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不长眼的毛头小子。”
“居然敢闯右贤王的宴会!”
“来人啊,将他拿下!”
一位匈奴将领起身,怒斥道。
匈奴士兵,正在城内扫荡。
这个黑衣少年不到处躲避就算了。
居然敢自投罗网,真是愚蠢。
此时,在门外值守的匈奴士兵,也姗姗来迟,将嬴溪团团围住。
“这就是你们匈奴人的待客之道?”
“有够好笑的呢……”
“莫非你们这一群匈奴人,惧怕我一人不成?”
嬴溪嘲讽道。
“慢着!”
“让他进来吧!”
右贤王邬尔抬手阻止道。
现在满城都是他的匈奴士兵,而对方却只有孤身一人。
这里更是他的地盘。
一位少年,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他断然不会惧怕什么,他倒要看看其葫芦中,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赵要看着来人,心中无限震惊:这不是之前擅闯他府邸,找他要钱的代理县令吗?
今天怎么又突然闯进来了?
可现在情况可是大不相同啊。
现在这里可是站满了匈奴人,这代理县令,不要命了?
居然敢单枪匹马的来此。
“右贤王的胆量,还是比这些小将领,大得多啊!”
嬴溪下马,笑着说道。
“你……,你!”
宴会的其他将领,听罢都怒目圆睁。
恨不得将这个闯入者大卸八块!
现在城中尽是他们匈奴人的将士。
一个中原少年,居然目中无人,敢藐视他们!
是嫌活得太长了吗?
可嬴溪才不管周围这些仇恨的目光。
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宴会大厅。
然后走到一位匈奴将领面前,一脚将其踢开。
“给我让个位置!”
嬴溪出脚后,才缓缓说道。
并不是询问意见,而是直接宣誓主权。
被踢开的匈奴将领,彻底懵了:不会吧,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居然在自己的大本营,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闯入者,一脚踢开了?
在大漠,他好歹也是威震一方的部落首领。
今天居然被一个下人,如此对待!
若不是看其身穿着中原人的服饰。
他都可以怀疑来人,是冒顿单于在中原的私生子了。
不然怎会如此的嚣张!
“大胆!”
被踢开的将领起身,手指着嬴溪额头,大吼道。
他这一生,从未像今天这样丢脸。
而且是在众人面前。
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什么东西,居然敢指着我?”
嬴溪皱眉。
随后伸出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将对方高高举起,随后往外面一丢。
匈奴将领壮硕的身体,如同被风吹走的落叶一般。
轻飘飘的飞出了门外。
“大人!”
围观的匈奴士卒,连忙追出门外,查看情况。
厅内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大厅距离大门,可是足足有百步之远!
一位少年,怎么可能如此轻松的将一名壮硕的成年人,扔出门外?
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人敢拍着胸脯说,能有此神力。
“各位各位,不用太过在意此事。”
“让我们继续这场宴会吧!”
嬴溪拍了几声手掌,提醒道。
仿佛他才是这场宴会的举办者,主人公一样。
而宴会出现了意外状况,他才不得不出声阻止的……
众人惊愕的回头:好家伙,这黑衣少年,完全不把自己当作外人啊。
明明是他没有邀请,却在宴会途中,强行闯了进来。
而且这场骚乱,也同样是因为他出手,一言不合的将一位匈奴将领,扔出了门外。
现在居然口出狂言,让他们不要在意!
他们,完完全全的被对方小瞧了。
而这黑衣少年,更没有将坐在最方的右贤王邬尔,放在眼里啊。
而此时,端坐在垫子的右贤王邬尔面色铁青,眼角的青筋暴动。
他让黑衣少年进来。
本意只是,不想以多欺少。
免得其他人知道后,嘲笑他胆小怕事。
更何况,他堂堂大漠的右贤王,怎么可能会惧怕一位少年?
而且是在他的地盘。
更何况,一个正常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深入地方的营地。
一定有什么目的与缘由。
“连客人都发话了,还不赶紧坐下继续?”
右贤王邬尔发话了。
言语之中,表明他才是这场宴会的核心人物。
而嬴溪,不过是他特别同意的入座的客人罢了。
“右贤王大人啊,这黑衣少年可是康县的代理县令。”
“次他就带着一队人马,强行闯入小人的府邸来闹事。”
“这次一定也是来着不善啊!”
自从嬴溪进来,一直低头躲闪的赵要,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他既然待在这里,迟早会被对方发现。
到时他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安稳的坐在匈奴将领之中。
虽然他不知道这代理县令这次来又有何种目的。
不如直接先开口污蔑对方一番,让右贤王将其砍了。
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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