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阳,你做甚!”沈珺瑶还未及有反应,在她面前一直温柔乖巧的小姑娘,火气打开,“有我在,你别想欺负人!”
申玉则在同一时间出手,将严鹤阳撂翻在地。
“呵哈哈哈。”严鹤阳半躺在地上,随手掀翻了手侧的棋盘,棋子落在地上,哗啦作响。
“本公子做什么了吗?”他望着沈玉,神色桀骜。
在她露出畏惧的神色之后,又看向沈珺瑶,语气轻佻,“本公子欺,负你了吗?你倒是说说如何欺负的呀?”
沈珺瑶站起身,神色淡淡,居高临下盯着他,“严鹤阳严公子,你身上还疼吗?若是皮痒痒了,本宫不介意让人帮帮你。”
“哦?然后让那个病秧子再被禁足几个月?”严鹤阳很是嚣张,幸灾乐祸,“要我说,他赶紧死了……”
“申玉,打。”沈珺瑶直接下令,“这是本宫的命令,与殿下无关。”
申玉面色冰冷,下手毫不留情,三两拳下去就把人打的蜷成了虾米。
沈珺瑶看着心里很不舒服,但她不得不这样做,抬头看去,对上燕王好整以暇的目光。
而在注意到她看过去的时候,他敛下神色,步步走近,先拱手问好,“皇嫂竟也来了棋楼。”
“你送来了请帖,王爷说毕竟是殿下的心意,不能浪费,只能让本宫来了。”沈珺瑶一本正经地说瞎话,说话时神经高度紧绷,生怕自己露出什么端倪。
“臣女见过王爷。”沈玉姿势标准地行了一礼。
“沈姑娘不必多礼。”虚扶了沈玉一把,东方墨才回答沈珺瑶,“皇嫂来了也算是让那帖子实现了它的价值。但是皇嫂许是不知,棋楼中不准打斗。一向是以棋会友,以棋论输赢。”
沈珺瑶面上恍然,让申玉收了手,“竟是如此吗?本宫经你一说才知道。不过这位严公子对王爷出言不逊,若是本宫不教训他,传出去了,许是会被罚得更重。”
不就是装吗,她也会的。
东方墨继续说道,“不若皇嫂与严公子比上一局,谁赢了便由谁做主,如何?”
沈珺瑶面上装出来的一丝笑意也彻底消失,“本宫拒绝。”
“可若是如此,棋楼中的护卫许是会将皇嫂赶出去。”他说这句话时,一直安静待着的护卫层层包围过来。
“姐姐,不若你就比一局吧。”沈玉很担心她。
根据他们的对话,她约莫能猜出她的身份。
爹爹跟她说过,出门在外,要能屈能伸,安全最重要,若是被人欺负了,回家告诉爹爹和哥哥,他们会帮她出气。
“姐姐你一定能赢的。”
沈珺瑶没有应声,这不是比不比的问题,真要输了其实也没什么。
但若是答应比了,便是将严鹤阳咒东方白快死的话语当做无所谓,
这才是她在意的。
还有……
她打量着东方墨,怎么如此恰好,他一说,那些护卫就动了。
东方墨任由她盯着,面上挂着虚伪的温和笑意,“那么本王也没有办法了。皇嫂不答应对弈,只能被赶出去了。棋楼有棋楼的规矩,进了棋楼就得按棋楼的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