背景,怪不得在京都杀了那么多人,还能在这里隐姓埋名继续为大乾做事。”
程捕头死了,大乾不会有什么变化。
白马寺主持清楚。
那是因为大家都亲眼所见,皇帝的亲舅舅已经被斩首,现在只是一个程捕头。
白马寺主持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
对于刚才的那种惊惧,他可不相信是从魏司身上发出来的。
一个顶多不过七品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的实力来震慑一个阴神。
一定身上有程捕头送的什么宝贝在护身!!!
白马寺主持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吐出了蛇信子来舔舐自己脸上的鲜血。
而他眼中闪耀着贪婪的光芒。
与此同时,魏司已经无力再做任何的事情,只能安静躺在地上。
要是白马寺主持大胆一点,现在就是捡人头的好时机。
不过,白马寺主持还是小心谨慎了许多。
魏司安全的度过一夜。
一觉醒来,辛书竹倒是魏司还在睡觉当中已经离去,只是在地上留下一行字,感谢魏司昨日救命。
她感觉到自己昨天在不知名僧人哪里遭了难之后摸到了门槛。
“这是要去找个山洞把自己关起来开始悟道突破吗?”
魏司又是踢了几脚地面上的灰尘,算是发泄一下。
得离开回去了。
一路上,魏司发现自己体内的幽蓝色火焰再次壮大一圈,有一巴掌大小。
而脑海中在黑白两色的太极图之中长起来的树,又是向上生长了一寸。
昨日耗尽身体之中所有气力,还有这种好处,真是一点都不亏。
哎……有好处,但是这种感觉不太舒服,昨天有点命悬一线,得想个法子才行。
魏司又是想起了修炼功法,可是现在依然没有东西能够遮挡天地异象。
回到城中,今天也不知道是谁家嫁娶。
路上远远的就已经听见了唢呐的响声。
而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大街上,脸上还有些浮肿。
“徐维昌是不是疯了,尽然敢明目张胆的在迎亲队伍上干拦亲掏钱的事,太损阴德,怕是容易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