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这么多医药费,差点又晕了过去吧。
“傻柱,你干的好事!”
“医药费你出多少?”
贾张氏咄咄逼人的问道。
傻柱看了眼贾张氏,看了眼秦淮茹。
“我……我准备了100。”
他其实本来只想出50的,但一听护士报的手术费。
还是改成了100。
贾张氏歹毒的笑道:“傻柱,你是真的傻,还是假傻?”
“人护士都说了,至少100打底!”
“你光出100,那后续呢?谁出?”
“我们出?”
“我们有钱吗?”
“我们家一个瘫痪了,两个现在躺在医院里,你让我们出?”
“傻柱,你说,这个世界,有让受害者出钱的吗?”
一大爷易中海跟傻柱还是有点感情的,赶紧帮忙说道。
“他婶,这手术不是还没做嘛!”
“等手术做好了,你们再商量这个也不不迟啊!”
“现在孩子受伤,咱们别吵!”
“有事好好说话,天塌不下来!”
二大爷刘海中实在看不下去,傻柱被压榨了,也帮腔说道:
“对对对,等手术做完,再定夺吧!”
“我感觉用不了这么多钱!”
“这又没伤筋动骨的,都是些皮外伤!”
“小孩子长得快,我感觉用不了两个星期,他就自己好了!”
贾张氏这时候,又急又怒,只想多讹点钱
陈跃民那里没讹成。
傻柱这儿绝对不能放过。
“易中海,你自己是绝户,当然体会不到别人孙子被弄伤,是什么感觉。”
“这事,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吗?”
“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绝户这个词,在易中海这里属于绝对的禁区。
因为这是他的伤疤。
一辈子不能生养,有几个人能坦然接受呢?
一大爷在院子里的地位很高。
平时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个。
按说平时,贾张氏也不敢。
可是现在,她才不管天王老子呢。
当易中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听到绝户这个词。
直接懵了,大脑空白了几秒。
呆滞一会儿。
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怒火攻心,颤抖的指着贾张氏:
“你……你就是个泼妇……”
“别人跟你说话,你怎么好赖话不明白呢?”
“这么多年,我白接济你家了!”
“你贾家的事,以后自己管吧!”
说完,易中海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二大爷刘海中心里美滋滋的。
但面子还是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贾张氏,你这人……唉……”
“看吧,一大爷被你气走了!”
贾张氏不依不饶道:
“刘海中你少给我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
“别人都叫你二大爷,可你在我这里连屁都不算!”
“哦,我们家棒梗受到伤害就不急!”
“这要是换成你们家刘光天,刘光福呢?”
“我估计你早就把傻柱打成残废了吧?”
“跟我这儿冒充好人,你像吗?”
二大爷刘海中,被嘴皮利落的贾张氏,一顿狂怼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他这人平日里说话就慢慢吞吞的。
这一急,更说不出来了。
“你……你活该啊……你……”
“……怎么没把你个老东西摔死呢……”
刘海中结结巴巴的憋了半天。
甩下这么一句话,拂袖而去。
此刻偌大的病房内,三张病床,两个已经躺了人。
贾张氏占了一个。
棒梗占了一个。
还有一个空着。
贾张氏一看,两位大爷已经被她怼跑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秦淮茹和傻柱。
秦淮茹自己人,不用说,什么情况下,都会向着自己。
傻柱就是任他宰割啊!
“傻柱,你说,棒梗这事你出多少钱?”
贾张氏一个手拿着拐杖。
咚的一声磕在地板,厉声喝问!
经历了这么多事。
傻柱也把贾张氏看清楚了。
这老东西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白眼狼。
你给她再多的东西,她都不会满足。
只会无限度索取,压榨,吸血。
利用完你最后一丝价值后,
会一脚把你踹开,再找宿主。
“大妈,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
“这食堂的工作也不让我干了,车间一个月工资才十八块五!”
贾张氏脸的横肉直抖。
“你少跟我放屁,你再惨,跟我贾家有什么关系?”
“你没钱,那是你的事情!”
“但棒梗这钱,你必须得出!”
傻柱看了眼秦淮茹,想让她为自己说话。
没想到秦淮茹起身说:“我去打点热水!”直接走了。
傻柱摇摇头苦笑道:“大妈,钱我肯定会出的。”
“你看啊,我傻柱没撒过谎吧?”
“早您动手术,秦淮茹刚从我那拿走几十!”
“我现在浑身下就一百块钱了!”
“您想多要,我也想多给,但是我没有啊!”
贾张氏看傻柱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抡起医用拐杖,啪的一下打在傻柱的腿。
“畜生,棒梗这事,你不赔500元,我就打死你!”
没想到,傻柱不仅不生气,还乐了。
“大妈,您要觉得解气,就多打几下。”
“我傻柱皮糙肉厚的,没事!”
“咱们能动手的事情,就别用钱解决!”
贾张氏气的半死。
这时棒梗也醒了,有气无力的说道:
“奶奶,我这样,都是傻柱害的!”
“他让我去陈跃民的房子里放死老鼠!”
贾张氏气疯了。
“我就知道!”
贾张氏抡起棍子就打。
啪的一下打在傻柱的腿。
“你指使的,你还不掏医药费,你这畜生!”
傻柱怒了,脖子青筋暴起。
他也是个倔脾气。
发起疯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五百下辈子都不可能给你!”
“就一百,多一毛都不出!”
“你们贾家吸我多少年血了,我向你们要了么?”
贾张氏气的颤抖。
她现在用一个手抡拐杖,打几下她就累了。
而且,傻柱好像还没啥感觉。
“你不出钱是吧?”
“我们家棒梗躺着了,你也躺着吧!”
贾张氏抡起拐杖,朝着傻柱的脑袋砸去。
傻柱躲都没躲。
只听嘭的一声。
厚重的木质拐杖,狠狠的砸在傻柱的额头。
傻柱额头鲜血直流。
整个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嘭的一声。
巨大的声音回荡在医院的走廊里。
咣当一声。
贾张氏手里的拐杖掉落在地。
“我……我就轻轻砸了他一下……”
“怎么……”
秦淮茹这时打了一壶热书进来。
看到傻柱直直的躺在地,额头还咕嘟嘟的冒着血。
吓的大叫一声。
手里的水壶脱手,咣的一声砸在地。
热水流了一地。
“医生,快,医生……出人命了……”
秦淮茹尖叫着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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