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见她不说话,也不理她,红枣也不理她,也不是她一个丫鬟能管的事,她就是来问问八卦八卦。
进了屋子,看见桌子上放的枣红色披风,拿起关上门就走。
看看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小丫鬟,不过她可没有同情心,她也是丫鬟,命比纸薄她可是理解的透透的。
红枣一点不留情面的说:“你八成是动了什么坏心思,要不然,以大小姐为人,她才……懒得理你,
不过既然看见了,我正好给大小姐拿东西,看着都是卖命的份上,帮你求求情,成不成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记住了,我叫红枣。”
回去等谢北月醒了,她跟谢北月求情,这样,这个丫鬟以后见了她还要感激她三分。
丫头抬起头茫然的看向红枣,脸上都是泪渍。
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然后再次把头埋了下去。
红枣一路小跑回到谢北月屋里。
为了能快点把东西送到,急的虚汗都出了一身。
“大小姐,你的披风!”
禾玉瞟了一眼,淡淡开口,“你拿错了。”
红枣不解,急了说,“小姐,桌子上只有这一件披风啊!”
“我说桌子上了?衣架上那件黑色的披风。”
“我……”红枣没的好说的,只能把东西放回去,再重新拿。
不等红枣走出门,又被人喊回去,“回来!”
不过不是禾玉,而是谢北月。
谢北月睡了好长时间摇摇昏昏沉沉的脑袋。
红枣不知道禾玉在玩她,她还能不清楚?
红枣这会儿左右犯难,一个是府里嫡小姐,一个是自家小姐。
两边,都惹不起啊!
一个叫她去,一个喊她回,她听谁的啊?!
“小姐……我……”红枣站在原地,向谢北月投去询问的目光。
“我让你回来,给我倒杯水。”
红枣见禾玉没说什么,只能把披风放在一旁,再去给谢北月倒水。
才打的水,晾了好一会儿,这会儿温度刚好。
喝完水,谢北月揉揉自己的脸,揉揉自己的肚子,摸摸自己的身体。
谢北月:哪里都好好的。
大呼一口气,才说,“姐姐说披风怎么了?”勾勾手,示意红枣把披风拿过来,“这枣红色的披风跟姐姐今天穿的衣裳很搭。”
玩她的丫鬟,到底禾玉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大家小姐的贴身丫鬟,有时候比一些姨娘都贵重。
打贴身丫鬟的脸,就是打小姐的脸。
谢北月知道禾玉只是想玩玩红枣,但是红枣是她的人,该护还是要护。
“挺好。”禾玉照例不咸不淡的开口。
红枣小心问,“那大小姐,还去拿那件黑色的披风吗?”
禾玉捏了块糕点,“不用。”
谢北月从床上起来,把那件枣红色披风搭在禾玉身上,“姐姐不适合黑色的衣裳。”
同时,红枣也把谢北月的披风拿过来,搭在谢北月身上,为谢北月把绳结打好。
红枣一边伺候谢北月,一边有意没意看向禾玉。
“你有什么就说。”谢北月从盘子里找了一颗最大的红枣,塞进嘴里。
一天都没吃东西,饿死她了!
“小姐,我刚去大小姐屋里拿东西,大小姐屋外面跪了个人。”
谢北月嚼着红枣含糊的说,“昂,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