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直接懵了。
硬生生的在呆了三十秒。
“啥玩意?”
“棒梗,你刚跟我说,你要封口费?”
傻柱不可置信的问道。
棒梗撕扯着脸的粘鼠板。
“你是聋子吗?”
“还是脑子有问题?”
“反问什么呀反问?”
“你赶紧掏钱!”
“窝囊废,娘们唧唧的,快点”
傻柱把手从棒梗脑袋的粘鼠板松开了。
他直接被这小子给震惊了。
这孩子才多大啊,就说话这么恶毒。
跟着贾张氏,都学成这样了?
“我说小子,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语气吗?”
“你……你……家里人没跟你说过什么是礼貌吗?”
傻柱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棒梗拧着脖子,跟个发怒的小牛犊一样,胡乱挥打着。
“你是谁长辈啊?”
“平时叫你一声傻叔,还真把自己当我家里人了?”
“我们家里人有多讨厌你,你知道吗?”
被激怒后的棒梗,开始持续的狂怼傻柱,宣泄着内心的愤怒。
其实,在傻柱心里,他一直拿棒梗当亲儿子看待。
这小子如此目无尊长,他气的够呛。
“我说,小子,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学许大茂啊?”
“你知道十块钱是什么概念吗?”
“你母亲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啊?你就十块的!”
“小孩子对钱没点概念,怎么张嘴就来呢?”
棒梗愤恨道:“少废话,快掏钱!”
“你把我害的这么惨,给我十块怎么了?”
傻柱心怀愧疚:“棒梗,傻叔给你五毛,你去卖糖吃!”
棒梗怒道:“五毛你打发叫花子呢!”
这时。
许大茂眼冒金星的从雪堆里爬了起来,怒火冲天的吼道:
“孙子,敢跟你爷爷动手,你特么完了!”
“这钱,我也不要了!”
说着,许大茂一边走,一边喊道:
“傻柱指使棒梗偷东西,大家快去看啊!”
“傻柱指使棒梗偷东西,被粘鼠板黏住了!”
“大家快去看啊,傻柱跟棒梗偷东西被粘住了!”
许大茂一喊叫,傻柱真的急了。
“许大茂,你特么不讲信用……”
想着要去抓许大茂,傻柱想赶快给棒梗撕掉。
手的力道瞬间加大了不少。
“棒梗,忍着点!”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傻柱使劲一扯。
粘鼠板是扯下来了。
但是棒梗却掉了一层皮。
只见棒梗跟粘鼠板黏着区域的皮肤,全部被扯了下来。
顿时鲜血直流。
除此之外,棒梗脑袋一大片头发,也被粘鼠板扯掉了。
棒梗发出杀猪般的声音。
傻柱一看,整个人脑袋一片空白。
棒梗杀猪般的尖叫声,把正在睡觉的一大爷易中海给惊醒了。
他跑出来一看,棒梗满脸是血。
顿时被吓到了。
在看傻柱手里拿着粘鼠板,跟木头一样杵在原地。
易中海怒喝一声:“柱子,你在干什么?”
一声爆喝,惊醒傻柱。
贾东旭自打残疾以后,每天都睡到日三竿。
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生活。
这个点,正是他睡回笼觉的时间。
被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吵醒,贾东旭正准备骂街。
可一听这哭声,怎么这么熟悉?
嗯?这是棒梗?
贾东旭赶紧爬到窗户边一看。
顿时吓呆了。
满脸血迹的棒梗,头皮还缺了一块,像是刚从爆炸现场死里逃生一样。
再看傻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贾东旭吼道:“畜生傻柱,你把我们家棒梗怎么了?”
一大爷看傻柱半天不说话,使劲摇了一下他。
“柱子,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傻柱结结巴巴道:“棒梗到陈跃民屋里玩,结果被粘鼠板给黏住了!”
“我给他撕的时候,一着急,就……就成这样了……”
易中海现在已经彻底对傻柱失望了。
这家伙,又蠢又笨,还有什么前途呢?
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傻柱这么蠢?
让这种人养老,岂不是提前把自己送走?
幸好,幸好他现在发现了。
跟人家陈跃民一对比,这傻柱就是一头猪啊!
“还愣着干嘛,赶紧送医院啊!”
“孩子伤这么重,你就看着啊!”
“瞧瞧你干的好事!”
易中海愤怒的骂道。
一大妈,聋老太,二大妈这些全部出来了。
“棒梗这是怎么了?”
“怎么搞的,出这么血?”
“我的天,看去真害怕!”
秦淮日从医院交了钱,就急匆匆的赶回来补觉了。
刚走到胡同口,就听到了棒梗撕心裂肺的哭声。
爱子心切,秦淮茹一路撒腿跑了进来。
就看到几个人手忙角落的,把棒梗放在板车,正要往出来拉!
看到棒梗脸全是血。
秦淮茹尖叫道:“棒梗!!!!”
棒梗一看秦淮茹来了,哭的更凶了。
“妈,傻柱害我,傻柱害我!”
“我要死了!”
“这都是傻柱搞得!!!”
秦淮茹愤恨的看着傻柱:
“何雨柱!!!”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傻柱手忙脚乱的说道:
“秦姐,你听我解释!”
“我真不是故意的!”
啪!
怒火攻心的秦淮茹一巴掌就扇了去。
这一巴掌,用力极大。
直接在傻柱的脸,留下了一个血红色的手掌印。
一巴掌不解气。
秦淮茹抡圆了,又是连三三巴掌。
啪!
啪!
啪!
一巴掌比一巴掌响亮。
一巴掌比一巴掌用力。
秦淮茹因为是从乡下来的。
从小干农活,力气比一般女人大多了。
再加,她顶了贾东旭的班,在轧钢厂当钳工。
天天跟钢铁打交道。
那力量就更加凶猛了。
这四大巴掌,打的傻柱眼冒金星,脑子嗡嗡的。
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
傻柱全程没还手,也没躲一下。
只是呆呆的站着。
他心死了。
这秦淮茹翻脸比翻书还快。
刚才还跟自己软绵绵的借钱呢。
这才多久啊。
直接翻脸不认人,下手那么狠,一点余地都不留。
感情自己就是个工具?
用的时候,甜言蜜语。
不用了,拳脚相加?
打完傻柱,秦淮茹蹲在地大哭起来。
昨晚婆婆偷人家的腊肠,摔断了胳膊,在医院还没住稳当呢。
紧接着,儿子又出事了!
一老一小,接连躺进医院,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贾张氏一个胳膊,当时就花了三十来块。
还不算后续疗养的费用。
棒梗这伤势,看来也要花大钱的。
她一个月就领十八块五,还要负担一家人的生活。
钱,从哪里来啊!
“淮茹,你先别哭,赶紧帮棒梗送医院。”
“钱的事,大家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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