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舞池的人们兴奋地蹦着,搂着陌生小姐姐激动地摇着的他们,我竟然不由地生出了一点羡慕。
是的,是羡慕,因为我无法说服内心去把自己的肉身同除了她以为的任何一个女人。
“诶!我草泥马!不能喝就少喝点!”在我左前方一个男人对着面前的一个摇摇晃晃的男人痛骂着,“妹的,撒我一身!”
这个男人把醉鬼用力一推搡,那个醉鬼竟然像纸片一样往后倒了下去。
“诶!我可没用什么力气啊,你别讹我!”说完,男人就头也不回的快步走了。
这样的事情在酒吧太正常了,我也没再去看,反正都有酒吧的人员把他弄醒然后送车。
我点燃一根烟,看着白色的烟雾在面前缓缓的飘散,我想∶我和她好像就是这一团烟,看不清且会很快散去。
我正想给自己倒一杯酒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尖锐的惊叫。
“啊!”
女人疯狂踢着刚刚那个倒在地的醉鬼。
“变态!好痛啊!快松开!”女人的脸都已经憋红了,看来这男人用了很大劲。
砰砰砰
女人彻底失去理智了,随手摸过来一支酒就往醉鬼头用力砸去。
闷沉的几声男人似乎力气小了不少,女人快要把手臂从他嘴里拔出。
啪~
酒瓶应声破碎,男人头起了个大包,被碎片划破了头皮淌了一地鲜红的血。
我起身走过去看热闹,看热闹是这人类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你怎么样?”我看着这个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问道。
“还能怎么样?我手都快断了!”
女人伸出手臂,我趁着白光刚好找过来的时候略微看了一眼,确实,这个男人绝对是疯了。
女人的手臂有两排深到骨头的牙印,里面的肉都能看见,血这时候也突然流了出来。
“诶,赶紧打120啊,愣着干什么!”我看着身后已经被吓懵了的营销喊着。
“啊?噢噢好的!”
十分钟后,救护车下来几个人医护人员把这个已经不省人事的醉鬼和快要昏过去的女人带走了。
我回到卡座,已经没有心情再继续玩了。
老朱他们也回来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跟他们没有关系,但是小姐姐都被这样的事情吓跑了,谁也不想被这样的变态咬一口。
“我看今天到这吧?寿星你觉得呢?”我依旧率先打开局面。
“我觉得没有再玩的心情了,不过你们今天来陪我,我真的很开心了!”
“哈哈哈,行,那几天到这吧,走。”
把寿星送车,我们四个走在人已经稀少的马路,都很有默契的散烟点烟。
烟真的是个打开话题的好东西。
“我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还是我先说话。
“怎么了?”唐欣雨思维一直都很活跃,“你是觉得那个男的不是变态吧?”
“你怎么看得出?”老朱还是觉得那个男人就是变态而且又喝醉了,所以才失态了。
“因为那个男人的手臂有针扎过的孔!”我看热闹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男人手臂面有一个针孔,并且还有点血残留。
“这能说明什么?生病了?”刘韬一脸疑惑。
“吸毒啊!”唐欣雨抢在我前面解释。
“那这比说他变态更能说得过去了。”刘韬也恍然大悟。
许多毒品都有致幻的效果,吸毒的人用致幻类毒品来体验快感,但也有时候会致使吸毒者错误地感觉到周围有危险,他们会疯狂的反击。
在学校看了那么多毒品教育的书和讲座,这次终于在现实当中见到了,想想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毒品是真的不能沾!”老朱说道。
“是啊,干什么都好,毒品无论如何不要沾了。”
我真庆幸自己从小就受到正确的教育,不像世纪初那时候的年轻人,被色彩鲜艳的糖果给吸引,人生却被毁掉了。
四个人了一台车各自回到了自己家。
我回到家,爸妈妹妹都睡了,我悄悄地回到房间,在厕所洗漱了一番后,躺在床。
我其实没有完全说出来,我也不确定,不确定这个男人被“猩红计划”选中了,因为那个科学家是在M国啊,怎么会在A国启动呢?
还有,如果一定要在A国启动,那为什么不在一线大都市而是选在了我家这个三线城市?
想着我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完全不可能的!
可是第二天早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我以为是九点闹钟响了呢。
拿起手机却发现是唐欣雨打来的。
“喂?”唐欣雨那边声音似乎有点急促。
“嗯,怎么了,你女朋友在你那里?”我都能想象到他跟他女朋友激战一夜大汗淋漓给我打电话的情景了。
“哎呀!别开玩笑了!”
“怎么?有什么事?”
“昨天那个男的出事了!”
“那跟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不觉得他跟丧尸有点像吗?”
“……”我已经猜到了唐欣雨要跟我说什么了,“因为我觉得没什么可能……”
“但是几率是说明不了问题的,只有百分之零和百分之百的区别!”
“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是有些不相信
“你忘记我姑姑是医院的医生了嘛?”
“所以现在具体什么情况?”
我的脑中已经想象的我家这边丧尸爆发的场景了,我下意识地看向了爸妈和妹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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