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外,连家所在的岛。
“她是连家的人?”连家的长老皱眉,“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族中还有这么一位。”
看完颜枝的修为以及年纪还有实力,他不可能不知道!
“对啊,她就是连家的人,不过是旁支,叫连枝, 听说是因为出了一些事,被本家的连俏逐出连家了。”
长老若有所思,本家连俏是连家重点培养,说起来,他的确有所耳闻,说是连俏身边两个侍女心思不正。
但能成为连俏侍女的,资质虽可以,却比不得连俏,怎么突然之间修为增长如此之快,实力也这般厉害?
“等出了秘境,派人将她请来。”
“是。”
同一时间,楚家所在的岛,有人忽然出声道:“她不就是我们楚家的祖宗吗!”
此人话音落,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又有一个连忙应声:“对!就是她!光也真君亲口承认的,她就是楚家的祖宗!”
说完却猛地捂住嘴。
完了!
这位楚家的祖宗当时可是让他们不要告诉给楚家其他人的,他怎么一不小心说出来了?!
楚家几位长老听到,沉声道:“话不可乱说,知道乱说话的后果是什么吗?”
那人松开手,连忙道:“我没有乱说,真的是光也真君亲口承认,长老您不信可以问光也真君。”
后来他还去玄明宗打听过,听说光也真君所在的寒玉峰的确多了一位女修。
肯定就是完颜枝!
咦,不对,她既然是楚家的祖宗为什么叫完颜枝?
长老也想到这一层:“她既然是楚家的祖宗,为何姓完颜, 而且据这位玄明宗弟子所说, 她此前姓连,是连家的人。”
此事可以暂且当作她乃夺舍,夺舍的是连家的人,可为何她却说自己姓完颜?
一个人,不可能是楚家祖宗的同时又是完颜家的祖宗。
这其中定然哪里出了问题。
“这……我是真的不知道了,但光也真君的确承认她是他祖宗。”
“等她出了秘境,请她过来一趟。”
既然是光也真君亲口承认,这么大的事情,他必须得亲自见一见确认。
“知道了。”
旭阳宗所在岛屿,麓山道君嘴角浅笑,看着水镜中的完颜枝,感叹道:“阿枝真是,不论在哪里都能受到所有人的关注。”
“你认识她?”旁边传来温柔的女声。
正是传闻与其私交甚密的袖轻道君。
见麓山道君一副如此熟稔的口吻,好奇询问。
“嗯,算是认识。”
“可我见她只有十几岁,麓山道君怎么会同玄明宗一个十几岁的筑基期弟子认识?”
“她不是玄明宗的弟子。”
“那她是……”
“完颜家的祖宗,我曾经的主人,完颜枝。”
旁边有人咦了声,“她是完颜家的祖宗?不对啊,她不是清随真君的祖宗吗?”
是成阳宗的素桡道君,见麓山道君和袖轻道君看向他,他解释道:“我也是听琉荥那丫头说的,说是玄明宗有一位筑基期女修是一位名叫清随真君的散修的祖宗,想来应该就是她。”
“清随真君?他人呢?”
“听说是折在了盛家。”
提起盛家,众人神色各异,毕竟此次众人相聚在在此,除了来双极岛坐镇,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针对四阳大陆出现的诡异之物讨论出一个结果来。
“既然说到这里,那我们就来说说各宗的意见吧……”
秘境中,完颜枝毫不知情自己受到各方面的关注,并且在不同的人嘴里有了不同的身份,不过,除了连家以外,所有人知情.人对她的身份唯一的一个共同点就是:祖宗。
是的,不论是谁的祖宗或是谁家的祖宗,反正是祖宗就对了。
祖宗完颜枝利索的解决了几个小宗门世家弟子,手中的令牌已经高达一百七十枚。
“一般进入秘境中的人数在两千,我们竟然已经有了将近十分之一的令牌!”
十分之一欸!
估计现在战力榜,不说前十,前百肯定是有的。
前十没法奢望了,此次大比中,筑基期弟子最多,十年一度的大比,基本四阳大陆所有筑基期的人都来了,从筑基初期到筑基后期,至少两万人是肯定有的!
两万人进入十二个秘境中。
能在两万人中占据前百的位置,已经是他们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了!
完颜枝嗤笑一声:“不过前百而已,你们这就满足了?”
听到完颜枝的话,两人迟疑道:“难道枝师姐的目标是前十?”
“枝师姐,不是我小瞧你,就算你再厉害,在第一关就想爬到前十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其他秘境情况如何,就说这个雪极秘境,其余一千八百三十枚令牌肯定被四阳以及各大世家拥有,我们打打几人团的小宗门世家还行,但是那些大宗门世家,他们实力强劲,手中法器符箓众多,我们就三个,怎么跟他们比?”
“谁说我的目标是前十了?”
两人松了口气,不是前十就好,他们就怕完颜枝觉得自己厉害,妄图在战力榜前十占据一席之地,四阳大陆名为四阳,自然在人数就占了大优势,厉害的基本都在四阳,他们怎么可能……
“我的目标是第一。”
什么玩意儿?!
“第一?!”两人目瞪口呆,他们没听错吧?
完颜枝漫不经心道:“我从来不喜欢当什么前几,要当自己就要当做好的那个,也要当最强的那个。”
最好最强,那自然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还有,谁说我们三个人了?”
两人还没消化好完颜枝的话,呆呆地问她:“还有谁?”
只见完颜枝表情瞬间变得嫌弃至极:“搞清楚,不是我们三个,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你们顶多就是来帮我收收令牌,这就这么一点用了。”
“……”虽然但是,被这么直白的嫌弃,就像是一把剑扎在他们心口,哇凉哇凉的。
“行了,别在这儿给我摆脸色,要么就走,不走就好好跟在我身后收好令牌。”
两人对视一眼。
认命的应声,没办法,谁让他们拿人手短呢,完颜枝送给他们一人一个令牌,他们只不过是被嫌弃两句,收一收令牌,他们不愿意,多得是人乐意。
就在此时,痛苦的惨叫声从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