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
谢北月奋力压下怒火的冲动。
谢北月看着屋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能撕的都撕了。
有些东西实在没法破坏,连着整体全推倒了!
红枣哭哭泣泣从屏风后出来,看到谢北月跟看到救星一样。
扑上去,就是一跪。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说完一句,一直搁哪儿哭,也没下文,急得谢北月想把她薅起来。
谢北月把人扶起来,好生安抚一通。
忧心的往屏风后张望,看见后面有人在床上,心里才安心不少。
“别哭了,你说,谁这么大胆子,有我撑腰呢。”
红枣抽抽泣泣稳稳情绪才说。
“小姐你不在的时候,三小姐来找你,后面她咳嗽了一声,被三小姐发现了,
我解释了,可三小姐不听,一定要说小姐你就是跟她一伙的,把东西都砸了,
最后实在没法,我说让她等小姐您回来,您是有想法的,她才走。”
谢北月拍拍红枣的背,安慰红枣把屋子收拾收拾。
解释,能解释的把屋子都砸了,也是需要实力的。
红枣能解释什么,可不就解释她去帮禾玉。
谢三小姐,谢婉,就是她把禾玉打成那样。
这人,该死!
饭里掺沙,馒头里夹刀片,总有哪回要还回去。
谢北月煎好药,喂给禾玉。
替禾玉擦擦身子,摸摸脸。
原文里,禾玉,面若海棠,清妙淡雅,骨子里藏着寒冬的孤傲。
一剑苍天惧,翻手神魔一呼百应寒。
这些人真是可笑,但凡给禾玉一个柔情的神色。
也不至于有惨过头的结果。
“你歇着,我去拿点吃的。”
再回来,红枣递给谢北月一封信跟一个小瓶子。
谢北月翻转信封没发现什么异样,才小心打开信封。
顾月笙邀请她后天去落月轩顾月笙的赏花会。
后天,也是禾玉的戏。
应邀了。
谢北月将顾月笙拿来的药替禾玉换上。
不惊让谢北月啧啧称奇,大佬就是大佬。
不是很重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伤疤都没有!
“手给我。”
禾玉配合的把手伸过去,谢北月探脉,撇撇嘴。
力聚而不破,撞而不出,忍且将熄不熄。
禾玉是封印体。
将禾玉的手放进被子里,窝好被子,试了试她脚头的温度。
凉的。
掖好,谢北月看禾玉额头有细细的汗。
“药喝了感觉怎么样?”
她微微的点头,含蓄乖巧。
她不张口,只是神色不定的看着谢北月。
她还在判断,眼前这个人的是非好坏。
谢北月不理会禾玉明目张胆的打量,她到底什么人,禾玉自己会知道的。
只把拿来的粥,一口一口喂给禾玉。
她说:“谢谢。”
姑娘说话,夜晚月色下偷偷绽放的海棠。
忧伤,含蓄。
谢北月腿了衣裳,裹进被窝。
低低在禾玉耳畔说,“你该被温柔。”
次日一早,谢北月煎好药,再进屋。
禾玉已经能从床上下来,自己走了。
谢北月连连点头,叮嘱禾玉把药喝了,自己说要出去。
“让我进去!你什么东西敢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