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您说。”无忧大喜,她的医术和毒术不说天下第二,第三还是排得的,小姐却说无妨,意思那于叔的绝症可以医治了。
顾青璃点点头,遂念下一副药方。
无忧听了牢牢记住,这样救命的方子还是口述的比较好。
她不知道的是,顾青璃那狗爬式的繁体字儿不知道要用多少张纸,才能写得完这副药方。
至于简体字儿,无忧能识吗?
不能。
所以就口述喽。
萧云景一直默默的跟着顾青璃,这会儿看她熟练的将一张完整的药方说出来,心里更加确定现在的璃儿一定不是之前的璃儿。
他没有混身冒冷气,也没有要杀人的冲动,更没有觉得哪里不好,反而觉得这样的璃儿更好。
她混身充满自信,混身洋溢着温暖的气息,这样的璃儿更让人喜欢。
顾青璃交待无忧,药熬好后将她之前给的玉瓶里的水加点在药汤里,才让病人服用。
最好是这个病人在这里医好了再走。
一看那人也不是差钱的主儿。
无忧点头都记下。
“回去吧,顺便把饭菜送来。”
她要吃无忧做的饭。
无忧立即回去。
回去之后她把药抓好,让无双看着煎药,她去为小姐、公子做饭。
无忧走后,萧云景将顾青璃抱在怀里,轻柔道:“璃儿,你真历害。”
顾青璃抽抽嘴,她哪来的历害,她是有作弊器好不。
她抬起头问:“云景,你不问我为什么会医术?不问我让你们功力大增的东西从何而来?”
萧云景亲亲她道:“璃儿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又何必着急,谁还没个秘密呢。”
顾青璃摸摸鼻子,是她想多了,人家压根儿就不在意,不过她还是说道:“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
如果萧云景和她能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她想她会说些,希望他到时能接得住。
时间最是考验人的利器,世的人真能经得住考验的人又有几个。
在利益面前,别说夫妻,就是亲父子、亲母子、亲兄弟姐妹自相残杀的比比皆是。
不过萧云景那话又让她心里对他信任一分。
萧云景点下头,他这么说也是在为他自己铺垫,如果有一天璃儿知道了他的秘密,你看,他都说了谁还没个秘密啥的。
这事情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么。
此时两人的想法想其实都到一块儿去了。
两人吃过饭后,萧云景出去一趟,顾青璃知道他应是去暗门的堂口处。
来了顺便处理一下事情。
萧云景让云二送他到西城一座宅院里,这座宅院不大但精致。
云二前很有节奏的敲响门,门一会儿便开了,萧云景闪身进入,云二则把在马车停在巷子里等着。
“云十见过主子。”
云十见是萧云景,立即跪下行礼。
“起来吧。”
“谢主子。”
“最近有什么任务和消息没有?”萧云景边朝正堂走边问。
“主子,都有。”
进入屋里,另外一人云十三跟萧云景见过礼之后,给他泡好一杯好的茶。
而云十拿来一本簿子,双手奉。
萧云景接过翻看起来,刺杀的任务少了很多,毕竟改良过的规定限制了任务范围,任务少了非常正常。
但看到买消息的任务却多了。
另外打探消息那里,萧云景看了看各地及他吩咐特意注意的那些。
赫然有一则消息让他皱眉。
面记录的是顾青平派人前来清河镇打探璃儿的消息。
“他怎么来打探璃儿的消息?”萧云景脑子在想这顾青平是什么意思?是想确定是璃儿吗?
确定了之后呢?
让璃儿跟他们回去?
顾府的人来了,那他们不是跟着暴露了吗?
“云十,将来人处理掉。”萧云景眸色冷然的盯着云十,声音冰冰凉凉的说道。
不管是谁现在来都让他有来无回,现在还不是时候与京城的人扯关系。
云十打个寒颤,主子身的气息好冷。
“是,主子,属下这就将消息发出。”
“嗯。”
云十用暗门特殊方式将消息传送了出去,然后跟萧云景复命。
“主子,消息已经发出。今天还有一个消息没来得及禀报。”
“说。”
“是,主子,今天我们把祈阳郡郡守赵仕进收了。”
萧云景点下头:“很好,跟这种人打交道不可泄露了身份,防他阳奉阴违。”
“我们的人都是易容与他见面,且他所有的把柄都在我们手里。”
“嗯,另外十郡也要快速拿下,还有京城将军府。”
萧云景本不想动作这么快的,耐何宫里的那位不知道怎么得了风声,知道他当年有可能没有死,也在布下人员四处查探。
前世那位悄无声息的要了他的命,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可见那位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先皇驾崩时,也才四十来岁,五十岁不到,他与先皇长得似,他不信没人看不出来,可他硬是没有听到有人提起。
这人不仅心思缜密还足智多谋,让他悄无声息的死在边关。
还死在他的亲信手里。
怕那亲信本来就是他的人。
顾青璃白天睡了那么多瞌睡,这会儿压根儿就没有睡意,萧云景又出去了,她干脆关了门进入空间,还把大白带了进去。
大白一进去便在空里撒丫子乱跑,兴奋得与只狗子无二。
玩了会儿,又直奔灵泉池,趴在池子边喝了个饱。
顾青璃快速将空间里能收的收了,然后又种下一波。
之后在空间美美的泡了一个澡,才带着大白闪身出了空间。
此时顾氏医馆里,于叔喝了药居然睡了。
以往一到这个点儿,他头疼得要死过去一样,哪能入睡。
“少爷,这药喝了真管用,老爷居然能睡着。”那彪行大汉很是高兴的与那男子说道。
那男子是于叔长子于奉贤,于奉贤紧抿的唇也不禁露出丝笑容。
每当父亲发病的时候,他就紧张得不行,生怕父亲一个没忍住就去了。
一年多了,这是父亲睡得最香的一次。
那瘦弱不堪的老头子果然有几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