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宏实在懒得再找了,走了这么久都没碰到人,他一不做二不休,对着旁边的花架就是一脚,“砰”的一声,踢翻了门旁的精美花架,然后毫不介意的在厅中间的锦墩上坐下。
这位置很巧妙,可以看到几间雅室的景象,虽然间内几间雅室参差不齐,布局曾经过精心设计,他看到两间雅室内共有两男两女。
这四个赤果果的男女,并不因为陌生男人出现而慌乱,惊醒后并不急于穿衣,两个果女甚至懒得离开床,趴在胡床上盯着大厅中的陈远宏,准备看好戏。
珠帘发出清响,假和尚一头钻出来,仍然是赤条条sb,真象一头巨熊,接着从第四间雅室钻出来的果人,是个瘦长中年大汉,看到安坐的陈远宏,两rn感意外。
“这地方真不错?”陈远宏伸手指指每一间雅室:“设计精巧绝伦,是开无遮大会的好地方。”
“你是谁?”假和尚双手叉腰站在对面问道,毫不介意自己赤果果的丑态。
“咦!你们的费林费百户没将在下的事告诉诸位吗?”陈远宏装腔做势反问,他的神情很自然。
“我们是左坛主带来的人,今晚上费百户带了两个绝色n消遣,现在三人正在玩一龙二凤呢。”
瘦长的大汉接口道:“小伙子,来到这里你还穿得整整齐齐,怎不到前面内院里把相好的带来?你到底。”
“来找费林费百户的,在下知道四海潜龙陈远宏在哪里,准备干掉这条龙领赏银,瞧,还带了刀呢。”他拍拍腰带上的狭锋单刀,不让对方把话问出来:“真不巧,人没找到,在下恐怕是白来了。”
陈远宏信口胡扯道:“唔!你们左坛主上哪里去了?”
“在中枢密室和强大爷他们商量,怎么布下天罗地,杀死四海潜龙陈小狗。”
“你能带我去吗?”假和尚眼中疑云渐起:“小辈,你究竟是谁?如果是这座宅子里的人,你应该找得到地方啊,难道你不是这座宅子里的人?”
陈远宏笑呵呵的站了起来,伸伸懒腰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四海潜龙陈远宏啊,你们是不是玩女人玩昏头了?我有说过是你们的人吗?呵呵呵。”
两rn吃一惊,这才知道自己被愚弄了,假和尚暴怒如狂跳叫吼道:“什么?你小子是四海潜龙?该死的东西。”
怒吼声中,他冲上来巨爪一伸,双手分抓陈远宏的头顶下取双目,气势汹汹,沉重巨大的身躯,居然灵活万分。
陈远宏早有准备,算定假和尚会动爪子,左手一抬,架住了巨爪,右拳发似奔雷,“呯呯呯呯”四声闷响,暴雨似的全在假和尚小腹上开花,如击败革,那大肚皮内大概脂肪很厚,应该禁得起打击。
“呃。”假和尚闷声大叫,俯下上身双手捧腹踉跄后退,大肚子禁不得铁拳力道万钧的快速打击,受不了啦!
瘦长大汉是后一刹那扑上的,刚近身,假和尚就退了,可知变化快得惊人,已没有机会改变扑上出招的身法。
四记重拳击退了假和尚,陈远宏的身形闪电似的顺势斜移下挫,左肘疾发,“卟”一声肘尖撞在大汉的左胁下,同时发出一声暴喝。
有骨折声传出,瘦长大汉摔倒在中间的锦墩上,“砰”然翻倒滚到地面上了,蜷曲着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可怕snn。
假和尚也屈身栽倒,抱着小腹翻滚叫号,瘦长大汉断掉几根肋骨,内腑也离位了,假和尚丹田和膀胱一团糟,比瘦长大汉伤得更重,这两个家伙离死不远了。
两边密道和雅室内突然人群涌出,刀剑的光芒闪烁,陈远宏流里流气地撩起衣袖,将蓝衫的下摆掖在腰带里,一副要打架的派头:“踏娘的,想打群架呀,你们总是玩这些车轮战法,真不要脸,你们不退的话,今天小爷就要大开杀戒了。”
“小爷光明正大,规规矩矩来眉县游山玩水,那知道吃个饭就遭到你们这些nnn杂种偷袭,像一群疯狗乱吠乱咬,我招谁惹谁了?我要公道,我要讲理。”
对方可不想和他讲理,这十余个男女,刀举剑扬来势如狂风,刀剑齐发如暴雨。
后面四个跟来的人,发动的更快,四个人两刀两剑,悄然扑上了,刀劈剑刺上下齐出,攻他的背部,刀剑急递,刀风剑气彻骨生寒,光芒有如电闪雷击。
陈远宏大旋身双手一分,掌起处像是轻雷迸爆,可怕的掌风有如万斤巨锤痛击,刀剑向两侧激扬。
他人化惊电从刀剑中间楔入,左掌轻拍,将一把刀拍出偏门,右爪抓入,抓住一个人的脉门,一扭之下废掉了此人的右手。
“杀吧!”陈远宏怒吼道:“不讲理者死!”
刀光眩目,扭曲伸张了几下,旁观的人看不到刀影,只能看到刀光满天飞旋吞吐,人的形影也难以分辨实体,闪动的速度太快了。
“啊。”狂叫声暴起,人体接二连三飞退、抛掷。
刀光回旋,贴地迸射有如狂龙闹海,冲入涌来的人丛,楔入刀山剑的空隙,然后一声长啸刀光分张,断手断脚与人体撒了一地。
十几个人,哪里禁得起陈远宏的刀劈砍切割?他的刀攻击时宛若电耀霆击,对方的刀剑一触即自行向四面方抛掷。
刀光所经处,触手手断,及腿腿折,贯入人体有如摧枯拉朽,练了n火候的气功,也挡不住他的刀光长驱直入,击破护体气功如中败革,人刀楔入毫无阻滞。
虎入羊群,如汤泼雪,三冲错两盘旋,门外只剩下两个能完整站立的人,盯着他浑身战栗,像是吓坏了。
一声狂笑,陈远宏踹破了密室大门,疯虎似的抢入,掠过幽暗的过道,冲入灯光明亮的大厅。
“天老爷!”一个右腿齐膝折断的人,坐在地上盯着他冲入密室内的背景悚然惊叫:“这这家伙是是人是是鬼?真是个魔鬼。”
没有人能封架住陈远宏的刀,刀光任意挥砍,所触及的刀剑与人体,绝不会是完整的,片刻的快速扫荡,将近二十名高手纷纷崩溃。
两个完整的人中,其中一名是操刀的额有刀疤的眼线,他胆都快被吓破了,躲在门旁的墙根下浑身颤抖,手中仍死握住刀不曾脱手。
“天啊!他他会把我我们杀光的,我我却把把他引引来了,”眼线惊恐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