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怔住了。
白语荷柔软的嘴唇在方辰脸颊的触感,还留下淡淡的余温。
方辰大脑宕机了!
我是谁?
我在哪里?
发生了什么?
在前世,方辰虽然相貌英俊,却并没有和女生有过多接触。
方辰常常自嘲自己是单身狗。
可是没想到,居然有女孩子主动亲了方辰!
关键是还长得十分可爱!
方辰呆呆地看着白语荷。
白语荷稚嫩的脸蹭的一下红了。
白语荷感觉自己的脸红的发烫,眼睛不敢看方辰,像只害羞的小兔子一样跑回白罡身边。
此刻。
气氛十分的微妙。
没有人说话。
十分尴尬!
方辰看向白罡。
白罡一副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这老头子!
贼的很!
方辰忍受不住尴尬,终于鼓起勇气要开口。
“我——”
方辰话还没讲完,就被白语荷打断。
“谢...谢谢你!”白语荷弱弱地说道,害羞得不敢看方辰。
“嗯。”
一夜就在这尴尬地气氛中过去。
翌日。
一大早,一位身着黑布的廷尉到来,负责押送方辰去刑场。
秦朝基本采用“法家”学术治理天下,“刑弃灰于道”,于是“广狱而刑”,可见至少从秦朝开始,统治者已经注重利用监狱这一“国之利器”来加强内部的管理。
《汉书·刑法志》记载:“秦时赭衣塞路,囹圄成市,天下愁怨,溃而判之。”
秦朝建立了从中央到地方的监狱体系,监狱的最高管理者称廷尉,廷尉是最高司法长官,管监狱只是职责中的一部分,地方监狱当然归郡守、县令管理。
虽然方辰早就知道自己今日会被送断头台,心里也清楚事实断头台根本伤不了自己。
但是看见延尉带着一群人来押送自己去刑场,不由得觉得造化弄人,谁知不久前自己还是个在图书馆忙着应付期末考试的历史系学生!
虽然早就知道方辰今日会被斩首,白罡和白语荷二人还是一脸悲戚地看着方辰。
“师傅不必感到孤单!”
“徒儿过几日就去地下陪师傅!”
“黄泉路,咱们师徒二人一起走!”
白罡目光坚定地看着方辰,一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
方辰心中翻白眼。
有这么咒人死的吗?
你自己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也活够了,可别拉我呀!
方辰发现白罡眼里有一丝犹豫。
“徒儿,你是在担忧什么吗?”
方辰开口问道。
白罡叹了口气,看了看白语荷,说道:
“我一大把年纪了,死也就死了。”
“只可惜我的孙女还这么年轻,却被我连累——”
“爷爷!”白语荷急忙打断道。
“爷爷!生死由命!我跟随爷爷行医这几年,过的很快乐很充实,并不后悔!”
“爷爷!方哥...方师祖!黄泉路,我陪你们一起走!”
白语荷声音中带着哭腔,自己却硬挤出一丝笑容,令人心疼。
“唉!你们爷女两个!真不愧是一家人!这咒人死的本事真是如出一辙!”
“不过,我不是说了吗?”
“我会救你们出去的!”
“没有人会死!”
“谁都不许死!”
方辰铿锵有力地说道。
白罡只道是方辰在安慰自己,苦笑着无奈地摇摇头。
白语荷看向方辰,心中的悲伤少了许多。
白语荷不由自主地相信方辰!
她怀着一股希望!
希望方辰说的是真的!
大家都不用死,那该多好啊!
“好了好了,话说够了没有,可以路了!”
一个负责押送方辰的头头不耐烦地说道。
方辰冷冷地瞥了头头一眼。
头头突然浑身一震,感觉方辰的目光像是一把利箭直刺进自己眉心!
头头倒吸一个冷气,像掉进了大冬天的水缸里一样,冷得全身发抖!
自己面对过多少穷凶极恶的罪犯都不曾如此,现在居然面对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就忍不住发抖了!
此子,看起来十分和善,却不知为何令头头感觉十分可怕!
仿佛只要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就会被揍得亲妈都不认识!
不能惹!
这个人不能惹!
头头脑中只有这个想法。
“宋大哥,你怎么了?”头头身后有小弟觉得不对劲。
“咳咳...没什么!”头头努力平复心情,强行让自己不再颤抖。
“喂!没听见我老大说的话吗!你怎么还不——”一小弟嚷嚷道。
“闭嘴!”
头头大喝一声,众小弟吓得立马安静了下来。
“您有话慢慢说,我们不急。”头头对着方辰点头哈腰,十分恭敬,却不敢直视方辰的眼睛。
众小弟都愣住了。
这还是我们的老大吗?
平时哪个囚犯不是被他呼来喝去,
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有礼貌!
“老大啊,时间不多了,我们还是赶快——”有小弟不知趣地说道。
“滚!”
那小弟话还没说完,被头头一巴掌扇飞了!
众小弟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向方辰。
难道?
难道此人有老大什么把柄吗?
可他只不过是入了龙囚牢一天不到啊!
而且看起来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人啊!
方辰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不用了,走吧。”
方辰一挥袖子,大踏步向前走去。
龙囚牢里的囚犯看着方辰的背影,突然觉得方辰十分高大。
生亦何欢!
死亦何苦!
慷慨歌燕市!
从容作楚囚!
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殊不知...
方辰心里想的是:
快点来吧,爷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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