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到了机修厂,门口处的保卫一看到居然是胡海清。
急忙跑过来带几分讨好的意味:“胡副科长,你怎么有空来我们机修厂了。”
胡副科长!
听到这样一句话,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脸皮恶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们一直知道院子里面这一个年轻人很厉害。
由于他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缘故,所以导致没有人太过于去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而且再加他之前顶撞了易中海。
院子里的人更是刻意将他边缘化了。
而一旁的警员倒是有一些诧异。
最近他也见过很多保卫科的人,无一不是趾高气昂,气势汹汹的。
但是在这个年轻人的身却很少看见那一种得意和骄傲。
不过更多的是反而是一种让人觉得特别舒服的形象。
保卫处人在看完胡海清之后,看着胡海清还带着棒梗。
眼眸还带一抹惊喜:“胡副科长,这还真是你家小孩呀!”
“昨天这个小孩说要来找你,我还以为他骗我玩呢。”
“没有想到,居然真的认识你。”
就这么一句话让秦淮茹有一些不由自主的一个踉跄。
秦淮茹瞬间感觉自己头晕眼花。
易中海脸色也有一些不大好看。
看着棒梗还有保卫处的人。
原本以为胡海清所说的有证据,只是闹着玩而已。
但是却偏偏没有想到胡海清,他居然不是说着玩。
另一旁的警员同志倒是带几抹笑意。
要是这一个案子破出来了的话,那么自己到时候可是一个大大的奖励呢。
尤其是像这种大厂里的报案,到时候写个表扬信。
那么到时候奖金那肯定会多一点。
这个警员在一旁美滋滋的同时,对于胡海清的崇拜以及信任又往升了一层。
当然胡海清自来也不知道这个几人为什么忽然乐的跟个二傻子一样?
他还是有正事要做的,易中海和秦淮茹依旧脸色阴沉半分,没有半分服气的样子。
胡海清轻声笑着说道:“你们确定这个时候不认罪吗?”
秦淮茹咬着嘴唇,他自然而然知道基本是确证据确凿了。
但是她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
毕竟棒梗真的要去劳改的话,那么一辈子都毁了。
“胡海清那又怎样?”
“棒梗过来玩的话,那也不过就是想来找你,看看你这有什么错误吗?”
“你怎么就可以凭借着这样的东西定罪?”
哎呦我去?
胡海清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见过不要脸的,那可真是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让棒梗来看自己。
真的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了家。
次和秦淮茹闹成这样,也不知道秦淮茹哪里来勇气和脸说出棒梗是来看自己的。
不过胡海清也是了然的,也不算意外。
毕竟就秦淮茹在原著中那样吸血鬼,而且他教出的子女一个个都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一个个对于傻柱那可谓是敲骨吸髓,简直榨干了傻柱最后一点的价值了。
那么秦淮茹又怎么可能会要脸呢?
胡海清也懒得和秦淮茹继续废话了。
他直接了当地说道:“你还要垂死挣扎吗?”
“如果不信的话,咱们可以去把猪尾巴的伤口和我们受伤猪来进行比对一下。”
“我没记错的话,这伤口可是一模一样哟。”
听到这样一句话,秦淮茹她咬着牙不敢说话。
但是保卫处那有的人自然是乐意为胡海清跑这一个腿的。
有人急忙捧着猪尾巴带着警员区和厂里的那头猪的伤口对了一下。
果不其然,伤口和那头受伤的猪一模一样。
比对完后,保卫处的人将这个结果和胡海清说了一下。
一边说还一边感慨:“哎呀,我看着那个猪流血,我都觉得心疼啊!”
“流了那么多血,那么多血怎么也得按二两吧?”
“做血肠的话,应该有这么长的。”
那名保卫人员一边比划着,嘴里一边流着口水。
秦淮茹和易中海还在那打死不认账。
不过对于这种人是有办法的。
胡海清对着一旁的人笑眯眯说道:“你去把刘厂长还有我们的王科长,麻烦叫过来一下,就说我这有重要事情走不开。”
胡海清交代着保卫科的另一个人。
那个人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立刻小跑地去找刘厂长和王科长了。
秦淮茹和一大爷的脸色都不大好。
虽然说他们是另外一个厂轧钢厂厂里的员工和机修厂完全搭不边。
但是。真要是出现这种事情的话,那两个厂的领导那肯定也会进行交流。
一旦真正交流后那么后面事情谁也不知道咋办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谁都保不住他们。
在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后,刘厂长和王科长倒是有一些纳闷。
也不知道为什么胡海清会叫他,因为只是说了有重要的事情。
只见胡海清拎着猪尾巴。看向了王科长和刘厂长。
两人看到这个猪尾巴,不由得一愣。
王科长有一些不确定的开口说道:“胡海清...这个尾巴难道是...我们丢的?”
胡海清点了点头。
王科长脸色也有些不好起来。
这一个猪尾巴明显是被人煮熟过的。
也不知道是谁把猪尾巴割了,想要去偷偷拿去吃。
一旁的刘厂长温和地说道:“胡海清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海清倒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过程说出来了。
“刘厂长,是这样的,就这一个猪尾巴,就是这个叫棒梗的小孩子偷的。”
“他是我们院里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我们厂里面有大肥猪的。”
“前端时候就假借着我的名义溜进了厂。”
“但好巧不巧的就是咱们那个猪嘛,不是正好受惊吓,逃了!”
“他们一看机会来了,就把那个猪的尾巴给割了。”
“之前我正好回家的时候,听到他们说吃猪尾巴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然后今天各个证据证明我猜测没错。”
“刘厂长,今天我对我自己的失误深表歉意。”
“为我个人带来,为厂里带来的麻烦,也深深地进行了忏悔。”
这倒是把刘厂长给弄得不好说什么了?
胡海清也太了解刘厂长这一个人了。
别看他身居厂长位。其实本质就是有一点儿书呆子的意味。
性格又比较温和绵软。
自己这一番话倒是可以提前把刘厂长堵的说不出话来。
乍然听到胡海清这一番诚挚的道歉,刘厂长也说不出话来。
很快就将怒火转向了站在一旁的棒梗。
他越看棒更心里越来火。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啊?
居然敢跑到机修厂里面来偷猪尾巴!这也太胆大包天了。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讨论。
眼前这一个戴着眼镜的是厂里的厂长。
另一个长相威严的明显就是保卫科科长。
秦淮茹眼睛骨碌一转,眼眸中含着泪,楚楚可怜的看向了刘厂长说:“我家孩子也是不懂事,求求你能不能放他一马?”
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再加我见犹怜的表情,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心动。
但是刘厂长既然是胡海清叫的人,那怎么可能又容易叫秦淮茹轻易给得逞的呢?“
这也是为什么胡海清他叫刘厂长过来的缘故。
要是是行政科的那一个科长,那估计三下五除二就会被秦淮茹给迷得的不要不要的。
但刘厂长什么人,虽然说他是个温吞了点。脾气好了点。
但是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他绝对不会被三言两语给动摇的。
刘厂长皱着眉头,往后稍稍退了一步。
也是有一些不太好的,看着秦淮茹,。
这时正好焦敏走过就看见秦淮茹有这一如狐媚子的模样。
焦敏眉头一紧,就直接站在了刘厂长的旁边。
要知道焦敏本就做事果敢。
再加他那犀利的眼眸,竟然将秦淮茹看的萌生出几分怯意。
焦敏看着秦淮茹这一副神色。
焦敏神色有不大好转过头,盯着刘厂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厂长一看见焦敏这神色,也知道焦敏刚刚看见了一幕。
刘厂长有一些语无伦次的说道:“别误会,是这样的,胡海清,他发现了这个偷我们厂里猪尾巴的人。”
“就是这个小孩子刚刚这小孩子的母亲在向我们求情了!”
一边说着,一边刘厂长快速的向后退。
刘厂长对这一类事情极度痛恨。
更别提秦淮茹,他居然还想通过这种肮脏的手段来让他儿子逃脱应有的惩罚。
这事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焦敏冷哼一声,看着刘厂长问道:“所以。这件事情正常流程该怎么走?”
看着自己媳妇犀利的眼神,刘厂长他哪里还敢说什么只能一五一十的吧应该怎么办全部都说了。
想到秦淮茹那之前故意狐媚勾人的模样。
焦敏看着秦淮茹的神色,更加鄙夷了。
她能理解为了活下去动用点手段。
但是她可无法接受只想着靠着男人,而从来不检讨反思自己的人。
她很快转向一旁的警员说道:“警员同志,相信这种情况下,咱们演证据确凿了!”
“要是还有什么后续的问题的话,机修厂随时欢迎你调查。”
“但是对于偷我们猪尾巴的人,我想。这一切的话,你们警察局自然会有相对应的惩罚。”
“但是我在这里再声明一点,这其中你的还在造成我们这段时间所需要的人力物力一直在寻找猪。”
“还有猪受伤所流的血,这一切的东西咱们都得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怎么也得弄个两年劳改起步吧。”
哎呦我操,胡海清听着这话,心里都不由得一抽搐。
果然,焦敏不愧是焦敏,这一出手,让人简直没话说。
看来原著中大毛二毛被关去劳改。
除了他们本身就在里面听话的缘故。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可就是厂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同情着一些梁拉睇没有至于落井下石。
不然的大毛和二毛那可是刑加刑。
要不然的话,那估计两人也完犊子。
秦淮茹听着焦敏的话语眼眸是难以想象的慌乱还有警觉。
哪怕是站在一旁的胡海清都心里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旁边警员倒是心里乐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