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赶紧把贾张氏拉了起来。
口气很不善的对陈跃民说道:
“跃民,你这太不像话了!”
“年级轻轻的怎么不讲信用呢?!”
“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不能反悔,何况还是生死攸关的事情!”
“赶紧的,玻璃的事呢,你给大妈赔5块钱就算了!”
“救人要紧,快跟她去医院吧,人家东旭还等着呢!”
陈跃民被气笑了,不客气道:
“贾东旭死活,关我屁事!”
“一大爷,你这么热心,怎么不捐颗肾呢?”
一大爷易中海没想到老实巴交的陈跃民会反呛。
直接被陈跃民给问住了。
一时语塞。
看了眼大家伙,都在幸灾乐祸的看自己,有点下不来台,结结巴巴道:
“呵呵,跃民啊,你可别开玩笑了!”
“我……我一个糟老头子,我要捐,人家东旭还不要呢!”
“年纪大了,功能啥的都退化了,装也是给人托后腿啊,到时候还得人家花钱治!”
“帮倒忙的事咱不能做,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众人点头。
“对对对!”
一大爷易中海,不愧是四合院最大的伪君子。
看似一副热心肠,刚正不阿的样子。
实则自私无比,最爱道德绑架别人。
他这么一说。
不仅把自己摘干净了,又站在了道德的高地。
还把锅甩给了陈跃民、
二大爷刘海中,看易中海有点吃瘪,暗自窃喜。
官瘾又来了,想控制场面,接话茬笑呵呵的说道:
“跃民啊,你呢就别抬杠了!”
“以你一大爷的年龄和资历,这院里,谁捐也轮不到他呀!”
“你小子,平时好好的,今儿说话口气可太冲了啊!”
“有火搂着点,都邻里邻居的,别伤了和气!”
陈跃民瞅着刘海中的圆脸,冷道:
“行,一大爷不捐,那你捐吧!”
“你这说的头头是道的,想必早就想捐了!”
刘海中一听,头摇的像拨浪鼓。
“这孩子,那我也年纪了,你开什么玩笑,说不定一颗肾已经坏掉了!”
“你呀,就别拿我们这群老头子开涮了!”
“这事儿啊,非年轻人莫属!”
三大爷阎阜贵,鬼精鬼精的,怕陈跃民提他。
连忙点头符合:“二大爷说的对,这事儿,得年轻人来!”
陈跃民点点头,笑了。
“行,你们年纪了,儿子还年轻吧?”
“二大爷,你们家刘光天,刘光福,总有一个合适的吧?”
二大爷刘海中一听急了。
好家伙。
陈跃民这小子。
平时看去跟闷葫芦一样,蔫蔫的,谁都能踩一脚。
这一会儿,精的跟猴一样,竟然把他们套进去了。
“那能一样吗,我家那俩儿子才多大啊,身子骨都没长结实呢!”
“二大爷我好心帮你说话,你这人怎么不识好人心?”
“光天,光福,我们走,亏我还浪费口舌!”
刘海中装作生气的样子。
赶紧拉着两个儿子,远离是非之地。
三大爷阎阜贵看了下表,笑呵呵道。
“得,时间不早了,我呀,该去班了,一大爷你看着处理吧!”
说完,直接溜了。
很快,院子里的人都以各种借口离开了,就剩下了易中海和傻柱。
陈跃民很有深意的看了眼看热闹的傻柱。
“傻柱啊,我看你平时跟秦淮茹走的很近啊!”
“她老公肾坏了,你不考虑捐一个?”
“秦淮茹家的事你不是最积极嘛?”
“怎么,这会儿不说话了?”
傻柱脸刷的红了,鼻子青筋暴起,怒气冲冲的挽袖子。
“嘿,小子,你怎么说话呢?”
“哦,接济一下邻居,在你眼中就这么龌龊?”
“啧,你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没想到肚子里憋着这么多坏水!”
“要不是今天厂里有领导过来,要提前做菜,我非削你不可!”
傻柱可不傻,故意骂骂咧咧的转头走了。
他觊觎秦淮茹这么久了。
而且,还没结婚,儿子都没有呢。
要是把肾割一个,那还玩个毛啊!
贾张氏一看。
刚才还乌泱泱的人,一下子走个精光,心顿时就凉了。
“一大爷,你可要给我做主,要不然我躺这儿不起来了!”
易中海阴着脸,有点进退维谷。
“捐肾的这事呢,是自愿的,我管不了!”
“陈跃民不捐是他道德败坏!”
随后,他冷冷的对陈跃民说:
“公是公,私是私!”
“你们商量的事,我管不着!”
“不过,陈跃民,你打破的玻璃这茬,得赔10元给人家!”
陈跃民笑了。
“刚才五元,这会又变十元了?”
陈跃民三番两次挑战他,让易中海很不耐烦。
以前这小子,不这样啊。
一口一个一大爷叫着。
指派他干点活,比使唤小狗都利索。
今儿,怎么跟换个了个人似的?
易中海声音大声怒道。
“这院里,我说了算,怎么着吧?”
“废话少说,赶紧赔就是了!”
陈跃民哼了一声,冷笑道:
“贾张氏先砸的我家玻璃,让我先赔偿?”
“别人,我陪,她家,没门!”
“要说起赔偿,我还没跟她算总账呢!”
“贾张氏这老东西,仗着我好说话,隔三差五来我家拿东西,说是借,还过一次吗?”
“昨晚厂里刚发的粉条,我还没拆,个厕所的功夫就被她拿走了,害得我晚饭都没吃!”
“大冬天的,这老东西,连我的煤球都偷!”
“说什么我青壮年,火力旺,她家孩子多,还有残疾人,没煤球会死!”
“刚拉回来了两尼农袋煤球,才烧了两天,已经被拿光了!”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关键她家自己的煤球锁起来不用,用别人的!”
“害的我每次只能烧煤渣,去我屋里试试温度,跟冰窖一样!”
“我搬来四合院也有一年多了吧?”
这一年,贾张氏一家在我这里拿的东西,折成100元给我。”
“否则,这事我没完!”
贾张氏一听,差点吐血。
心里想着,陈跃民这闷葫芦,不傻啊,件件记得门清。
但是她是不会承认的。
是又怎么滴吧,一院子街坊,难不成会向着一个乡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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