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通灵术用的还行,虽然这是比较低级的通灵术。”
在开始考试前的修炼期间,在阿书的指导下,江淮已经熟练掌握了大部分的低级忍术,以便来应对所有情况,但这通灵术却是江淮第一次用成功过。
因为时间原因,再高阶的忍术则没有继续修炼,江淮便没有学成,但在阿书看来已经足够了,其他的需要通过每日的修炼来精进。
为首的忍犬嗅了嗅红光叶上的气息,很快便分辨出来女性考官的味道,随后在空气中也嗅了嗅,开始动了起来。
其他忍犬则是听从它的号令,各自散去,它们分布在江淮周围,去前方探路,提前预知危险。
为首的忍犬跳上了江淮的头,指挥着江淮往哪个方向去,江淮动了起来。
跟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也是冲入树木林立的树林内。
树林内树木和树木之间隔得很近,有些甚至挨在了一起,空间有些小,跑起来有些费劲。
江淮在树林中穿梭,小小的个头跑起来如同地鼠一般,巧捷万端,脚步变化多端,跑的同时眼睛紧紧盯着四方,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在忍犬的指挥下,方向不断改变,一会向右一会向左。
而树林却像是没有尽头,跑了一阵,江淮隐约感觉自己好像来过这里,树林密密麻麻,每棵树木都一模一样,他有些分不清是不是同一个地方。
要是没有忍犬,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迷失在这一片林海中。
“这片林海的能量非同小可,像是一种生物。”
江淮背上的阿书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提醒江淮小心。
越往里跑,树木越来越密,能供人进入的空间越来越小,有些已经小到只能容纳一人通过,江淮穿过树木时,擦过留下飒飒飒的声响,在无人的密林内有些响。
虽然周围的一切都有些诡异,江淮还是相信自己没走错路,忍犬指挥的路线不会有错。
正当江淮这样想时,右脚落在树木的瞬间,在江淮的后右方的树木突然异变,树枝像是瞬间像鞭子一样伸长,同时尖端越变越细,如同尖矛射向江淮的背部。
“后方有袭击,江淮!”
阿书一声立响,江淮听后,行进的脚步忽转,扯着身体旋转半圆后仰,正对袭击。
锋利的树枝像触手一般迅速蔓延,直刺江淮心窝,眼看闪避不及。
只见江淮的查克拉瞬间覆盖右手,右手呈手刀式,手臂犹如一把锋利的刀,朝着来袭的树枝触手狠狠一劈,竟将树枝劈成两段。
但树枝被劈后并没有停下,而是不断生长延伸。
江淮的右手只能不断劈砍,身体频频后退。
很快地,生长的速度渐渐超过劈砍的速度,江淮自知有些顶不住了。
单手停止了挥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马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一发豪火球从嘴巴喷涌而出,将来袭的树枝吞没,江淮乘机闪身到一边,火焰沿着树枝点燃了整片树木,树木又点燃了其他树木,霎时间,江淮身前的树木顿时变成一片火海。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为了保命,没有办法了。
整片树林被大火烧的发出滚滚浓烟,树木烧的焦黑,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江淮看着火势越来越大,心想着赶紧逃离火海,要不然就出不去了。
正在这时,空气中燃烧的味道像是被冻结了,诡异地发出阵阵冷气,脚下结起了冰,在地上不断蔓延,树林的火焰像是被冻住了,竟诡异地结起了冰,霎时间焦黑的树木被冻成一个大冰块。
一道寒芒闪过,一柄幽蓝的长剑架在江淮的脖颈上,刺骨的冰寒似乎连灵魂都要冻结。
危险的气息霎时间贯穿江淮的全身,这剑有些快,连感应能力拉满的江淮都没有感应到,速度太快了。
江淮躲避不及,以臂为壁,挡在脸前,剑身刺破他的手臂,同时后脚跟前压,整身向后狂退数十米。
来者太强,需要先拉开距离。
江淮勉强止住身形,右臂被剑身砍出一个大口,诡异的是鲜血像是被冻住了,冒着冷气,竟没啥痛觉。
他抬头一看,只见那人站在被冻住的树木上。
法衣长衫微飘,头顶插着一座玉冠,手使一柄幽蓝的长剑。
心下一想便是那剑砍伤的,有些提防。
再向下打量,那人玉带蛮腰,波澜壮阔,琼鼻小嘴,肤若凝脂,面颊微微红润,眼眸凌厉冷漠,气场威严肃穆。
脚踩冰块,立在上空,长发微飘,
像是从戏曲书中跑出来的人儿。
江淮在大陆时没有见过此种装扮之人,一时间有些看呆了,还未开口询问。
那人眉头微皱,怒先开口。
“为何烧林?”
江淮见来者并不是恶意袭击,解释道。“这树林有些怪,树木袭击我,我躲避不及才放火止住攻势。”
女子不听反问道:“你若不是闯入法阵,树木为何会袭击你?”
“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女子冷笑:“在你之前,许多人都曾闯入这片树林法阵,都说无意,不知何处,但却去往那我族山峰禁地,摘那红光叶,数年来当我族禁地是后花园,进进出出,你觉得我会信了你的鬼话?”
江淮大惊,他没想到这行者考试第一试竟然是在别人的禁地进行,难怪这树林像是有神志似的,一进入就如同迷宫,那形势像是要把闯入之人困至于此,狠狠绞杀。
这女子装扮也从未在大陆见过,所使招式有些诡异,与寻常人不同。
难道此时此地已经脱离大陆范围了吗?
想到这里,江淮有些惊讶,若是脱离大陆范围了,那此时自己身在何处。
自己从新闻上得知,虽说行者大队在近些年不断扩展地图板块,但所遭受的袭击都让他们损失惨重。
难道此处便是其他大陆,想到这,江淮不免有些后怕。
在这时,女子见江淮并没有反驳,脸色逐渐难堪,心下更加恼怒。
“今日,已经有数人进入法阵,大多数已被我斩杀,我看你是跟那些人是一伙的,休要诓骗我。”
说罢,女子没等江淮解释,手臂微动,挥舞长剑,就要动手。
手臂上的伤势却刺痛起来,痛楚从手臂蔓延全身。
就在这时,江淮的脑中如同遭受一记猛烈的攻击,记忆的大门被这记攻击打开,脑中的记忆不断涌现,尘封的记忆启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