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陈跃民睡的迷迷糊糊。
隐约听到门外有人叫自己。
“谁啊?”
“我,二大爷,阎阜贵!”
阎阜贵?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急事,你开下门!”
陈跃民披着衣服把门打开。
阎阜贵耳朵冻的通红的站在外面,抱着个泡菜罐子。
陈跃民瞅了一眼。
这是一个宋朝的汝窑的双耳罐。
因为岁月的关系,看去有些微微发黄,有点不起眼。
本来还睡眼朦胧的陈跃民,一下子就清醒了。
好家伙,这可是汝窑的东西。
还特么是宋朝的。
在后世,汝窑的瓷器,成色稍微好一点。
起拍价,都在1000万以。
曾经,在港市苏富比一场拍卖会,一个汝窑出产的花洗。
一千万起拍,经过34口报价。
最终成交价格在三千多万。
本来,陈跃民的起床气很大。
想把阎阜贵轰走。
可是看到了他手里的东西,到嘴边的脏话,都咽了回去。
“三大爷,这么晚了,啥事啊?”
“进来说!”
阎阜贵没想到陈跃民态度这么好,有点受宠若惊。
抖了抖身的雪,抱着罐子进了屋。
“跃民啊,你三大妈听说你喜欢吃泡菜!”
“腌了一罐,给你送来!”
陈跃民打了个哈欠,不动声色的问道:
“你大半夜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啊!”
他丝毫没有提泡菜的事,仿佛这是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
阎阜贵摆摆手。
“不是,不是!”
他看了眼外面,小声道:
“关门说!”
陈跃民拉了张椅子坐下。
“啥事啊,这么神秘?”
三大爷阎阜贵小声道:
“今儿你不是和刘海中喝酒吗?”
“嗯啊,怎么了?”
陈跃民问。
“怎么了?惹到一大爷了呗。”
“前面,我不是串门吗,溜达到一大爷家。”
“看到他闷闷不乐的生气呢,然后傻柱也来了。”
“两个人商量着怎么对付你呢!”
“说是要把你孤立,让你自己搬出这院!”
“还说你现在跟二大爷,穿一条裤子,要撤掉二大爷在咱们院的职务。”
听完,陈跃民哑然失笑。
“嗨,我以为你要说啥呢,原来是这个啊!”
阎阜贵对陈跃民的反应不高兴。
“什么叫就这个?这很重要的好吧!”
“你三大爷我,大半夜的,这么冷!”
“冒着跟他们绝交的风险,来给你透露消息,你怎么没点反应啊!”
陈跃民点点头。
“那谢谢?”
阎阜贵脸的笑容出来了。
“跃民,你看,咱们院啊,就我对你是真的好!”
“你二大爷,刘海中,整个人就是一个官迷!”
“你舅舅不是厂长嘛,他接近你,也是为了让你美言几句!”
“而我就不一样了,我一个教师,又不用看谁的脸色。”
“我这么对你,全凭真心!”
本来,陈跃民还有点兴趣。
没想到,二大爷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开始困了。
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打。
“二大爷,咱有事白天说吧,我困了!”
阎阜贵双眼灼灼的看着陈跃民。
看他没有回礼的意思。
忽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嗨,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一件事。”
陈跃民点点头。
“你说。”
阎阜贵不好意思道。
“呵呵,也不是啥大事”
“就是那个……我看你今儿吃挺多羊肉的。”
“我想问,有没有剩下的,送我点!”
“我打打牙祭,呵呵!”
“好久没吃羊肉了,闻到味,这心里刺挠。”
羊肉有,但陈跃民不会送。
宁可喂狗,也不送这院里的人。
他随口编了个谎。
“本来是有的,二大爷一来,光了!”
阎阜贵气的大骂。
“这刘海中就是一头猪啊,光知道吃吃吃!”
陈跃民拉开柜子,装模作样的取东西。
“羊肉没了,不过我这儿有点大白兔奶糖,你拿点回去吃吧!”
说着,抓了一把,递给阎阜贵。
阎阜贵一看。
眼睛都亮了。
“呦,这可是好东西啊这个!”
“过年都买不着啊!”
“谢谢啊,跃民!”
本来,阎阜贵只是来陈跃民这儿试试。
看能不能套个近乎。
他都做好了,被陈跃民轰走的准备。
刚才提羊肉,也是看陈跃民这会儿比较好说话,才提的。
没要到羊肉,收获十几颗大白兔奶糖。
也算不虚此行。
陈跃民故意嘀咕着。
“这么多泡菜往哪装呢,这也每个现成的罐子!”
阎阜贵大手一挥。
“没事,不用找了!”
“这罐子送你了,有不值钱!”
陈跃民呵呵一笑。
“那也行!”
阎阜贵心情好极了。
“那行,你休息吧!”
“不要把这些话告诉别人!”
“跃民,我先在就当安插在一大爷身边的棋子。”
“这是咱俩的秘密!”
说完,阎阜贵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他出去后。
陈跃民脸色一变。
“老东西,算计谁呢!”
“门占便宜,说的这么清新通俗。”
“搁这两头下注呢!”
“要不是给爷送来,一个一千万的罐子!”
“我才懒得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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