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旭日初升。
嬴浪换了一身衣服,正准备出宫。
连着几天没出去了。
田良人庆贺晋升,他一直忙前忙后。
心里一直惦记着酒馆。
胡掌柜一直没来汇报经营情况,消息彻底断了。
肯定是生意太火爆,抽不开身。
嬴浪刚要出门,却迎面撞见了李盖。
李盖的身后,一个侍卫抱着一个长长的东西,面盖着大红绸布。
李盖笑道:
“公子,匾额做好了。”
说着,他掀开绸布,露出匾额。
三个硕大的篆字:
【白玉台】
字体遒劲有力。
颇有古风。
这是请李斯题的店名。
嬴浪大拇指一挑,
“好字!”
“不亏是大秦第一学问家。”
李盖裂开大嘴,得意地笑了,
“那是!”
“也不看是谁老子!”
~
一行人出了后宫,直奔酒馆。
嬴浪心里美滋滋。
去数钱啊!
豆腐脑在后世很平常,可是现在就是独一份。
味道老少咸宜。
成本低廉。
不赚钱天理难容。
有了钱,就去花天酒地。
那负面值岂不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谁说修仙难的?
李盖咂摸着嘴,说道:
“豆腐脑?这名字好!竟然有脑子。”
他早就听到别人提起了豆腐脑,对酒馆充满期待。
竟然有自己没吃过的美食。
还只自己兄弟的!
嬴浪笑道:
“那你去吃啊!”
李盖摇摇头,
“那不行!”
“得找你一起去!”
嬴浪大笑,猛抽了一记骏马,
“走吧!今天我请客!”
~
一行人快马加鞭,很快就看到了酒馆飘扬的酒旗。
李盖喜眉梢:
“我要带一份回家,给母亲尝尝。”
嬴浪心里却咯噔一下。
门前怎么这么冷清?
虽然没到正午,可是看对面的四海酒楼,不断有人进进出出。
一行人下马,走进店。
空荡荡的。
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食客,
没有伙计。
面前是寂静的店铺,身后是喧嚣的大街。
众人都觉察到了不对劲。
嬴浪疑惑道:
“人呢?”
李盖安慰道:
“这才什么时辰?伙计肯定在后厨忙呢。”
胡掌柜听到声音,从后面走了进来。
看到嬴浪,他快步迎了来,
“公子,您可来了!”
胡掌柜带着哭腔,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燕七娘也闻讯从后厨过来。
她直接抹开了眼泪。
嬴浪暗叫不妙!
出事了!
“其他伙计呢?”
胡掌柜说道:
“都辞工不干了。”
燕七娘气哼哼地说道:
“一群没良心的!”
原来有人出高薪将他们挖走了。
只要胡掌柜、燕七娘不为所动。
胡掌柜继续诉苦道:
“店门口还有泼皮在捣乱,散步咱们店的谣言,阻拦食客进来用餐。”
燕七娘气鼓鼓地说道:
“那些烂人,竟然说咱们的菜里有苍蝇,羹里有老鼠!”
李盖怒了:
“谁这么下作!”
胡掌柜回道:“
“就是街面的一些泼皮,显然是受了指使。”
“重新招人了吗?”嬴浪问道。
胡掌柜苦笑道:
“现在有泼皮闹事,也没人愿意来。”
嬴浪皱眉道:
“怎么不去找我?”
燕七娘抱屈道:
“奴家去了。侍卫进去传话,回来就说公子不见。”
嬴浪不由地冷笑。
酒馆有人在使坏,
宫中有人在捣鬼。
现在的嬴浪,已经不是过去的嬴浪。
可惜有人还在看着老黄历做事。
~
嬴浪吩咐:
“先弄点酒菜,边吃边谈吧。”
燕七娘去了厨房张罗。
李盖冲她叫道:
“豆腐脑来一份!”
燕七娘一摊手:
“李二公子,没黄豆了,做不成豆腐脑。”
李盖叫道:
“快去买!”
心心念念的豆腐脑,说什么也得吃。
胡掌柜苦笑道:
“市面黄豆缺货。”
“小人去了几家大粮店,都不卖了。”
嬴浪和李盖对视一眼,这是有人在背后发力。
黄豆可是主粮,这都缺货了,普通人做不到的。
胡掌柜气愤地说道:
“肯定是对面四海酒楼干的!”
“小人亲眼看过,门外的泼皮是从他们的后院出来的。”
“赵府粮铺的掌柜,四处张扬,不许卖粮食给我们。”
是赵高!
嬴浪轻蔑地笑了。
弄走伙计、
切断原料、
阻隔食客,
看似招招致命,其实都是不了台面的小伎俩。
怪不得这几天赵高的负面值越来越少。
原来在憋坏水呢。
李盖却勃然大怒!
拍桌子大骂。
吃个豆腐脑怎么这么难!
忍了好几天,就等嬴浪请客呢。
结果黄豆没了!
还要整垮兄弟的酒馆!
他叫来仆人,吩咐道:
“把我家的黄豆全部搬来!”
嬴浪急忙劝阻道:
“稍等一会儿,很快就有了。”
赵高可是大秦第一权臣!
不能牵连了朋友家。
嬴浪站起身,吩咐胡掌柜:
“招待好李二公子,我去解决这些小问题。”
看嬴浪毫不在乎,胡掌柜、燕七娘有了主心骨,惶恐不安的心终于放下了。
嬴浪对李盖说道:
“你先喝酒,我去弄点黄豆来。”
“同去!”李盖叫道。
嬴浪摆摆手:
“那个地方你进不去。”
李盖只好作罢。
心中却很不服气,咸阳城还有二爷进不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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