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吴众,立即调转身躯,朝着案桌后的嬴溪磕头认错:
“大人,我错了。”
“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一时间竟然胡言乱语。”
“您也饶我一命吧。”
“之后我再也不会犯了。”
县令吴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道。
仿佛现在坐在椅子的嬴溪才是县令。
而他只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平头百姓。
等待着对方的宣判。
嬴溪把玩这案桌的竹简,看着吴众滑稽的模样。
心中感叹道:“要是刚开始就是这种态度就好了。”
“居然不知好歹的,还要麻烦自己动手……”
嬴溪伸腿,放在案桌之,开口道:“既然知错了。”
“还不赶紧将你抓来的所有农户,给我放了!”
如此轻软怕硬,贪生怕死之辈。
居然当了一城的县令,这是何其不幸之事啊……
“好的,大人。”
“我马去办。”
吴众见有了生存下去的希望,连忙回答道。
“快去快去回。”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如果时间到了,你还没有回来。”
“那么休怪我不客气了!”
嬴溪用手指弹想身边立着的长剑。
“嗡嗡嗡”的声音,如同阎王的催命铃铛一样,吓得吴众魂飞魄散。
“大人你放心。”
“小的保证完成命令!”
吴众一边观察着嬴溪的动作,一边缓缓的起身。
见嬴溪坐在椅子不为所动之后,立即拔腿跑向门外,逃了出去。
一出大门,吴众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微笑。
…………
另一边,跪在地的侍卫见状,连忙挪到嬴溪面前:“大人,那我呢?”
“您能不能也放了我?”
“大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嬴溪瞟了一眼,无奈的说道:“我这次前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找那狗县令。”
“让他放人,并为被抓的农户们,讨一个公道。”
“是你们非要听命那个狗县令,挡在我的面前。”
“无奈之下,我才出手的。”
“至于你,想走就直接走呗。”
“你不阻难我,我也不会找你麻烦的。”
侍卫一听,心中怒骂一声狗官,居然害得他如此丢人!
如果当初那狗官肯听他一句,也不会落得如此这难堪的局面。
“谢谢大人。”
“谢谢大人。”
侍卫连忙磕头道谢。
随后立即起身,跑出了县令府邸。
“你们也是,想走就走吧。”
“不要躺在地装死了。”
嬴溪对着大院之中,躺着一动不动的士兵说道。
此话,如同天空中的一道惊雷一般,瞬间将地的十一人炸起身来。
一个个都跪谢一声后,离开了院落。
几个呼吸之间,之前热闹的县令府邸,瞬间人去楼空。
嬴溪笑了一声,随后靠在椅子,闭目眼神,等待着吴众放人。
…………
半柱香之后。
门外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没想到那狗县令,办事还是挺有效率的嘛。”
嬴溪睁开一直眼睛,看向门外。
门口的县令吴众却一反离去时的害怕模样,趾高气昂的站在门口。
“你放的人呢?”
嬴溪疑惑的问道。
现在门外就只有吴众一人,根本不见农户的身影。
吴众冷笑一声,指着说道:“大胆刁民,还不赶快从本官的宝座下来。”
“我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嬴溪皱眉:这人怎么离开了一趟,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大变了模样。
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你说什么?”
嬴溪冷冷的说道,声音如同寒风一般,冰冷直入骨髓。
看来他还是太仁慈了。
吴众被吓得一哆嗦,
随后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
“大胆刁民,既然你执迷不悟。”
“那么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来人啊,给我拿下他!”
吴众得意洋洋的说道。
话音刚落,从大门的两边涌入了一名又一名身穿黑甲,手持长戟的士兵。
如同蚂蚁过路一般,连绵不绝。
不一会,就站满了整个院落。
嬴溪恍然大悟:原来这狗县令是去搬救兵了啊。
难怪刚才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原来是有后盾可以依靠了啊……
“这就是你说的去放人?”
嬴溪失望的说道。
他本想给对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想到对方居然辜负了他的期望。
“放人?笑话。”
“本官不仅不会放人,还要打断你的双手双脚。”
“将你关入大牢中,受尽责磨而死!”
县令吴众扬天长笑。
虽然这黑衣少年有几分能耐。
十人都制服不了。
那他就搬一百多人来。
如果一百人还是制服不了,那他就搬一千多人来。
现在全康县的守城士兵他都已经派人通知完毕,正在赶来的路。
现在先到的这一百多人,只是一个开胃小菜。
他不信,以一个肉体凡胎,能够对抗一城的守卫士兵。
他已经想好了,将其抓住之后,定要将大秦所有的刑用在对方身。
以解心头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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