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厉害就好。”
“那么先让院内的匈奴士兵,退下吧!”
嬴溪淡淡的说道。
这宴会的美酒与佳肴,他还一口都没有尝呢。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速速退下去。”
右贤王邬尔对着愣在院内的匈奴士兵大吼道。
没有匈奴士兵的威慑与救援,他有可能性命不保。
但不听的话,那么他一定会,立刻人头落地的……
进门的匈奴士兵无奈,只能缓缓地退下。
赵要此时感觉有些头疼:他本以为能够借右贤王邬尔的手,除掉这代理县令。
可现在的局面,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想。
不仅没有拿下这代理县令,还要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右贤王给劫持了。
这宴会的匈奴将领,简直是一群饭桶!
只要其手中的长剑,在右贤王邬尔脖子一刻。
那么就没有人敢前……
“右贤王,我们坐下,慢慢聊吧。”
“好好……,你慢点慢点。”
右贤王邬尔惊恐的说道。
长剑现在就架在他的脖子,稍有不慎,就被会划出一道伤口。
然后一名呜呼。
他可不敢大意。
身为右贤王,他更不甘心,白白死在这里!
这样,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就会烟消云散。
更会成为后世人的谈资与笑柄。
所以现在,无论这代理县令,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照做。
嬴溪用剑身,将右贤王邬尔的身体慢慢的往下压。
好歹也是匈奴的右贤王,必然是知道很多匈奴的军事秘密的。
如此趁此机会,打探清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
“原来如此。”
嬴溪端起桌的酒杯,一饮而尽。
匈奴此番募集了三十五万的大军,兵分三路。
分别由单于和左右贤王带领,同时进攻大秦西北三郡。
而右贤王则带领着十万匈奴大军,进攻九原郡。
匈奴的这次进攻,声势之大,行动之快,史无前例。
若不能提前得知消息,并着手准备,大秦定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虽然兵力的差距如此悬殊,但这也不是连一晚的攻击都没有撑住的原因。
嬴溪转头,冷冷的看着下方的赵要:若不是他开门投降。
九原郡断然不会沦陷得如此之快。
只要坚守下去,第一道防线不破。
其他城池得知匈奴来袭的消息后,定然会出兵支援。
这样就可以坚持到咸阳的大军到来。
那么匈奴这次,同样会无功而反。
可是这奸人赵要,居然为了自己活命,打开城门,命令大秦士卒们投降。
不仅让守城的将士们白白死于匈奴的刀下。
更将九原郡的百姓,弃之不顾,造成如今城中这幅地狱的场景。
现在其居然还和匈奴将领们,在这里饮酒作乐。
赵要不小心对了视线,瞬间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
现在他的性命掌握在匈奴人的手。
但匈奴人的右贤王的性命,此时掌握在一位黑衣少年剑。
如此说来,他的现在的生死,完全在这代理县令的一念之间。
虽然他开了城门,让匈奴人轻松的占领了九原郡。
但匈奴人的言行举止,并没有将他当一回事。
如果代理县令开口,要他性命。
那其他的匈奴将领,完全不会之前的恩情,而放过他。
“县令大人,之前我们有颇多误会。”
“小的现在知错了,求大人原谅。”
“这杯酒,我就先干为敬!”
赵要连忙举起桌的酒杯,对着嬴溪,恭敬的说道。
嬴溪不禁冷笑,并没有回应:这见风使舵的技术,不去大海当舵手,可惜了。
不过他与这赵要之间,并没有误会。
他也没有什么需要原谅对方的。
赵要真正该道歉的对象,是白白牺牲的守城士卒。
是无辜惨死的城中百姓。
是因为他,而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万千黎民。
当然,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也不需要大秦的律法了。
其的所作所为,也不值得被原谅,更没有人会原谅!
空气中弥漫了一股尴尬的气氛。
赵要举起酒杯的双手,愣在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说了一通,但对方并没有回应,不知是原谅了他,还是没有原谅。
这手中的酒,他更不知道该喝,还是不该喝。
不经对方同意就喝,是为失礼。
可就此放下,更是大大的不敬啊!
赵要开始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冒然行事的。
本来之前就有恩怨,这下,更没有解决的希望了!
“县令大人,这我该说的,不该说的。”
“全都告诉你了。”
“大人你能否将剑,从我喉咙处拿开,饶我一命?”
见空气凝固,右贤王邬尔忍不住说道。
被剑架住脖子,他可是一动都不敢动的。
生怕引起背后嬴溪的反感,手一抖,就将他的喉咙割开。
所以现在浑身,酸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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