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咳,又被苏祁景撞见她和徐轩鸣在一起了。
不过徐轩鸣是她公司里的员工,在公司里和徐轩鸣碰到也算很正常的事。
时疏跟在苏祁景的身后,看着苏祁景被黑色西装外套包裹住的背影。
标准的宽肩窄腰,既不会显得宽厚健硕,也不会过分单薄,非常匀称。
而且苏祁景虽然看着很瘦,但是那天来找时疏借浴室的时候,时疏看到了他身上一点流畅的肌肉线条。
很漂亮,像羊脂白玉上被人精心雕刻出的纹理。
苏祁景真是长在时疏审美上的男人,每一处都好看得让时疏挑不出毛病。
苏祁景的车就停在路边,他先绅士地帮时疏把副驾驶的车门拉开之后,才坐上车。
上车之后时疏才发现苏祁景今天没有带司机,是自己开车来的。
车上的香水味很淡,有种橘子的清香。
时疏是有点晕车的,当然也讨厌浓郁的车载香水味,不过苏祁景车上的味道却并不会让时疏觉得反感。
时疏看过原著,知道苏祁景喜欢的味道不是这种甜甜的果香味。
那为什么要在车上熏这种香,难道是苏祁景知道她晕车?
不过这么想未免显得她有些自恋,时疏识趣地没有将这个猜测问出口。
“今天又是苏先生帮我解决了麻烦。”
时疏漂亮的桃花眼微弯,闪着晶亮的笑意,不过眼眸深处却平静无波。
苏祁景的嗓音很好听,带着特有的冷然质感。
“在外面,你是我的夫人。为你解决烂桃花,是我应该做的。”
时疏不置可否。
“这边的金樽楼听说还不错,不如今天中午先去那里吧。”
苏祁景点点头,却没有急着发动车子。
而是饶有兴趣地看了时疏一眼,绝色的脸上一派云淡风轻。
时疏有点不好的预感。
“不如让我先问几个问题。”
漂亮的浅色眸子微眯,淡声问道:“人帅活好?”
时疏尬笑了一声,心跳加快,“你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听错了?”
苏祁景没有回答,慢悠悠地继续道。
“喜欢……”
“上、我?”
时疏:“?!”
“虽然我是说过原话,不过你这断句……反正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苏祁景略微勾唇,漂亮的五官顿时生动起来,风华流转。
白皙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点,不紧不慢。
“你试过?”
时疏一顿,随即假笑:“那倒是没有。”
“不过苏先生长得这么好看,那方面的能力异于常人也是很可能的。”
时疏的话落下后,就听到了一声很轻的笑声。
并不像是单纯的被讨好的高兴,反倒有些莫名的意味。
不过苏祁景并没有继续和时疏探讨这个问题,倒是让时疏松了口气。
金樽楼的地理位置很好,不过来往进出的人却不多。
不过这不是因为它的菜品不好,而是因为价格太贵,吃得起的人不多。
里面的装修风格贴近于古风酒楼,在一众金碧辉煌的餐厅中,也算是能让人耳目一新了。
里面的包厢私密性很好,所以不乏明星艺人来这里吃饭。
按理来说这里是需要预定的,只不过时疏跟着苏祁景就直接进来了,没人找苏祁景要预定。
坐下之后,服务员递来了两份菜单。
时疏是第一次来这里,有些新奇地翻看着上面的图片,基本都是些在古代有名的菜肴。
正在时疏还在看的时候,苏祁景已经将开口了。
“菜单上的都来一份吧。”
时疏抬眸看了苏祁景一眼,然后将菜单还给服务员。
“点那么多干什么,我们两个人吃不完。”
苏祁景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漫不经心。
“你第一次来,每样都尝尝吧。”
时疏想到刚刚看菜单时,上面一道菜四五位数的价格,不由得感叹苏祁景真是财大气粗。
不过这点钱,对于苏家来说,的确算不上什么。
吃完饭之后,苏祁景又将时疏送回了公司。
刚下车,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唐总正一脸欣慰地看着自己。
时疏一脸黑线地看了唐总一眼:“干嘛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唐总作为时家的“家臣”,自然是知道时疏已经和苏祁景结婚的事情的。
虽说他觉得时疏和徐轩鸣这种渣男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苏祁景各方面的条件都碾压徐轩鸣,但是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在一起也未必能修成正果。
看到前些日子时疏结了婚还整天忙于工作,自然也是有几分担心的。
不过如今看来,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进展。
“您和姑爷的感情好,我自然高兴。”
时疏:“……”
“赶快找个对象吧单身狗,一把年纪了都。”
唐总:“?”
“大小姐,我才三十二!”
时疏笑眯眯地:“长得着急了点,没看出来。”
“再说了,三十二很小吗?我今年二十三就结婚了。”
……
时疏晚上回了一趟时家。
小说里面的时书被徐轩鸣哄着和苏祁景结束了协议婚姻,和徐轩鸣真结婚了。
而后更是被徐轩鸣恩将仇报,将时家的公司占为己有。
虽然在书里描写了这一段有苏祁景的外力帮助,不过肯定也是有内部因素在里面的。
反正她如今是时家唯一的女儿,迟早也是要继承家业的,不如早点开始了解。
因为时疏下班前已经和时母打了招呼,所以这时候两人都在家里等着时疏。
方桌上摆满了从前时书喜欢吃的菜,足以见到用心。
刚进门,时母就从桌边起身迎过来。
“书书,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祁景那孩子不错,对你可还好?”
时母穿了一件黑色的宽松衬衫,衬衫下摆掖进白色的长裤里,透出几分干练。
时父也走过来打量着时疏,笑了声。
“看样子咱们书书还长胖了点,应该过得不错。”
时疏点点头:“苏祁景他对我挺好的,苏家人对我也很好。”
一家人在桌边坐下,一边闲聊一边吃饭。
时母给时疏夹了一筷子菜:“你今天怎么忽然想到回家了,是不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