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离婚的念头,秦淮茹眼里的傻猪!
全院大会一结束,娄晓娥就径自回了屋。
她看也没看跟着回屋的许大茂一眼,收拾好东西后,就负气回了娘家。
许大茂巴不得娄晓娥走,他这两天跟秦京茹打的火热。
娄晓娥一走,正好方便他约会。
娄晓娥一走,许大茂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困意没有了,人也精神了,他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来到了中院。
秦淮茹正在外头洗白菜。
许大茂:“秦淮茹,你猜我最近干什么去了?”
秦淮茹埋头择菜,头也没抬:“你爱干嘛干嘛,我不想听。”
许大茂早料到对方会是这个态度,“那好吧,说点你想听的。”
他说:“这个月还有五天才发工资,我估计,你这又是罗锅子山了?”
秦淮茹没理。
许大茂又道:“我待会儿就给你送个二十斤棒子面,怎么样?”
秦淮茹一听,抬起头诧异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许大茂居然会好心给她家送棒子面?
许大茂:“你别老用这种眼光看人。”
“你看看现在这形式,保不准明天就有什么变化呢?”
他说着说着,又忽然来了一句:“搞不好,咱们还能成个亲戚什么的。”
秦淮茹听得一头雾水,她不解地看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摆摆手:“哎呀,我就那么一说啊,就打个比方,比方。”
他说完作势要走,秦淮茹连忙叫住他。
她才择完菜,手还沾了不少水,随意地在围裙一抹。
秦淮茹:“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许大茂:“就这意思呗!”
许大茂看了眼四周,见没人,又压低声音说道:“以后你家事,就是我家事。”
倘使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可能还有几分可信度。
要是从许大茂嘴里听到,明显不算好话。
秦淮茹不明白对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这可不像你啊许大茂,你能有这么好心呢?”
许大茂:“哎哟我的亲姐姐,那不是对你才有吗?”
他见时机成熟,凑到秦淮茹跟前道:“晚要是开全院大会,你帮我说几句好话,壹大爷肯定听你的。”
这话听着颇有歧义,秦淮茹瞪直了眼:“许大茂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壹大爷听我的?”
“你别自己作风不端,连带着看别人也作风不端行不行!”
许大茂:“是是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说。”
许大茂装模作样的扇了自己一下,动作放得很轻。
许大茂:“你看秦姐,既然我今天来找你,那咱们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也知道,我跟娄晓娥结婚多年,一直没能生个孩子。”
“我不瞒你,真的,我早就想跟她离婚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
“做个饭都做不好,从小娇生惯养的!”
秦淮茹从许大茂近乎“怨妇”似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端倪。
她似笑非笑道:“你背地里这么说娄晓娥,不怕她回来揍你?”
许大茂一抬下巴:“我怕她?我打一开始就不想娶她!”
“她这个泼妇,娶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要娶,也得是像你表妹秦京茹那样的。”
“又漂亮又能干,做饭好吃能吃苦,你说农村姑娘多好啊?多朴实啊?”
他这话就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和秦京茹的关系。
秦淮茹愣了两秒,随即恍然大悟过来。
难怪这两天秦京茹连自家都不咋回,可着劲儿的在外头蹦跶,感情是跟许大茂搅和到了一起?
……
许大茂走后,秦淮茹回到家,赶紧把这事儿跟贾张氏说了。
秦淮茹:“妈我跟您说,京茹她这两天不是没怎么回来吗?”
“她不是跟你说找朋友去了吗?”贾张氏披着件袄子,坐床醒盹。
秦淮茹:“不是,我们都被她骗了。”
贾张氏反应过来:“那她找的谁?”
秦淮茹说:“许大茂!”
秦淮茹将刚才许大茂来找自己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跟贾张氏交代了一遍。
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秦淮茹可清楚得很。
今早的全院大会,许大茂被偷了裤衩子,八成也是因为去了秦京茹那。
秦淮茹有点儿担心,她已经说好要将秦京茹介绍给傻柱,这个时候许大茂又来横插一杠。
她不知道要怎么跟何雨柱说。
谁知贾张氏却不以为意,还拍手叫好:“这是好事儿啊!”
秦淮茹仍旧愁眉苦脸。
贾张氏便细细和她说了:“你想啊,许大茂要是真跟娄晓娥离了婚,那可比何雨柱条件好太多了。”
何雨柱一个厨子,虽然说工资每月也有三十七块五,可论有钱,还是许大茂更胜一筹。
再说何雨柱这些年来没少接济贾家,买卖不成仁义在。
再怎么样,也不会因为区区一个秦京茹,便真的和自己家老死不相往来。
况且这不是还有秦淮茹么?
她这些年没少让何雨柱接济自己,法子多得是,不一定非得要靠着一个秦京茹。
贾张氏不愧是个精明货,把其中的利益关系给秦淮茹好好剖析一番,直把秦淮茹说的醍醐灌顶起来。
秦淮茹:“是啊,光顾着想怎么跟傻柱解释了,怎么就没往许大茂身考虑呢?”
许大茂比何雨柱,可是更会钻营和巴结。
看看现在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的几个孩子,多么的威风?
这许大茂又是李副厂长的人,也是当领导的材料!
而何雨柱呢,就是一个厨子。
就算没能把秦京茹介绍给他,凭借秦淮茹的本事,有的是法子让他接济自家。
再有许大茂当连襟,她们自家的日子,会更好过!
秦淮茹这样想着,心里稍稍安下心。
反正在她看来,何雨柱顶天了,也只能一辈子都当厨子,成不了太大气候。
何况再怎么说,嫁人的是秦京茹,到底喜欢哪个,也得让她自己挑不是?
彼时的秦淮茹既想继续得到何雨柱的接济,又不像白白错失许大茂这块肥肉。
她以秦京茹为砝码,在两个相亲对象之间做出取舍。
经过贾张氏的条分缕析,秦淮茹明显是倾向于许大茂。
她方才想的那些心里话,表面是站在秦京茹的立场。
可实际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到底不过是出于某种自私的心里安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